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人心的理解,虽然这位大内族长,要比麦柯年长若干,因此也该更厉害。←,.
但是麦柯却可以肯定地说,他比大内族长,要厉害几十倍。
对于这些世代隐居于此的人来说,他们没见到过那些灯红酒绿。
也没有当代世人的那些纸醉金迷。
甚至他们中的大多数,连金钱都没有见到过。
因此他们的表现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斗争。
可是,这些人一见到这些东西的代表金钱,就要在眼前出现,立刻就不可遏制地爆发了。
那么他们也就不再控制自己,而是立即变身,原形毕露。
这样的话,他们的眼睛当了一回霓虹灯,先绿后红,就不足为奇了。
尤其是在麦柯眼里,这些人如此变化,那简直就是正常。
不然的话,靠自己能制住住自己的私欲,要国家强力机器干嘛?
不就是控制他们的红眼病的嘛。
当然还有看谁眼更红的竞争意识在里面。
对付红眼病,麦柯有很多种方法。
其中之一,就是把红眼的对象给拿过来,让他们没得红。
对这个铜山、铜钱,麦柯也是打算如此出理。
而且他可算是经验丰富。
晓得就不说了,比较大的,包括黑龙潭的藏宝洞,里面的金银财宝都是论洞计数的,整个一个明朝皇宫宝藏的大搬家。
还有基隆的番字洞,那里都荷兰人积聚多年的各国财宝,一小部分宝石就让乔直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一个大富翁。
另外还有最进得到的那些紫金,都是价值连城倾国的。
所有这些,麦柯都拿得心安理得,丝毫没有内疚之感。
可是,邓通的遗产就大不一样了。
没有想到那么久远以后,邓通的直系后代,在在那里无尽无休地守护!
难道有人守护。麦柯就放弃了这个自己建立自己遵循的传统?
当然不能!
当然,麦柯做事,是以不让别人吃亏为原则的,把这老古董踅摸过来。顶多给他们合适的补偿就行了。
想到这里,麦柯就接着侃了起来:“大内族长,您是想在这里跟我小声说呢,还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跟我大声说?看您的反应,可知这个铜钱之堆离此不远。在场的很多人的视力都比我好,估计他们都已经看到了!否则的话,他们断然不会如此反应,很难想象,如果没有钱,他们那么激动干嘛?既然那么激动,就肯定是有钱了!何去何从,您老决定吧,我听您老的吩咐。”
大内族长气得甚为肝疼。
听我的吩咐?还听我吩咐?就你这还听我吩咐?
听我的吩咐,你立即、马上、瞬间!给我消失!
听我的吩咐。你今天就根本别出现!
你帮的忙不如你捣的蛋多,你知道不知道你?
当然,你送的肥猪还是不错的,值得当作保留项目!
你真他俍的听我的,以后就只送肥猪,别的事情,你要多远给我滚多远!
看大内族长吹胡子瞪眼的不说话,麦柯心道多半是气的。
你不说,你不说是吧?我再给你拱拱火,不行你总是憋着。
其实。你憋着更好,最后我就直接动手接收了!
“大内族长,看来您来还挺害羞的,看你的脸色。已经红了紫,紫了黑,黑了绿、绿了灰,如同走马灯一样,煞是好看!您现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比较稳定地固定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彩虹上面。您现在绝对可以再得想荣誉称号变脸大师!既然您已经位置尊容,您就不用说话了,我替您效劳的。”
大内族长现在七色彩虹上面又加了两种颜色,一个是黑,一个是灰,都是颓败的颜色。
也是听了麦柯的一番点到黑吧,愣给气的!
他好不容易等到麦柯喘了一口气,张嘴就要驳斥麦柯,可是话还没出口,麦柯又接上话头继续说了。
“你都同意了哈!那好,我就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麦柯对大内族长交代了一句,然后对所有的人说:“走,一起去看看铜钱堆去,我做主了,我分给每人一枚铜钱,让大家有无比可靠的证据,证明大家是无可替代的正宗邓氏后裔。”
一枚铜钱,把所有的人都收买了。
大家现在群情激愤,天王老子下来,也阻挡不住他们了。
更可气的是,即使这一枚铜钱,也是邓家的,他顶多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最明白这其中官窍的就是大内族长,他是老祖宗邓通的衣钵传人,这样的小小技巧,自然被他一目了然地看透。
但是看透是看透,他就是无法破除!
这个麦柯太能因势利导!太能见风转舵了!
我老人家生生被他挤兑得无法施展大才!
我那大才如果施展出来,那绝对是经天纬地,绝对是惊天动地,绝对是感动天地!
心里一边为自己找台阶,一边对麦柯暗暗佩服。
他一个人,我们一堆人,竟然被他捏住鼻子,唯命是从。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大内族长也看开了,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就别管了,看这小子折腾成什么样子。
何况管也管不了。
“剩下其余的东西,反正也不多了,就归我了!当然,这些东西归我,哪怕一钱不值,你们以后有什么需要,有什么困难,我全都承包了!就你们现在这一代,我会给你们找到一份儿适合你们专长的工作!”
听了麦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