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的子弹是越来越密集,我也知道如果再跑不到那边巷口的话,我以后基本上就是躺在木箱子里做法老或者就是到火罐子里随风而去了。
人在面临死亡之际总是会激发自己的潜能,我感觉后面的子弹就要追上我的时候,我脚底下就像生了风一样,一个哧溜就跑出去一大段距离,瞬间就摆脱了后面的“尾巴”。
我一个跨步就躲进了巷口,怀里抱着的小孩儿啥事没有。这个小孩子估计留在那儿就是死,所以我当时也就把他抱住了。
小孩子一双大眼睛里充斥着恐惧的眼神,我知道是我们的出现扰乱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可是如果我不来摧毁那些毒品的话,我们的国家就会有更多的家庭因此破裂,也就会有更多这样无辜的眼睛。我承担不了这个罪责,我没有那个能力去承担。
我看了看周围,只见这个巷口直通另一条大道,不过到那条大道上还需要跑几步。
我把孩子放在一个巷子口的垃圾箱后面,对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小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我又回到了巷口,头稍稍地探了出去,只看见路上几个戴着头巾手持枪支的人正跑过来,我跳了出去,对着他们就竖起了中指,他们几个看见我跳出来也是一愣。
我大声地对他们说道:“fuckyou!”
也许中文的草拟吗他们是听不懂,但是这句国际通用词还有这个国际通用的手势他们总该是懂的。
他们先是一惊,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我的手势,顿时就像是来火了,举起枪就准备一顿突突突把我给做掉。
可还没等他们开枪,只见他们身旁房子的楼上就跳下来两个身影,没几秒钟,就听砰砰砰拳拳到肉的声音,我的眼睛就见胡渣和眼镜几下功夫就干掉了这几名枪手。
我也没有太过惊讶,我敢跳出去就是因为我见到巷口的标记,再一看,楼上胡渣对我竖了个准备完毕的手势,我也就瞬间明白了。这是多次一起执行任务后产生的默契与信赖,
胡渣从枪手的手里夺过来枪支,也是顺手扔给我一把。我拿过来一瞅,保险栓什么的也没有什么陷阱。
在战场上枪支一般是不能随便乱捡的,第一,捡起敌人的枪支,队友无法识别你是敌是友,第二,有些狡猾的敌人会在枪上做小动作,如果不是按照他们固定的方式去使用枪支的话,炸膛都是常见的。
胡渣见我整备完毕说了一声撤就从我身边冲过去进了巷子,眼镜看了我一眼,顺手给了我一个*和*,也是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看样子队长和眼镜都有了决断,他们知道计划暴露了,而且大花也是瞬间暴毙,我们之间肯定是出了内鬼,然而现在只有一个人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那就是刀疤。
走在路上,胡渣和眼镜没有多说话,我跟在他们身后,也是一声不吭。我知道,现在我们都是在集中注意力去感知附近的危险。
胡渣带我们绕进了居民楼,路上由于刀疤背叛应该设下了埋伏,那么现在只能铤而走险走过同样充满危险的居民楼。
好在这些居民楼一般都是想通的,就算不是通着的那也隔着不远的距离,以我们的身体素质跳过去是没问题的。
那些躲在家里的居民见我们三个陌生人闯进来,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勾勾地看着我们走了过去。其实我们也是在怕,万一有人潜伏在这些居民楼里,那就麻烦了。
就这样想着呢,突然走在前面的胡渣在路过一家门口的时候向后撤了一步,一抹刀光险而又险地就从胡渣面前划了下去。胡渣不给他反击的机会,一把就抓住了拿着匕首的手臂,用力一扯就抓出一个看样子像是本地人的一个男人,胡渣没说话,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面门上。
那男人应声而倒,看样子没几天是缓不过来的。
胡渣没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直直地就闯进了门里。
眼镜紧紧地跟上,我则是向后看了看,也没什么人跟过来。
就在这时,突然从我们逃过来的方向传出了大喇叭的声音。
“独狼小队的人听着,你们的同伴在我们的手里。要是想让她,也就是大花活命的话,现在出来投降还是来得及的。”
我一听,这像是刀疤的声音。
果然前面的眼镜和胡渣一听到这声音,回头看向我的脸色也是变了。
眼镜这个时候说道:“队长,怎么办?”
胡渣若有所思,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我心里一急,连忙说道:“队长,我们不能对大花见死不救啊。”
胡渣瞪了我一眼说道:“我知道!现在我们先过去确定下消息的可靠性。”
我点了点头,似乎现在只能去确定一下大花是否真的还活着。
最主要的是我们之前逃跑,对面的狙击手也是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大花也是应声而倒,不知道枪打中了大花身体上的那个部位。
但是我心里隐约清楚,那一声枪响的瞬间,我就知道大花存活下来的几率小之又小。
*的威力可以说是枪支里面威力巨大无比的了,正常的*威力是足以击杀躲在掩体后的人的,威力最大的*1式*可以在击中人身体的同时,子弹就可以撕开中弹者的身体,不过也是由于威力巨大无比,很多国家是明令禁止使用的。
但是这里是毒枭的地盘,毒枭是在刀尖上摸打滚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