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也是病人,要是交叉感染,死了怎么办?你负责吗?”胖子怒道:“要去也是你去,你身手好,进去出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你和他是兄弟,你的命都是他救的。为兄弟连这点都不愿付出吗?”闪电鄙夷道。
“你和他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如果你现在不为他做点什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胖子不乐意道。
妈蛋!真是遇到危险,还的自己来!
空气太难闻,虽然我是毒气弹的制造者,但也憋得受不了。再呆下去会死人的!我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下来。浑身无力的感觉真是难受,但我还是坚强的爬到门口。
“你醒了!怎么不叫一声,就是死我也要把你带出来!”胖子先听到了我无力的敲门声,高兴的打开门把我从门里拉出来。
“醒了就好,还为你时刻担心着呢。一会给你换病房,好好检查一下,对你进行下一步的治疗。”闪电也是欣喜的看着我。
我的力气都在攀爬中消耗殆尽,张张嘴发不出声音......但我饿!我指指肚子、指指嘴,向他们表达着我此时最想做的事情。
可是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家伙脸色大变,见鬼一般的跳出一米开外。
“你还要放毒气?”闪电黑着脸问道。
“闭上嘴,你先忍住!不然大家都会遭殃。”胖子诚恳的说道。
操!你见过用嘴放毒气弹的吗?我若是还有点力气,一定会把这两个家伙打的体无完肤、叫他妈也认不出来!
我无奈的闭上眼,恢复着体力。
一群人跑来,戴着防毒面具、带着鼓风机、抬着担架......后面还追着几个穿白大褂的老头,一看就是院长、书记级别的领导。
至于吗?不就放几个屁而已,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那几个老头冲进房间,转眼又冲出来。
“人呢?”一个老头激动的说道。
“怎么了?张院长。”闪电问道。
“凡是受到浓缩麻醉剂的注射,不是死就是成为植物人。肌肉和神经不死亡,还能通过体内逼毒,然后再释放体外的解毒方法还是第一次听闻。”张院长兴奋、并急火火的说道:“可是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闻言,我眼皮剧烈跳动几下,想赶紧离开。我可不想成为这些老家伙们的试验品,可是浑身无力,无法挪动半步。
张院长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怎么了?不会是他吧?”
“怎么会是他?”胖子赶紧接话道:“他是我兄弟!也是被那个混蛋放的屁熏晕的。刚好了一点,但还是走不成路。我带他去楼下打点滴去。”
“啧啧!紧紧是释放体内一小部分的麻醉剂就能造成这样巨大的影响,这个研究看来很重要。寻常武器通不过层层的安检,如果混入敌对国的高层会议中,一个屁就把敌国的高层全部悄无声息的解决!”
张院长若有所思道:“对方还无法提出有效的证据来做文章,太厉害了!太不可思议了......所有守卫都紧急集合!看到那个什么辰刚,无伦是骗、还是抓,必须天亮前带到我面前来!”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道这张院长发了什么神经,这样的卑鄙事都能联想出来,真不愧有野战军医院疯子院长的称号。
“这样不好吧。”一边的一个老头说道:“上面要我们尽最大的能力治疗这个人,可是我们要把他抓起来研究,上面能同意吗?”
“胡书记!要记住,一切的根本利益都是为了国家!”张院长厉声道:
“你若这样想,那就误会了上面的意思。上面如果知道我们的研究可以使我们的子弟兵少牺牲、少流血来解决一些根本性的问题,我想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我们的。你不必再说,全力去做,一切后果我来担着!”
“可我是书记......”胡老头郁闷道:“所有的命令应该是由我下达。”
“那就请你赶紧发布命令!”张院长严厉的说道:“如果把人丢了,失去了这个科研项目,你就是国家和人民的罪人!是沾满我们士兵鲜血的刽子手!”
闪电和胖子搀扶我已经走出很远,可听到这一顶顶大帽子扣在那个胡书记头上,吓得又是打了个哆嗦。
“这老头真够疯的!”胖子说道。
“这里是张疯子的地盘,可别乱讲话,小心他把你切成片挂起来研究你为什么这么胖。”闪电小声说道:“赶紧走!不走就来不及了。”
闪电和胖子几乎是一路狂奔,把我拖出医院,塞进一辆吉普车中在那些守卫战士没有设卡拦路前驶出了医院。
他们不敢走公路,出了医院就驶进一条土路。那暴虐的颠簸使虚脱的我几乎昏死过去,实在是忍不住,我又放出了一连串的屁来......
“我说老大!放屁能不能先给个提示!”胖子快速的摇下窗户,把头伸了出去,像狗般吐起了舌头。
“我操!这是要毒死我们的节奏!”闪电赶紧也把头伸出去,咧着身体驾驶着吉普车在狭窄的田埂小路摇晃。
我无力的指指肚子,又指指嘴巴。可是没人回头,更别说看我一眼。
难道好不容易醒来,就这样饿死了吗?我奄奄一息的想到......
再次醒来,灯光昏暗,似乎是在一间地下室。我躺在一张大桌子上,四周数个电风扇对着我猛吹。吹的我浑身发凉,鼻子奇痒......啊湫!啊湫!
“我操!又来了!快跑!”旁边的黑暗中有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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