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商惊呼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啊!”
徐质笑道:“我们幽州所每个有都要接不少的丁公书信,其中保存起来的,有三分,其余的都要销毁,而这销毁的,除有一分是机密,归我们校尉销毁之外,就都随意分派,与人销毁,就用剪子剪了这几个字,然后在羊皮上现贴沾起来的,只是这大印不好剪,平素都被撕去了,我是冒了险才得到的。”
徐商、吕常两个又惊又慑,吕常又道;“那这静庄在哪里?若是我们三个人去,路途远了,他们岂会交给我们啊?”
徐质一笑道:“静庄是我们幽庄的处所,就在幽州城内,有时候会将犯人带去问话,这上面是丁丞相的手书,他只会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不会拦阻的。”
徐商、吕常两个差点哭出来,同时向着徐质一礼,道:“如此大恩,死身难报啊!”
徐质急忙拦着道:“二位叔叔也太客气了,我也是真认了徐晃伯伯,不然的放,我怎么可能就来冒这个险啊!”
吕常拍着徐商和徐质道:“话不必说了,我们弟兄一齐努力,把公明救出来才是。”
徐质也道:“是啊,我们不能拖延时间太长,我是领了事回来的,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一但被人察觉,查起我来,那就是有这手书,只怕也是不行了。”
当下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准备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动手,接了人之后,立刻离开幽州,吕常这段时间和曹操的密探有所接触,只要联系上他们,离开幽州不是难事。
就这样三个人就先收拾了细软,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们也知道,只要徐晃被救出来,那这件事非漏了不可,幽州他们就待不得了,只怕走晚一点,都有性命之忧了。
第二天未时末刻,三个人穿了徐质拿回来,三件号衣,打扮成枢密府探子的样子,除徐质带了一块真的腰牌之外,余下二人都是用木头刻成腰牌的样子,带在身上,半掩半露,让人看不太清,打算蒙混过关。
三个人也不骑马,就到了关押徐晃的地方,徐质过去叫开了门,把自己的腰牌给看守看了,道:“我们是来带那徐晃的。”
管着徐晃这里的是一个小校,姓杨;行七,大家都叫他杨七,是伤残军人退下来的,少了一条胳臂,这会听了徐质的话,道:“可有手书?”
徐质就把那封段造的手书给拿了出来,如果说纸张的使用再普便一些,如果说杨七能多少认点字,这东西都容看出来真假,但是这个时候的当兵的,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文盲,除了领头的被强压着记下过丁立的笔迹之外,对文字就一巧不通了。
这会杨七先看了笔迹,见是丁立的,情知是大事,又对了那大印,见是不错,就道:“你们何事?”
徐质一听这话,自心里欢喜,这说明杨七不认字,这就太好办了,于是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让带徐晃到静庄。”
杨七听了点了点头,就把那信还给了徐质,然后道:“你等一会,我带几个人,跟着你去。”
徐质一听就急了,忙道:“不必了,我们三个人,自带着他去就是了。”
杨七目光如电的看着徐质,道:“你是新来的吧?上面有令,徐晃出入,必须有看守跟着,你不知道吗?”
徐质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就有些慌了,徐商更是直接就去摸腰刀,吕常急忙按住他的手道:“徐校尉,这位校尉要跟着也是上令,您刚到不知道,只是这是秘密提带,还请管押校尉少带点人。”
徐质急忙道:“我却是前天新从襄平调回来的,不知道这些,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
杨七这才解了疑心,就让人去带了徐晃出来,徐商、吕常还想着和徐晃暗打个招呼,不要让他叫出他们两个的名字来,可是徐晃一出来,二人就见徐晃喝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他们啊。
徐商看到徐晃的样子,差点就要哭,吕常急忙给拦住了,两个人过去,就从那两个看守的手中,把人接了过来。
这面杨七点了两个军校跟着,加上徐质三个,就从关押徐晃的地方出来,向着静庄的方向而去,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徐质一转头,就进了一处暗巷,杨七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去哪里做什么?”
徐质笑道:“我带点私活。”
这是常事,杨七也没有在意,就和众人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徐质在里面叫道:“来两个人帮我抬抬东西。”
吕常指了指巷子,向杨七的两个手下道:“你们进去吧,我们这里押着人犯呢。”
两个手下也不当回事,就跟着进去了,还想着不管徐质做什么私活,这帮一下,多少也能分润分润。
两个人一进了暗巷,就见徐质正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个黑呼呼、长条状的东西,听到脚步声,起身道:“这东西还真沉,你们来帮帮我。”
一个兵士走得快些,过来就弯腰抬这东西,另一个奸滑,想着自己不出力,徐质和那个抬了,白分给他一点东西,就故意走得慢些。
徐质看似弯腰,突然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慢的,用力轮起来,砸在了那个蹲下的人身上,两个人叠起来,跟着他的腰刀就从上面人的脖上插进去,从下面人的脖子上穿出来了,就连下面那个黑呼呼的东西,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