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门紧闭,院墙上也有护卫防守,远远的听到了马蹄声,一齐向下看去,不由得惊叫起来,立刻就有人拉弓搭箭向着张森射来,李鑫大叫道:“只管冲门!”说着向前冲去,手里的细金盘龙棍甩开,前面的小扫子轮出一道白色的光圈,生生的把那些射过来的雕翎箭都给打飞了。
张森狠催浑红马,猛冲过去,到了后门前,大吼一声,轮起手里的开山大斧,一下劈在了后门上,大门好像被牤牛给撞了一样,巨烈摇晃起来,张森也是发了狠了,大斧子轮起来狠劈,连着三斧后门轰的一声,被他劈飞了半片。
门后面的人一片哗然,张森用力一催马,飞纵进去,轮开大斧子只管杀人,那些护卫也知道他的历害,这会眼看他的眼睛都红了,哪敢过来触霉头,纷纷走让。
张森杀红了眼,还在四下找人杀,李鑫一棍把另半扇门给点开,也冲了进来,兰芝尖声叫道:“张森哥哥,我们快去找人!”这才把张森给叫醒过来,带血的大斧子一挥叫道:“跟我来!”
两骑马向里杀,而丁立他们则是向外杀,只是卫宅太大,他们向着里面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出去的门了,后面卫觊等人追了上来,卫觊的叫声像魔音一般的响着:“十五弟,你现在还是我们卫家的人,你难道真的要和外人一齐祸害我们卫家吗!”
卫勇娥也不说话,铁青着一张脸,只管向前冲,眼看无路出去,丁立在马上急声叫道:“卫兄弟,你要是不心疼这宅子,哥哥我就放火了!”
卫勇娥的脸狠抽了几下,想说不让放,但是眼见八重、慧梅两个杀得气喘吁吁,眼看就要撑不住了,而她却狠不下来下杀手,丁立则就是个废货,蔡文姬犹自昏迷不醒,一但被人四面围上,那就是一个死了。
卫勇娥深吸一口气,用力的点点头,八重看到,立刻随意的指了一处院落,叫道:“我去把里面的人赶出来,就放火!”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用惊恐慌急的声音大叫道:“祠堂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所有人都惊异的向着在卫家老宅后面的祠堂望去,就见一绺黑烟正在冉冉升起。
卫家的人都慌了,不要说抓丁立抢蔡文姬了,就是天塌地陷了,也不如这个重要了,卫觊大声叫道:“邬必凯、你与桑弼、单洪带一百人去追人,其它的人跟我来!”说着话带着人向祠堂赶去。
丁立叫道:“天助我等,不用管他们了,我们只管走!”话音才落,又见一股黑烟起来,跟着有人又叫道:“老爷的小厨房着了火了!”
丁立沉声道:“放火的应该是来接应我们的,我们快走,就奔火光处去!”
三匹马在卫家大宅里跑开了,向着后花园子的方向冲去,正向前冲,就听见一阵喊杀声起,跟着两骑马冲杀过来,当先一匹马正是张森,他大斧子挂在马上,一手抓了油袋子,一手抓了火媒,走走就是丢一把火过去,只是这个家伙丢得极有章法,都是向着山石临水的地方丢得,就是烧也烧不起来大的,但是那些地方火不大,烟却起来的历害,于是整个卫家老宅都让他的火给调动起来了。
丁立带马冲过来,大声叫道:“好主意!”张森看到他马后的卫勇娥,只觉是两世相逢了一般,大嘴一例,叫道:“公子!”
卫勇娥目光复杂的看着张森,张森能不惧生死的来救她,她自然心中感动,但是张森不顾一切,就连卫家的祠堂都烧了,让她又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时候李鑫拍马过来,兰芝笑嘻嘻的一边把枪递过来,一边道:“卫姐姐,你放心,我们就是点了几根没沾油的湿木头丢到祠堂的院子里去了,那里烧不起来的。”
卫勇娥脱口道:“果真只是湿木头吗?”
兰芝促狭的道:“那木头还是张森哥哥亲自弄湿的呢,你就放心吧。”张森脸上一红,他们找不到地方把木头弄湿,后来还是兰芝出得主意,让张森在上面来了一泡尿,虽说当时是背对着两个小姑娘的,但是现在想想,张森还是一脸的羞惭。
丁立叫道:“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走吧!”说话间向张森叫道:“你来带路!”
张森一马当先向前冲出去,众人都在后面跟着,眼看就到了后门,只听杀声四起,却是邬必凯带着人从另一条路上绕过来了。
邬必凯也骑了一匹西凉大马,手里舞着那对铜瓜锤,大声叫道:“十五公子,你烧了自家的祠堂,还要走吗!”
张森恼火的骂道:“驴球入的,那是老子烧得,你待怎样!”说完催马就要上前,只是卫勇娥知道,他们私下里较量过,张森完全不是邬必凯的对手,这会一点工夫也耽搁不得,于是卫勇娥抢先催马,叫道:“邬必凯,你家十五公子来了!”手里六轮点钢枪一颤,向着邬必凯的心口就刺。
邬必凯右手铜锤向外一挂,锤头和卫勇娥的枪撞到一起,卫勇娥手上一麻,大枪差点脱手,要不是邬必凯手上有伤,一动就疼得钻心,发力少了几分,那卫勇娥就是空手了。
“卫姐姐让开”李鑫大叫一声,催马过来,轮起手里的细金盘龙棍和邬必凯杀到一起,他的盘龙棍本来是自己啄磨出来的,在卫勇娥这里,卫勇娥找了几个师傅,又帮他重做了一根,首先在棍上安了卡笋,小扫子给卡住了,机关就在棍尾,用得时候一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