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壁咚?然后说:“女人,你好特别,成功地引起了本总裁的兴趣?”
云罗这样想着,居然一个出其不备把迟尽给压了下去,双臂之间,男人的表情平淡无比,但是云罗已经听到了男人不稳定的心跳,她坏坏一笑,粉色的唇蓦然勾起:“男人,你好特别……成功引起了……”
还没说完,只见局势翻转,迟尽一把就把人给按在了身下,男人原本嘴上还叼着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此刻他伸出一只手拿掉了烟,扔在桌上,然后长臂勾住云罗的后脖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我说过,别惹火……小姑娘,是不是本大爷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流氓本色?”
迟尽眼底暗色翻涌,这个小姑娘他不是没有感觉,这样可人见人爱也不为过,他想要做个特殊的,却在一天天相处里忍不住望向她会过来的方向,原来……有那么一个小姑娘,早就在吵吵闹闹蹦蹦跳跳里跳进了他的胸口里,在里面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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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小姐,您累吗?要是累了我们可以帮你砸,你在一旁听声音就好……”暗卫表示服务得很贴心,但是……让他们亲自动手他们也是很绝望的。
“他让你们给的?”云罗转眼看向楼上,那里刚才本来应该有个人影的,此刻却是空空如也,她乍然笑开了,笑得有些疯癫,让在场的暗卫一度怀疑这位被主子带回来的美人是不是个疯子,这样漂亮的皮囊,若是个疯子……该有多可惜啊?
“迟爷说:阿狸小姐难得砸得那么高兴,让我们仔细看看您最爱砸什么,然后去仓库选同类的,要最贵的那种,阿狸小姐的手指白嫩,可不能让您碰了那些粗制滥造的物件……”
那暗卫倒是复述得很认真,云罗却是笑得更为疯癫了,她直接走过去将他们带过来的瓷器都拿起来砸,看着满地的碎玉,她笑得开怀,眼底却好像回忆起了他离开以后自己那段暗无天日喝酒蹦迪的时光,那时候她就是那样的绝望孤独,仿佛全世界崩塌……
她用力地砸,眼底满是决绝,好像是要把她跟迟尽曾经的一点一点全部都放进这些名贵的瓷器里一样,纵然昂贵,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砸了。
“我让你们派人去凤城的人……可是已经去了?”云罗一边砸,忽然想起来什么,蓦然道。
“是,九司少爷已经去了,阿狸小姐的朋友定然能够好好复仇的,不过阿狸小姐,我们明明可以直接派人碾了那人的老巢……可是为什么……?”有暗卫好奇道。
“你懂什么?报仇……自然是要过程……足够爽快,才是报仇呀~”云罗说完,又是一声瓷器破落的声音,配上云罗妖媚邪肆的嗓音,仿佛是有魑魅魍魉在耳侧阴沉沉的吹起,让人背脊一凉。
坐在书房里看着监控的男人蓦然背脊一凉,他知道……阿狸说的不仅仅是花娰的报仇……更是说他……
阿狸要报仇?他也是甘之若饴的,这一个月能跟她朝夕相处那么久,他已然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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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凤城
洛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是十六七岁的模样。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帷,她缓缓苏醒。
床头挂着她和陆寒枭小时候一起去海边看日出拍的照片,她穿着白色的公主裙,陆寒枭还是个毛头小子,拉着她的手在沙滩上奔跑。初阳的光彩照到两人的脸上,明媚而幸福的笑容仿佛要溢出相框,感染了看照片的人。
洛纱伸了伸懒腰,下床洗漱。
下楼张妈已经做好了早餐,热腾腾地摆在桌上,父母生下她以后就出国了,她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见过亲生父母,她只知道她是花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到花家的利害。
可是她向来不是个安分的主,她叛逆、自私、暴戾、无恶不作。无非是想要明明活在世上的父母回来看看她,可是不管她做得好与坏,他们都从来没有回来过,一直都是爷爷一手把她养大。
“小四月,走走走,还吃什么饭啊……”乔璟然一脸傲娇加激动地跑进来,下人们还来不及问好乔璟然就已经蹦跶到花姒面前了。
花姒正叼着个包子抬起头看着他,乔璟然跟她一样大,可是身高却是比她高一个头,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的婴儿肥刚刚消下去,渐渐长开,初初吐露出少年锋利的菱角。
可是花姒就不那么幸运了,十六七岁的花姒还没褪去婴儿肥,虽然瘦但是小脸软嘟嘟的,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十分可爱迷人。
此刻咬着半个包子,瞪着大眼看着乔璟然倒是让这小少年红了耳朵。
花姒慢吞吞地把嘴里的包子消化下去了,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牛奶这才打量起乔璟然。
“一大早的慌什么啊?作业没写?今天周六啊,要赶作业也得明晚赶啊!”
“谁要跟你讨论作业了,走走走,新出了款游戏,限量版的,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两个号,游戏初始的元老级账号哦。”
一听到花姒提作业,某少一脸嫌弃。一个比他还懒的人也好意思提作业,他好歹还知道抄抄应付老师,她花姒才是大爷,直接不交,都叫请家长多少次了,没一次家长去了的,到后来老师直接不管她了,扔后排跟他这个纨绔小少爷当同桌。
第一天同桌就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也光荣地一起住进了医院,出院了也没调座,三天两头打架居然还打出了革命友谊。
就这样两个人臭味相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