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添了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她这样主动地为白解着想,反倒让他感到深深不安,天下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自然也不会有无来由的爱。虽然她可能是白解的长辈,但这种对白解的关心,已经超出一般长辈的程度。
“你到底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白解再次问道,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羽应鳕似乎没料到白解又问出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她才缓缓开口:“按辈分的话,我是你母亲的亲妹妹,你应该叫我姨娘。”
“这么说,我的母亲是鲲族?”虽然白二郎记忆中母亲的形象一直是一团迷雾,但白解没想到他的母亲竟然不是人类,而是一位鲲族女子。
白解的母亲似乎是个不能提及的话题,羽应鳕摇了摇头,为难地说:“关于这个,我不能回答你。”
她的意思,是不能回答白解,而不是回答不了白解。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却也说明,在白二郎的母亲身上一定藏着很多的事情。
“那我能自己去探查吗?”如果白二郎母亲真是鲲族的人,那么鲲族里一定留有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你不用去找了,关于你母亲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封禁。不管你怎样找,都是找不到的。现在,你就当你母亲去了远方吧,等你真正长大了,或许能在远方找到她。”
羽应鳕的说法,让白解突然有种白二郎母亲已经离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一股未知的力量驱使着白解这样问道:“是不是只有成为封王存在,才能找到她?”
她被白解突如其来的语气吓了一跳,过了片刻,微微翘起嘴角,说道:”如果你能成为王者,我想你一定能见到她。“羽应鳕只当白解说得是梦话,只有真正见识过封王存在出手,才会知道成为那样的无上存在,是多么艰难的一个过程。即便她认为白解能在自己的帮助下成为日阶强者,但不代表她就觉得白解能成为封王存在。要知道她们偌大的鲲族,目前就只有一位封王存在。
白解不知道为何自己刚才会开口说出那样一句话,但话已出口,就一定要信守,这是白解的行事准则。
“我一定会做到的。”
看到白解倔强的眼神,羽应鳕慢慢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看来你已经真正长大,姐姐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在他俩交流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陆续离开了观虹塔。包括某位眼神一直停在白解身上的女生。
接下来的半天,白解入住了由羽应鳕特意帮他挑选的殿阁。这本是专门为一些贵客准备的地方,羽应鳕小小使了些手段,就把他安置在了这。对羽应鳕来说,把白解安置在这的最大好处,就是看望白解的时间不需要浪费在路上。内城有些规矩非常死板,天空中不能飞行,殿阁内不能开车。说的是为了维持内城的稳定和安全,可实际上,没有这两条规定的外城,一样的稳定和安全。
对白解来说,住在殿阁里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干扰到别人,一大片殿阁全都空无一人,不管白解怎么修炼,都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别人。
与白解相反,宫甲刚一进入殿阁,转眼就像轻烟一样消失不见,以他的禀性,白解肯定他一定是去收集情报了。这让白解有点小担心,这里毕竟是鲲族迎客的重地,暗中肯定有强大的高手在守卫,如果不小心惹毛了他们,想来会是一堆麻烦事情。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宫甲真带回来一堆麻烦,他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陆陆续续的,在后面的两天时间里,从羽应鳕的嘴里,白解得知要参加这次比试的大陆学生已经全部来到了彩虹岛。有的时候,羽应鳕会将一些种子学生的关键资料“不小心”透露给白解知道,让白解对其他人的实力有了一个充分了解。倒是关于海族一方参加比试的选手资料,她缄默寡言,没有透露半句。
来到彩虹岛的第四天,中午,殿阁中特有的万倍海压训练场。
白解浑身大汗地沐浴在暖洋洋的阳光中,没有一丝爽快的风,结实的肌肉在古铜色皮肤的映衬下看上去爆发力十足,但他仍然有些不满意,将海压又往上调了20倍,直接到了100倍海压。
100倍的海压果然与80倍截然不同,就仿佛担在身上的重量由山丘换成了山峰,仅仅只是迈出一步,就让白解两个腮帮子完全绷紧。
“这样真对你有效?”米梨儿站在海压训练场外,穿着一件印花连衣裙,尽显青春纯真。
白解现在开不了口,只能朝她用力地点头。
这种特殊的训练方式,是他从禁水龙种里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禁水龙种本身的作用,就在于能够在水中自由的行动。越是受到海水的压力,禁水龙种越会融入他的意识,帮助他降低这种压力。才这样训练不到两天,白解就已经发现禁水龙种对自己的排斥少了许多,不仅如此,因为同时修炼着青龙引辉术,白解已经渐渐摸到了凝气境的门槛。
差不多中午12点的时候,白解才从海压训练场里出来。
白解来到米梨儿面前。米梨儿自然地拉开领口,将契约印记展示给白解看。迷之项链现在对契约印记的效果已经非常一般,印记的大小没有再继续缩小,颜色反倒更黑了一点。
看完后,白解问道:“你这几天查找资料查得怎么样?”
“还是没有结果。”
白解叹了口气,把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