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神秘?什么意思?我去看看。”李泉手举两个分别喝了一半的酒**,仗着猖狂的酒意和兴奋劲下车,摇摇晃晃往后走。
焦君牟返回洛邑的车队,一共四辆。
夜色、冯阳、李泉前面开路,第三辆是焦君牟和程之林坐的车,刘福寿的两辆运送武器和装备的卡车分别处在第二和第四的位置,焦君牟带来的其他人分散在两辆卡车上,刘子祥居后押车。
“拉住他。”夜色焦急的冲冯阳说。
“管他呢,问问焦少将到底想干什么,我也好奇。”冯阳先前的酒劲下去不少,可他后来又抢了李泉不少酒喝,同样不知高低深浅。
“你们啊。”夜色只能自己下车。
质问上司的行踪,搞什么,不想活了?
他在车上的稍微迟疑,导致李泉已经走到焦君牟的车旁,敲响了车窗玻璃。
“怎么了?”焦君牟厌恶的看着眼前晃动的酒鬼。
两**酒就能坏事的人,不能重用。
“长官,出什么事了?他去干什么?用不用我们一起动手?”酒后的李泉除了好奇,还想再长官面前表现自己的本事。
“没事,他们一会就回来,你喝多了,回车上睡觉去。”焦君牟摆手。
“我没醉,长官,我”李泉还想解释。
他的话被跟来的夜色打断:“抱歉,是我不好,没拉住他。”
焦君牟没有接话,继续摆手,然后迷上眼睛假寐。
夜色拽着李泉往回拖,李泉奋力挣扎往后推,两人在路边僵持不下。
车上的士兵无聊很久,借着这个机会全都往下看,边看边调侃:“还是人家特务好,有酒喝,还能跟长官顶嘴理论,哪像咱们,除了到前线送死,任何好处都没有。”
刘子祥呵斥:“说什么呢?都给我闭嘴!”
夜色就在下面,出来前表叔给他交代过,不能给夜副处长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他的前途。
夜色忍无可忍,一掌劈在李泉后脖子上,砸晕他,往自己肩膀上一抗,带回车里。
“哈,你把他打晕了,厉害。酒呢?”冯阳四处寻找李泉下车时拿的酒**,两个,每个还剩半**,他还想喝。
夜色瞪他一眼:“人都晕了,酒**自然摔碎了。”
“可惜了。”冯阳心疼的说,李泉挨没挨训他不管,他一直惦记那两**酒,全没了,比割他肉还疼。
“睡觉!”夜色终于爆发怒火,狠狠嚷了一句。
然后,他也闭上眼,一句话不说。
眼睛虽然闭上,夜色比李泉更着急,想知道程之林到底干什么去了?
神秘、诡异,秘而不宣,肯定有鬼。
时间在静静流逝,焦君牟嘴里的一会转眼过去三个小时。
喝醉酒的人、假寐的人被这段时间熬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一直睁着眼的人却被熬的睡着了。
焦君牟焦急万分,下车撒了一泡尿后,叼着烟卷,站在车边来回踱步。
天色渐黑,四辆车上的人都还没吃饭,慢慢的车,有人开始抱怨:“到底出什么事了?”
夜色第二次遇到事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的诡异事件。
这件事的发生,还是在他在场的情况下出现的。
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就是必然。
他之前不妙的感觉再次强烈涌现,更甚于前。
来开车门,夜色下了车,站在路边吹风。
“真饿啊,什么时候吃饭?呃、呃。”坐在车里的李泉因为白天饮酒过度,肠胃嗓子难受的要命,急需吃点流质食物缓解灼烧的感觉。
“你还想吃饭?知道几个小时前怎么去焦少将那里闹事的么?”冯阳觉得李泉可怜,死到临头还想着喝汤吃饭。
“我?不可能,借我十个胆我敢找他闹事?”李泉拨浪鼓似的摇头。
他疯了?傻了?活够了?
“节哀顺变,老弟。”冯阳拍拍李泉肩膀。
李泉冲着司机吼:“真有这事?”
司机不敢回答,尴尬的笑笑。
“,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狗!”李泉发下毒誓。
他的话音未落,夜色推开车门坐上来,冲着车里面的人说:“再等一会,焦少将说了,晚饭等回到洛邑再吃,大家忍耐一下,晚上我请大家喝酒解解乏。”
李泉喜滋滋的说:“真的,头?多弄点肉,多弄点酒,吃着得劲。”
“狗!”冯阳嘲讽道。
“有种你别喝。”李泉笑着怼了一句。
有酒有肉,说他是狗也不怕。
又过了半个小时,程之林带着几个人回来。
夜色隔着车窗暗中数了一下,去的人似乎比回来的人多,而且程之林好像受伤了,左右两边都有人搀扶他。
联想一路行程,程之林消失那段时间,干的事应该和冯阳、李泉一样。
杀人。
但他杀的人,仅限焦君和程之林知道,没在他们事先排查的名单上。
和夜色自己手里那份一样,知道的只有他一个。
夜色心情沉重。
车子缓慢启动,越来越快,驶入茫茫暮色中。
回到洛邑,夜色似乎要失言了。
所有出去的人,都被焦君牟就地解散。
有些人绝大部分人夜色认识,少部分他不认识。
这些不认识的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焦君牟的目的是什么?
“可惜了,本来想请你们喝酒的,改天吧。”夜色充满歉意看着李泉和冯阳。
两人眼珠一对,肚子里冒出坏水。
冯阳伸出手,伸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