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南烛看着风决一直含笑不语的模样,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翘了翘嘴角。
“我说平日里没看出来你这丫头手这么狠啊,”风决不是没看过南烛动手的样子,但是南烛一般都是用剑,而且剑势凌厉张狂,与用匕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用匕首的时候则灵活得紧,而且那挑手筋脚筋的样子,动作可是利索得不得了。
“拜托,你说这话好意思吗?”南烛翻了个白眼,作为万知阁的阁主,风决的手肯定要比自己狠多了。
“我怎么了?”风决明明知道南烛的意思,但是却装作不知,笑逗着南烛。
“丫头,怎么,是不是好久咱们都没切磋切磋了,要不现在就比上一比?”风决也想试试这丫头如今的水平,看来这丫头长进了不少呢。
“不比,”没想到南烛十分干脆地拒绝了,风决也没有想到,有些诧异。
“风决,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咱们这后面还跟着不少人呢,我得留着些力气,和你比又不急在一时,”南烛托着腮,一脸地期待,“虽然刚刚那两个人很菜,但是他们的武功招式却与我之前接触的有所不同,倒是有些意思,我还想看看有什么其他的武功招式。”
那些人都是不同家族的人家养的,自然有家传的武功招式,风决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真的是喜欢打斗啊,果然与一般的姑娘十分不一样。
“成,到时候我不和你抢人,”风决很是爽快地应了,“对了,你之前不是说馋桃花醉吗?我顺便叫人带了一些过来,喏,接着。”
风决从怀中掏出了一坛桃花醉,扔给了南烛,南烛喜极了,双手接过,一把就揭开了盖着的红布。
“真是爽快!”南烛哈哈一笑,“我真的馋好久了,”她一下子就饮了小半坛子,“对了,咱们明年一起酿造吧,多酿有些。”
“好,我们一起,”风决也取了一坛,不过他没有像南烛那般大口饮酒,而是慢慢品着,“之前说你要是能赢了我,这酿酒的方子就给你了,如今你倒是会耍些小聪明。”
南烛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流到脖颈的酒,“诶,这不是总是打不过你吗?再说了,风决,咱们现在这关系还分什么彼此啊!”
“不过,”说到这,南烛突然想了起来,“风决,你和风镜的武功都极其高强,相比于你们的年纪来说,这内力也未免太过深厚了吧,就连我师父也不能比,这其中有什么窍门吗?”
南烛的短板一直是内力不足,事实上她之前就想问了,但是碍于不好随意探寻他人武学,因此一直没问。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仅他风决是她的人了,就连他的弟弟也是她师父的人,这问上一问自然不是什么冒犯的事了。
“当然,”风决拖了长音,看着南烛一脸好奇的样子有些好笑,“当然没什么窍门了。”
南烛等了许久才等到风决把话说完,听到这话十分失落,“什么嘛,怎么可能什么原因都没有?”
风决好笑地摸了摸南烛的脑袋,“是真的没什么窍门,我和小镜也是得了机缘。”
“什么机缘?”南烛对风决过往的事情并不知道很多,她没怎么主动询问,风决也没有多说。
这时候既然提到了,南烛自然有些好奇。
“你也知道我和小镜之前过得并不好,大哥他名利心太重,也不管我们兄弟二人,我们自是要为了保命而不断提升自己的武力,但是若是没有那个人,怕也是活不过那些日子。”想起往事,风决的脸上也带了些感叹,这世上高手如云,也的确有一些真正的武痴。
“有一次我和小镜出了意外,也因为那次意外,我们才遇到了那位前辈。”
“不知道那位前辈的姓名吗?”南烛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风决摇了摇头,“那位前辈并未说起他额名讳,我与小镜也只是与他有这一面之缘而已。”
“就这一面,就改变了我和小镜的命运,”风决笑了笑,“那位前辈说我和小镜的根骨极佳,只是修炼方法不太得当,那时候也是我和小镜瞎琢磨的,自然是不对的,但是真正的机缘不在于此。”
“那位前辈帮我和小镜梳理了经脉,”说到这南烛就已经恍然大悟,凡是习武之人都知道这经脉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有多重要,而南烛知道的则更多。
这经脉对于练武之人来说非常重要,因此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人尝试清理脉络并且尝试拓宽脉络。
但是非常难,这不仅需要大量的财力用以购买药材,还需要高人以内力作引疏通,更重要的是,想改善脉络本人也是十分重要。
改善脉络一事并非一日之功,而且十分痛苦,很少有人既有如此的财力,又有毅力能够坚持下去,因此改善脉络成功之人寥寥无几。
但是风决竟然说有一位高人帮他们梳理了经脉,这怎么可能?
风决看到南烛震惊的样子有些好笑,其实这话说出去估计也没有人信,的确以一人之力能够帮人梳理经脉,这事若是真的,要让世人想疯了。
但是他和小镜就偏偏运气如此之好,碰上了贵人。
“是真的,”风决捏了捏南烛的小脸,“我唬你作甚,若不是那个高人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又将往何处,我定会将他请来好好供着,可惜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未见过他。”
南烛听得啧啧称奇,风决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她之前在药谷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