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他们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能被我拿来研究。”说着,他语气突转,“可是那些卫道士却要追捕我,还强迫楚家把我逐出去,你说,我是不是该报复他们?”
“那些家伙的确可恶,那你后来做了什么?”
楚齐做出满意的神色,“我把他们全都抓住了,然后用来进行**解剖。”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白解感到无比恶寒,全身涌出难以抑制的寒意。
“不过我要感谢那些家伙,要不是他们,我也无法成为能力者。”
“你原本不是能力者?!”白解已经惊讶得麻木。
“看来他们没有告诉你,三十岁之前,我只是个身体强壮一些的普通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白解已经真正感到好奇。
“哈哈,你马上就会看到。”
楚齐突然割开白解的外衣,往皮肤黝黑的胸口抹上一层绯色油脂,然后举起食指粗细的银色针管,对准心脏,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和预想的完全不同,白解没有感觉到心脏传来任何疼痛,只不过像蚊子叮了一口,胸口微麻,那根小臂长短的针管就完全贯穿他的肌肉。
“放心,我已经做过几千次这样的步骤,绝对不会出现意外的。”
说完,楚齐又把其他银色针管扎入白解身体的不同位置,不多时,白解仿佛变成了银毛刺猬。
做完这番准备,楚齐又从口袋中拿出两块糖丸,一块扔进自己嘴里,另外一块看向白解。
“要不要尝尝?”
白解还是无法摆脱控制,他也意识到,除非这家伙真想放他离开,不然他没有半点逃生机会。既然没办法逃跑,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吧。”
白解张开嘴,让他把糖丸扔进嘴里,那块糖丸很快融成粘稠液体,散发出有如粪坑般的恶臭。
“这是什么鬼东西!”
白解难受得直想吐,不知道是不是楚齐故意为之,给他一块这样味道的糖丸。
“不要吐出来,这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
最终,白解还是将糖丸咽下肚子,倒不是因为楚齐的那番解释,只是因为他的嘴部被楚齐控制,想吐也吐不出来。
这糖丸下肚,白解就感觉,那些被针管贯穿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太一样,不是深入骨髓的刺痛,而是有种难以抑制的sū yǎng,但是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只能让这种sū yǎng逐渐蔓延全身。
“那糖丸···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叫它‘觉醒之源’,可以融解任何觉醒之力。”
渐渐的,那些针管开始往外渗出一团团粘稠血雾,里面充满糖丸的恶臭,白解闭紧了口鼻,而楚齐却分外满意地看着它们。
“它可以融解你体内剩余的觉醒之力,并通过这些骨针排出。”
随着血雾的数量渐渐稀少,白解体内的sū yǎng也逐渐减弱,最后近乎若不可闻。
看到白解的觉醒之力已经排得差不多,楚齐大手一挥,所有的骨针从白解身体消失不见。
“啊!——“
失去这些骨针的压制,那些贯穿的地方开始往外喷血,不一会儿,白解体内的鲜血就少了一多半,脸上毫无血色。
这是准备工作的第二步,需要排干净融于血液的血脉之力。
当白解的意识渐渐丧失,体内的鲜血所剩无几,楚齐按下实验台侧面的开关,中间突然撤开,白解的身体掉入粘稠无比的血池里面。
这些其实不是血液,是楚齐利用海量材料配制出来的药液,作用类似于尸体的防腐剂,用来维持住白解目前的身体状态。
当楚齐准备进行最重要的准备步骤时,竹林中突然传来不速之客的脚步声,他转身看向那边,蹙紧眉头。
“怎么是这个小家伙?”
暝色渐起,竹林中徐风荡荡,一道身影缓缓走到破落的庭院门口。
“这里是······”
楚月看到熟悉的建筑格局,这是以前母亲最喜欢的园子,不过自从母亲离世之后,就很少有人来这。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有什么秘密!
楚月找到这里的原因非常简单,她可以微微感到白解的具tǐ wèi置,当初两人在母亲的棺椁面前交换过结心绳,如果想起对方,是可以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