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一张脸直如死灰一般,这会他身边一名武将都没有了,就剩下一个逢纪陪着,但是指望逢纪来挡住伍月所,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袁尚悲啸一声,把手里的单刀丢在马下,再无斗志,逢纪本来看到之后几次想把剑架到脖子上,就这样自杀算了,可是犹豫来犹豫去,最后长叹一声,就把剑收了。
伍月所这里让人把袁尚、逢纪两个拿下,押着他们向回来,正好和丁国祥碰到一处,两支人马一齐向着邯郸转来。
樊梨花这会就到了袁府门外,先下令军兵守住这里,然后才向着站在那门口,哆哆嗦嗦袁家门房道:“却去回报,就说他樊梨花求见袁夫人。”
门房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急忙跑回去报信,过了一会刘夫人亲自带着袁家的家小出来,就在门前向着樊梨花行礼道:“见过樊帅!”
樊梨花摆手道:“不必多礼。”她的目光就在那些袁家女眷之中扫过,却没有看到什么绝色不由得微微皱眉。
樊梨花来之前,扈成曾经告诉他,袁家有一个媳妇,叫做甄宓,生得天香国色,让她看到的时候,不要欺侮,樊梨花还是头一次看到丁立这么关注一个女人,不由得生了好奇心,所以就在这里,仔细的找了起来。
樊梨花找了一会,没有一个绝色,不由得开口道:“袁夫人,我听说你有一个姓甄的媳妇,生得却是绝色,能不能叫出来让帅看看啊?”
这话若是男人说出来的,那多少有些令人讨厌,但是这会樊梨花说出来,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让那些袁家女眷都有些迷醒了。
刘氏犹豫一会才想起来,急忙道:“回樊帅,我家里没有姓甄的媳妇,不过本来我们原先是定过一个甄姓的媳妇,只是没有到日子,就被土匪劫走了,好容易给救回来,却又自尽了。”
樊梨花先是一怔,随后摇头,道:“那太可惜了。”人既然死了,那樊梨花的好奇心自然也被压了下去,随后又道:“刘夫人,我听说您的弟弟,就在易阳,手里还后着一万多军马,樊梨花想请夫人就写一封信,招他来降,您意下如何啊?”
刘夫人急忙道:“我这就写,一定招他来降。”
樊梨花刚要说什么,一名小校飞奔过来,就在樊梨花的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樊梨微微看了一眼刘夫人,刘夫人又被他吓得心突突乱跳,樊梨花则笑着说道:“夫人,令郎,也就是那袁公的四公子,也让我们请回来了,一会就能过来了。”
刘夫从听得袁尚没有受伤,不由得双手合十,向天祝祷,祝祷完了之后,立刻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双手托给了樊梨花道:“请将军验看一下吧!”
樊梨花笑道:“不必了,我信得过刘夫人。”说完把信交给了一旁的小军,道:“立刻寻一个人,把这信交到刘将军手中。”小军答应一声,飞马而去。
樊梨花又向着刘夫人道:“本当下马,与夫人一叙,但是这城中还有好些事务等着我,只能先告退了!”说完带着人马走了。
刘夫人目送了樊梨花离开,然后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说完扶着身边的侍女向回走,走了几步又道:“不要看她平静的样子,别忘了这城里的死人,都和她有关了!”
袁家那些女眷这才醒过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人才能拥用的,想想那些死人,这些人女眷连大气都不出了,自行回屋了。
邯郸失守袁尚被擒的消息传扬开来人,一直在魏郡搜索樊梨花兵马踪迹的曹仁先是愣怔,随后长叹一声道:“樊梨花果然厉害啊!”随后回头向着田丰道:“田先生,我们若是现在再向着邯郸进兵,可能成行吗?”
田丰是被曹仁从狱中放出来的,本来他都不想留在这里,但是架不住曹仁一再的恳求,这才不得不落下。
“将军却不可出兵。”田丰道:“现在樊梨花尽得邯郸粮草,握住了邯郸,又可以和北都联系起来,将军现在再出兵,只能是再次战败了。”
曹仁也知道这个结果,他只是心有不甘,想听听田丰能不能说出让他心情愉快话,但是仍然没有,只得挥手做罢,道:“罢了,那樊梨花新得了邯郸,应该不会来犯我魏郡了,却回去,休息两天吧!”
曹仁这里阻增,袁谭那里却是开心都不行了,下令大摆宴席,在酒桌耻喝得烂醉,指着袁绍的灵位大声叫道:“爹爹,您看看吧!您最喜欢的儿子让人给抓了,他背叛丁立,必然是枭首之罪,这以后袁家的门庭就只能靠你儿子我一个人撑着了!”
“不过你也得不到我的拱养,因为你把我过继出去了!”
袁谭在里面咆哮,袁闵厌恶的看了一眼,就从屋里出来,站在外面,那清凉的空气窜入喉中,一阵阵的舒爽。、
沮受走了过来,道:“闵公子,您看看大公子的样子,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袁闵冷哼一声,道:“我们袁家已经内耗得太历害了,我不能再斗了。”好
沮受沉声道:“他们争权夺利的时候,闵公子不争也就不行了,可是现在……。”说到这沮受仍然悲愤,就那样沉声道:“闵公子我们都希望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