红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公子,别说那些女人羡慕她,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走了狗屎运,简直是天降贵人,死棋做活。
九公主内心翻江倒海,这丫头,今天一天给了她多少震惊,多少新奇,步步险情被她一一化解,借力打力运用的恰到好处,不留痕迹,她时刻都不忘造势。
是的。只要有心,处处都是机会,机遇与风险向来都是并存。
艺高人胆大的燕曼舒,借着钱庄客户的身份打广告,让钱庄的声名如雨后的春笋,哗哗哗冒了出来,很快响彻京城。
怡香院的事件,迅速在京城的上流人士中广为流传,很长时间一段时间内,是大家茶余饭后绝好谈资,只要聊起白公子的样,就会谈起永盛钱庄。
而燕曼舒那日的表现,也成了京城各家富贵公子争相推崇的偶像,一时之间,他们纷纷效仿那翩翩公子的大气,袖子里时刻揣着银票。
永盛钱庄的银票,不光成了达官贵人的时尚,就连各家的贵妇小姐也不落下,出门都备着。
京城的商户们,做生意都讲究个风水,从天而降的金蛋既然能砸中永盛钱庄,说明人家势旺运旺,争着抢着跟他家做生意,也好沾沾福气。
永盛钱庄成了最后的赢家,门前车水马龙,生意空前的兴隆,这是后话,且先不表。
再说当日,老鸨左看右看,瞅着手里的银票,慢慢的,脸色越来越暖,最后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公子脸色发青,大声嚷道:“几张破纸就能当银子吗?永盛钱庄是什么东西,怎么老子从来没听过。”
老鸨的笑脸就是一凝,是呀,永盛钱庄是什么?不会这公子真拿几张破纸糊弄自己吧?
燕曼舒看着他们的脸色变化,一副傲慢的神情,冷眼对白公子道:“破纸?你拿出几张这样的破纸,让本公子瞧瞧?没有见识就悄悄闭嘴。”
一时间,院中大部分人都闭了嘴,就怕被那气度不凡的公子说没见识。
“要是取不出银子呢?”白公子质问道。
“取不出?”燕曼舒看了看众人。
拱手对老鸨施礼道:“妈妈,五日之内若取不到,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亲自抵押在这里好了。”
怡香院内,灯火通明,怡香院外,同样是热闹的很,衙役和巡逻满城戒严,挨家挨户搜着那小神医。
将军府也加入了搜寻的行列,满头是汗的张凯和张文俊,齐齐纳闷了,二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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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皇上的耳朵一直就没清静过,老太监王德成,不时的汇报着。
“皇上,那丫头支起了摊子,挂起了行医问诊的牌子,她真的会看病?”
“皇上,奇迹呀,今儿有个红毛怪物咬伤了好些个人,京城的名医都让准备后事,那丫头一出手,各个起死回生,活蹦乱跳呢。”
“哦,她真会治病?”正在踱步活动筋骨的皇上,终于停下了脚步,抬起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那丫头的医术已经名震京城了,人人都叫她小神医,银针下手,毒消人好。”
“她赚了不少银子吧,客栈的损失费不用你操心了?”皇上绷着的脸笑了出来。
“皇上,哪里还需要老奴帮忙,那丫头黑着呢,治一个病人要收五十两银子,银子已经堆了好几大堆。”
太监话音刚落,皇上的大笑声紧随而至,别说太监吓了一跳,就连皇上自己也吓了一跳,多久了,没有这样开心大笑了?
紧接着,一件件一桩桩有趣好玩的事,老太监事无巨细的都汇报了上来。
皇上饶有兴趣的听着,不停的点着头,赞叹那丫头的医术,赞叹那丫头的知恩图报。
天色已黑,明月高挂,忙碌了一天的皇上,终于回到了寝宫,坐在卧榻上翻着书,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皇上,那丫头胆大的很,和一个不知从哪跑来的书生,把衙役给打了。”老太监左思量右斟酌,还是小心翼翼的汇报了上来。
“什么?大胆!”皇上生气的把手中的书重重扔到桌上,“敢打衙役,她难道不知这是死罪?”
老太监哪敢答话,低着头洗耳恭听,好像犯错误的是他,心里却在暗自嘀咕:死罪又如何?法场都敢去闹的主,不但没死还好好活着呢。
“她人呢?”皇上怒气冲天的问道。
“人,人不见了。”老太监战战兢兢的答道。
“人不见了?”皇上惊讶的问:“大内高手跟的人能跟丢了?”
“是呀,跟着跟着就没了。”老太监也是一肚子的好奇。
“书生?那书生又是何人?”皇上脸上怒气未消,责问道。
“老奴不知,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张文俊呢?”皇上又问。
“和武状元张凯全城寻找那丫头呢。”
皇上的神情就是一滞,文武状元?那丫头还真是能耐呢。
“还有,”老太医看看皇上就要说话,门外的小太监悄悄探头看了一下。
这一下让皇上看到,本来满肚子火气,此时更是来气,喝道:“什么时候朕的房间成了菜市场,谁想看就能看的,拉出去杖毙!”
话音一落,老太监和门外的小太监齐齐下跪,老太监头磕的脑门都出了血。
见老太监如此求情,皇上没好气的说:“朕什么时候处置一个小太监都这么难了?”见皇上有一丝松口的迹象。
老太监忙道:“他是老奴收下的干孙子,老奴无儿无女,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