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了两章,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前台只显示了一章,后台却是两章,那一章讲的是卢克让到了博州,博州之中暗流涌动,卢克让来吊唁罗绍威的儿媳,罗绍威却在与家人的谈话中暴露出儿媳未死的消息。
由于后台显示成功发布,我也不知道前台没成功显示,结果刚刚要发才发现。这一章是为了恢复章节所发,编辑已经下班,我不知如何弄,先弄个空白章。耽误了大家的读书体验,十分抱歉,下次发完了我一定提前去订阅一遍。再次道歉)
“娘子,郎君派人送来了一樽骆驼陶器,说是您阿爷送过来的物什,内中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让人抬进来吧。”
罗氏父子前后做了二十年魏博节度使,就算无法触及到魏博牙兵的根基,府中的奴仆都是自小养大,罗绍威根本不担心朱娘子未死的消息会泄露出去。
一樽骆驼陶器被抬了进来,屋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正坐在近旁的胡凳上面,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哼笑着:“长安天子,魏博牙兵,云中骆驼,天外飞石,传闻得到云中骆驼和天外飞石便能掌控魏博牙兵,阿荨,你说这童谣是谁编出来的?”
“奴婢不知”
“哎,这世上事也无趣,人也无趣,倒不如躺在那棺材之中,一了百了。”
旁边的奴仆都知道眼前这位娘子经常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来,也不敢随意搭话,谁料朱娘子却冷哼一声:“罗绍威也是一个蠢货,今日若是听信了我阿爷的话,明日他就只能让我阿爷拿链子拴在门口了。”
“娘子慎言。”屋中的人只恨自己多长了一对耳朵,朱娘子骂府中的郎君,她们就算是去告状,郎君未必会将朱娘子怎么样,只是为了维护郎君的颜面,他们这些人可是一个都活不了。
朱娘子走到了那骆驼陶器面前,伸手抚摸着这樽骆驼陶器,心中暗叹一声:“若是魏博牙兵掌控在我的手中该有多好。这是凭借几句童谣,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罗绍威喝了口茶水:“骆驼陶器给朱娘子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她如何说?”
“她未曾说什么,精力全都倾注在那樽骆驼陶器上面。”奴仆想了想还是保命要紧,郎君自己的家事还是自己去察觉好,自己若是掺和进去,受累不讨好,没准最后连脑袋都保不住了。
罗绍威未曾理会这奴仆,心说只要解决了魏博内乱,自己有了挺直腰杆说话的资本,立刻将这朱娘子送回朱全忠那里,此等妖妇决不可留在家中祸害后代。
第二日,卢克让带着十几箱的陪葬来到了罗绍威的府上,亲自在朱娘子的棺材面前上了冥香,烧了纸钱,又躬身行了礼,便回到了驿馆之中,与罗绍威待在一起,罗绍威不自在,他也不自在,倒不如回到驿馆之中与马嗣勋讨教一些军阵中的本事,他已经察觉到了,马嗣勋确实对他没有什么恶意,甚至他问一些阵法时,马嗣勋很详细地与他讲解这些阵法的适合在什么情况下摆出,阵眼又在什么地方。
卢克让为了练好探云都的兵卒,倒是弄了一些兵法的书籍,只是看得一知半解,仲景耀虽然家学渊源,总归是没有亲自带过兵打过仗,对于书上的一些话也是摸不清头脑。
而经过问询,卢克让也察觉到了一件事,这马嗣勋的官职绝对不仅仅是一名校尉,有些军阵的妙用除非是亲自带兵上过战场,单凭看书是看不出来的。察觉到了这件事,更是加深了卢克让的怀疑,朱全忠将一个军中的中级将领放到自己的麾下,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卢校尉,前几日上元节,咱们在路上也没体会到东都花灯的精妙绝伦,后日据说是罗郡王的寿诞,夜里会有花灯节,不如咱们前去看一番。”
“马校尉,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
“罗郡王担心咱们不知道,特意派人传过来的。”
“那好,待罗郡王过了寿诞,咱们也该回东都复命了。”
却说那罗绍威的府中,朱娘子像是魔怔了一般在屋中盯着那樽骆驼陶器,她也察觉到了府中的动静,明白了事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若是她再参不透其中的奥妙,怕是只能接受那个结局了。
只是这两日她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法子,就差将天上的云彩摘下来给这樽骆驼陶器踏上去了,只是这骆驼陶器就跟普通的陶器一般,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的景象出现。
“难道要破解这罗涛陶器非得要找到天外飞石?”
“娘子。”
“我不是说了,这两日不要烦我么?”
“郎君让我告诉您一声,明后两日城中不太平,让您不要出门”
“我知道了!”朱娘子心中一凉,罗绍威还是要动手了,这个蠢货,怎么就看不出来朱全忠的计策,博州动了手,在外领军的将领哪里还敢再回到罗绍威的麾下,杀人立威也不是这样的做法,只是她说的话不会有人听,只能靠自己了。
而卢克让也将仲景耀他们几个交到了自己的屋中:“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出了什么事?”
“罗绍威刚刚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是后日是他的寿辰,他邀请咱们去看城中的花灯。”
麻兴德笑了一声:“这不是好事么,咱们没赶上看上元节的花灯,这不是找补回来了么?”
仲景耀摇了摇头:“罗绍威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朝廷亲封的郡王,别说是咱们这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