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白,你这是何苦呢?”一切归于平静,想他对自己说的话,冷清欢心中说不感动是没有的。
她怅然低叹,跟着闭眼。
她想离开去梁家村,不顾之前她和李容白达成的协议去找容冽。
一夜无眠,终究还是到了天亮。
李容白看她开门出来眼圈有些黑。心疼,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端着个盘子过来道,“吃饭吧。吃过饭带你去卖野猪肉同时给孩子们买识字的纸笔。”
“我不吃香椿芽。端走。”熟悉的香椿芽味,冷清欢心头一震,清冷道,只接过一碟的小白菜馒头和粥入内。
“好吧。”李容白看着手中盘子中的香椿芽,眼神闪了闪,低叹端了回去。
“也许我对你冷清,你才能放弃心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吧。”房中简单洗了面,啃着馒头嘴中全然无味的冷清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悠然低叹。
早饭后,李容白找了两个手下把野猪肉放在辆手推车上到前敲门,“欢儿,你的草药准备好了没?好了,咱就去集镇去了。”
“好,走吧。”冷清欢点头,拿过自己早准备好放在门后篮子中的草药出门。
下山的路上,李容白没话找话,她只是沉默以对。
李容白讨了个没趣,只有闭口。
几乎一个多时辰,几人才到了集镇。
李容白住脚对两人道,“你们把猪肉交给之前我们联系的酒楼送去。”
看两人点点头拉着手推车离开,扭头看向身边某个沉默不语的小女人,“欢儿,我陪你去那边的药铺卖草药。”
冷清欢心则另有算计,好不容易下山,现在她不找机会走,更待何时。
“不用了,你跟他们去送猪肉吧,我自己去就成。”淡声拒绝,她提着手中的药篮子向不远的药铺去。
“还跟我生气呢?我都已处置了她。”李容白失笑摇头,跟上前道。
“你确定是她假扮毛三,意图对我不利了?”冷清欢知道自己硬走决议走不了,住脚问他。
“没有证据。”对之前的猜测,李容白摇头道。
他目光中的纯正,冷清欢动容:他对自己就这么在意,在意到不惜伤害他身边的人。
内心的想法,她还是清看着他,“没证据你就捋了她三当家的职务,还把她送去她婆家,你这样对她就不觉得残忍吗?”
“残忍吗?”她话语中的责怪,李容白皱眉,为何到现在她还不理解他对她的心。
他目光中的枯涩,冷清欢心头暗愧,还是清冷反问,“不是吗?对个陪同你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多年的女子这么残忍,李容白你可真让我意外。”
李容白抬头看向天空,暗吹了口气,“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与其欺骗她也委屈了自己,不如干脆些。我只是想你能明白我的心,在我心中你是谁都比拟不了的,就算跟我一起长大的他们也不能欺负你。”
回头,看她人已走远,李容白苦闷长叹,后面跟着。
冷清欢把草药卖给那药铺,虽只是得了一百来个铜板,对她来说还是很欣慰。
“有了这点钱我就可买些自己的私人用品。”收下钱,想着有了这多少的盘缠,她就可以去梁洲找容冽,冷清欢脸上浮现难得的笑靥。
回头看李容白寸步不离跟着她,皱眉捂肚低呼,“哎呀,我肚子疼,李容白你在这等我下,我去药铺掌柜的茅房去下就回来。”
对药铺的掌柜说了声,抱着肚子拔腿向掌柜说的后院去。
“你,你是……”她却不知她离开后,掌柜的看向李容白的表情跟着而变。
“掌柜的,放松点……”李容白低叹过去,手放在掌柜的肩头低声警告……
从正门进入后院,冷清欢跟着从后门出去,到了大街上。
“呼,好歹那药铺后院有道小门。”看了下身后的药铺,她长出口气,拔腿向反方向的街道而去。
不多远,她就看到一边墙上贴着张告示。
“李容白的通缉令?”远看着告示上面李容白的画像,虽只戴着面巾从眼睛下到嘴巴都被布遮挡着,但他那双眼,冷清欢还是一眼认出来。
回头看了下她走过的方向,发现并没李容白的身影,她跟着挤到正有几个人围着指点低语的告示前。
“通缉清风寨大当家李容白的告示?”上面的字,冷清欢喃道。
“可不是,县太爷说了,只要提供他的行踪就能得到一百两银子的赏钱。”旁边个男人听她说跟着附和。
“是哦。可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更别说这画象画成这样,就算他走在大街上恐怕都没人认出吧。”冷清欢讪道,挤出人群,径直朝前面的胡同小巷去。
有着一排房舍的胡同中,远远她看到一座低矮的院门,一个男人正踢打怒骂着脚边的女人,“你个贱人,跟我都生了孩子,你心中还在想着其他男人,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是我赵大升。”
一个身着粗衣头发凌乱的女子被男人用脚踢踹跌爬在地,男人还不住脚踢打她,女人只是本能抱头痛呼躲,“赵大升,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这些年我被我爹娘卖到你们家,我对你们家怎样,难道你心中就没个数吗?像你说的,我孩子都跟你生了,我又会跟谁有牵连……”
冷清欢本想是两口子的事,可在转身的瞬间,听到之前男人接着怒骂女子的话,“你敢说你没跟你那相好的见面?冷春花,我告诉你,到我们老赵家,除了安守本分,你只有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