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丰皇帝的默许之下,在摄灵的强大威压下,曾国藩当机立断,斩杀了那个失控的的官员!
这个断然措施,极大的震慑了所有官员。
这个官员罪本不致死,不过是胆小懦弱,没有抗住压力。
但是他的弱点暴露得不是时候,而且造成极坏的影响,结果为了杀一儆百,他就只有去做那个挨刀者了。
杜翰砍了人,按照惯例,把人头提了回来,让他的该管上司验明正身,证实无误,才又把人头提出去扔掉。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大家亲身看到反对者,哪怕是不经意的反对,都被无情镇压;那些本来想反对的人,也赶紧勒住了自己的舌头,不去触这个霉头。
无意间的反对,尚且招致杀身之祸;如果有意反对,估计灭五族都是轻的。
曾国藩心里也是惨然,口里却没有事一样,问道:“大家对摄灵的建议,还有没有其它意见?有的话尽管说,我们一定认真考虑。”
朝庭上寂静如死,再也无人吭声;哪怕那些害怕得要死的人,也都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发出惊叫,重蹈前面那个人的覆辙。
军机大臣、礼部尚书何汝霖久年逾七十,且患足疾,不能久立,此时忠义之心激荡,大步向前,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傍边的几位大臣,赶紧援手扶住。
没有想到,礼部侍郎陈孚恩,也就是何汝霖的副手,对他讥笑不止,说他应该卧床不起,如此风烛残年。病弱之躯,难道还想去前线杀敌?
何汝霖冷冷地充斥了一句:“住嘴!我虽然年老。报国之心依然在!不容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现在,微臣说说何家的决定,凡是符合要求的族人,全部上前线,五个儿子、二十个孙子,一个不剩,家里有微臣一个老头子足矣!
“还有钱粮两项,只留够粗菜淡饭供应,其余全部交给朝廷。”
众人全都感佩不已。哪里想到,这个陈孚恩平常和何汝霖作对惯了,凡是二人同在的场合,不管何汝霖说什么,他都要反对,从而养成了逢何必反的思维模式,这个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又顺着自己的惯性来了一句:“惺惺作态!出什么风头!”
他不但说了出去,而且声音还不小!
说出来以后,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样的大祸,还朝着皇上看了一样,企图博得好感。
本来寂静的朝堂,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陈孚恩的话。
众人心中咯噔一下。随后陷入了更深的寂静!
几个和陈孚恩相熟的同僚。心里一齐为他默哀,这家伙平常也挺聪明的。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祁隽藻、曾国藩、杜受田一齐大怒!
连咸丰都皱起了眉头。
“拉出去,斩!”
竟然是三位重臣,同声怒喝!
咸丰重重地点了点头!
杜翰飞步上前,一把薅住陈孚恩的脖子,提了出去!
这小子大概还没有从这巨变中反应过来,一时间傻掉了,直到要出朝堂大门的时候,才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饶命啊……”
没有一个人出声,为他求情。
甚至连心里表示同情的都没有!
众人只有一个共识——你是自己找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一声嚎叫声未了,杜翰照他脖子就是一掌。
声音立刻断绝,如同正在鸣叫的公鸡被斩断了脖子。
一会功夫,杜翰返回,提着人头,让大家验证。
这是被当堂斩首的第二位朝官!
朝会接着进行。
另一位军机大臣季芝昌接着出声,表示季家全部族人适龄男丁全部上战场,钱粮全部捐出。
季芝昌有一个特殊的经历,就是卷入了确定谁来当皇帝的皇室之争,这在满清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光祿寺少卿、充军基处章京軍機章京的焦祐瀛朗声说道:“微臣虽然年迈,但依然体健,愿意带领阖家男丁,共赴国难,有死而已!”
在这三位重臣的带领下,朝会的方向就确定了下来。
接着,所有的汉官毫无例外,全部表示要按摄灵的建议去做。
凡是年龄在六十五岁以下的当朝汉官,都表示愿意去前线杀敌。
同时,愿意倾家荡产,资助大军!
因为大家早就清楚,朝廷一直以来,为缺兵没钱焦头烂额。
这些汉官表带完毕,朝堂重新陷入沉寂。
祁隽藻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曾国藩的脸黑了。
咸丰那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出现了波动。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了!
原来,除了这些汉官以外,那些满官竟然没有一个表态!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认为你们坐享其成,让这些汉官给你们当挡箭牌?
摄灵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嘶嘶嘶三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们这些满人的败类!真是天下最没用的废物!真是丢尽了你们祖宗的脸!努尔哈赤如果知道你们如此窝囊,绝对不承认他有你们这样的子孙!皇太极如果知道你们这样丢他的脸,他宁肯去讨饭,也不会坐上皇帝的座位!你们的先祖哪一个不是马上打江山、然后开境扩土的英雄好汉?你们哪一个还有他们一丝一毫的英雄气概?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是努尔哈赤的子孙,还是中间被人掉了包,成了只有低头做狗懦夫的孙子!你们难道不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吗?你们就是再当缩头乌龟,也逃不过挨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