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面前的一堆箱子,我知道要是有动静的话,也是这堆箱子后面发出来的。
不管这后面的人是谁,一定是和阿水的秘密有关的,一瞬间我不禁有些犹豫了起来,总觉得这样查探别人的秘密,我好像有些过分。
但是阿水的模样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我总觉得阿水这样隐藏,似乎这件事情是见不得人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都到了这里,我总不可能再回头吧。
我迈着步子就向箱子后面摸去,其实我也是大胆了起来。
走了没几步,我的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和之前的金属铿锵声十分相似。
我心下一惊,顿时便放慢了脚步,这下该不会让上面的阿水听见吧。别到时候给阿水看见了,那就尴尬了。
我停了下来,靠着箱子听着甲板上的声响。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甲板上有脚步声,估计也是因为这声和之前的比起来很小吧,所以阿水也是懒的管了。
我摸到箱子的尽头探出头看了过去,只见箱子后面是一堵墙,墙的正中间是一面门,差不多有两米高,看材质应该是金属。
刚才的声响就是这堵墙上发出来的。
我向着墙便靠了过去,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动静。我走到了墙边,头一侧便将耳朵靠了上去。
里面很安静,像是突然陷入了无声当中,这让我有些忐忑,马德,小时候看的恐怖片还是给我留下心理阴影的。
但是这里终究不是鬼屋的气氛,我头顶上的灯可亮着呢,这里也就是声响吓到我了而已。
我走到门前,尝试着拔了拔门把手,但是让我失望的是,铁门纹丝未动,看来是被锁起来了。不过这些东西可是难不倒我,我怎么说也是个开门锁略有小成的师傅了,要不是我经常忘记带上钥匙,也不可能练就我这一手功夫。
我掏出钱包,在里面找到了我留下的回形针,我每次换钱包总是会放进去一个回形针,这并不是因为我要保存什么文件,而是我留来不时之需的。
就例如现在,我的回形针就派上了用场。
我双指一掐,我手上的回形针就被我捏的变形了。拿起来瞧了瞧,我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回形针的尖端放入了门把手上面的钥匙孔里。
这样的铁门,钥匙孔往往都是很大的,因为铁门的钥匙都是很大。
我捏着回形针,耳朵就贴在了钥匙孔上面仔细地探听了里面的动静。
这样的门是很难开的,要是不找到机括的话,这扇门对于我来说就是无法撼动的。
我紧紧捏着回形针,要是找错了机括的话,我这个回形针就算废了,只有找到对的我才能开门。
开门锁最重要的是听声,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因为谁会没事这样开门,也是只有我是这样每次开自家的门了。
此时的我已经进入了明镜止水的心境当中去了,感知力得到了提升,其实这样的心境也是因为我体内的丧天使药剂强化的结果,对于我来说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钥匙孔里不断传来机括的声响,我能感觉到我的回形针已经触碰到了关键的机括上,因为钥匙孔再怎么变,那种特殊的机括开关声都是一样的。
我似乎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那一个。
我心下一铁,捏紧了回形针就拨弄了那个我认为正确的机括,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此时的我已经听到了钥匙孔里传来的回形针断开的声响,与此同时我手上回形针的重量就随之一轻。
我知道,我的*算是废了,看来我是猜错了。我有些不相信地扯了扯门把手,出乎我意料的是,铁门居然被我这么轻轻一扯倒是开了。
我不禁有些小惊喜,看来我是碰对了,原来是我回形针质量问题。
此时的我又有些紧张了起来,不知道铁门里面的是什么。想藏是藏不住了,不如就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好了。心下这么一想,我也是推开门就进去了。
推开门的瞬间,我也是看清了里面的模样。
里面是一个差不多和我二楼房间差不多大的地方,头顶上的照明灯和外面的一样,而这房间里面的情况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只见房间正中间被镣铐锁着一个身上血淋淋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低着头长长的散发让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看她无力的样子,一看就是受尽了折磨。
女人的手臂被镣铐锁着,身子无力地耸在半空中,双腿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站起来了。
我咽了下口水,因为此时的我又看到了这个女人身旁的东西,那些都是些用来严刑逼供的刑具。
带血的铁钳,长满金属尖刺的铅锤,还有一些我都认不出的可怕东西通通放在了一个木箱子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本来在灯光下显得还是有些明亮的房间,在我现在看来已经是污浊不堪的地方了。
我向着这个女人走了过去,似乎她还没有注意到已经进来的我。
在我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尽量小心吧,最主要这样的场景让我觉得心寒的同时,也是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可怖,在这个真实的人间炼狱里的确是有些恐怖片的氛围。
好吧,我也是有些害怕,心跳的厉害,就怕这个女人突然抬起头笑着看我。
那就毛骨悚然了。
但是我还是想多了,因为正在此时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发出了声音,她的嗓音十分沙哑,我听见的第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