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复和欣雅新婚第一天,就要离别,而且文复很清楚的知道,他这一次海路远征,不但处处潜伏风险,而且必将旷日持久。
因为他的舰队需要掌控的范围太大了。麦轲已经通过灵犀一动,把昨天他和六划商定的战略目标告诉了他。
看着依旧熟睡的欣雅,他真不忍心把她叫醒。但是军令如山,他必须在一个小时后出发。而离开这个防护罩范围,需要麦轲把它打开,而麦轲也即将出发,所以只好叫醒她,一同出去。
欣雅现在是又困又累,即使勉强醒来,也来在那宽大的卧榻上赖着不起。文复只好告诉她,四十分钟以后,他就要出发,大概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回来。
“什么?你要走?”这一惊,非同小可,欣亚的睡意全无,马上起来,把昨天的婚纱穿上——因为这里没有别的衣服。
“快带我回去!”欣雅现在不良于行,就让文复抱着她回到了她原来的闺房。
到家一看,拿破仑已经走了,只剩下母亲在。
叫文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欣雅好人一样三步两步冲上二楼,她的闺房所在。“妈咪,快来帮忙!”
文复在客厅等候,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
十分钟不到,欣雅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手中提着一个箱子。
“走!”上前把箱子交给文复手里,二人飞快地冲了出去。
麦轲只来得及向岳母挥了一下手。
两人快行。目标是文复的舰队,那里已经是人声鼎沸,正在往舰只上运送果盘和瓶装水。一旦装完,舰队即可出发。
文复看欣雅一边努力奔跑,一边皱眉忍痛,一把把她抱起,同时,加快了脚步。
知道这时。文复才感谢欣雅来送他,还给他带来了礼物。
刚说完,怀中的美人全身一震,然后对他说:“谁说我是送行?我是要和你一起去!”
文复一听,理解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她一个年轻女儿,要跟着军舰走,这个玩笑真够大。
文复一顿,说了声:“那怎么行?我这就送你回去。”说罢,也没有再征求欣雅的意见。转头就往回走,要送她回家。
欣雅一看,急了。一声娇喝:“站住!我一定跟你去!”一边嚷。一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文复哪里看得新婚爱侣流泪,马上妥协,再加上时间紧急,他说啦一句:“先到舰上再说。”又把欣雅拦腰抱起,跑向了军舰。
刚刚登上他的旗舰,正好被麦轲看见。
麦轲知道文复遇到了麻烦。飞步跑了过去。来到二人面前,询问是怎么回事。
二人互相补充,把事情和麦轲说了。麦轲问他们现在是什么态度。
欣雅坚决要去;文复强硬地反对,离意见一致差距甚远。文复甚至拜托麦轲把欣雅送回去。
麦轲思考了一会,说到:“既然欣雅一定要去。那就去吧!但是,我要你做点掩人耳目的装扮。”
文复还要反对。麦轲压下,说:“等我完成下面这件事情以后,你如果依然坚持送她回去,我就听你的。”
本来麦轲是坚决反对带女人上船的;但是又一想,这文复舰队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回来,昨天洞房,今日离别,也确实有点残忍。
文复的担心是自己带夫人,对下面的军官和士兵造成不利影响。我给他们准备个金屋,把新婚妻子藏在其中,应该就解决问题了。
欣雅本人难免出出进进,麦轲决定给她来个隐藏真面目,女扮男装。于是,灵犀一动一番运作,娇俏娘子立马变成一个英俊的少年军官。
搭建金屋花的时间稍微多一些,因为麦轲用一写新结束。美观舒适不说,关键是悬空和隐形。隐形就是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而从面往外看,则一目了然。
悬空就是虽然金屋是军舰的一个附属设施,却和军舰脱离,没有给它增加任何负担,没有因为这个金屋的增加带来任何影响。
文复见麦轲转眼间就把问题完满解决,内心非常感激,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欣雅说了一句:“既然麦轲如此好意,就留下吧。”
欣雅一声欢呼,一头扎进属于自己的金屋,到里面去看看麦轲都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结果只看了一眼,就喜出望外。
别的物件不说,他们昨天用过的那张卧榻竟然让麦轲给搬了过来,零乱的被褥,战斗过痕迹,都呈现在眼前。
虽然跟着文复论,她是麦轲的嫂嫂,但是她一直把麦轲当大哥的。心说,有这样的一位大哥哥罩着,感觉真好。
外面,麦轲也再次和文复告别,叮嘱他多多保重,一切都量力而行,多祷告,多读经,多向随军牧师学习。
圣经是麦轲送给他的,目前还远远达不到人手一本,所以只能供应有数基本,主要是军牧人手一本,其余几本就留作大家共用。
告别以后,两只舰队同时鸣笛,告别了基地和欢送的人群,踏上了征程。
于此同时,嘉定亲王府,现任亲王阮福运面沉似水,正在和自己的幕僚一起议事。亲王亲身参与议事,说明事情特别重大,否则,他的幕僚长完全可以自己决定,随机处置。
前不久,他得知了皇室归顺远征军的消息,和自己的幕僚长阮世明商议许久,决定了一条应对的方针,既不追随,也不公开反对,而是乘机独立。
为此,阮世明策划了一系列对付远征军步骤。其中最终要的一条,就是与原来的两个重要敌人秘密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