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怎么没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闭着眼又“嘚嘚嘚”的跑到方才沐浴的地方。

付闳翊听到这满屋子跑的动静,也不知这老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找了个少不更事的姑娘来作陪。

此刻付萌萌已经穿戴好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如凝脂般光洁的肌肤,脸上还有刚刚害羞未褪去的红。

因为方才刚沐浴过,长发沾了水,便披散在肩头上,湿漉漉的晕在衣服上,腰间———别了把佩剑。

深吸一口气,走到面前,端正的行了一个礼:“这位公子,敢问你怎会到我客房中来?”

付闳翊原本是不在意的,想着不过是贾老板塞给自己的一个女子,随便打发出去就行了。

没想到眼睛不经意瞥过,看到了付萌萌腰上佩剑。

竟然起身往前走到付萌萌面前,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眼前这位姑娘。

“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付萌萌方才在卧房里换衣服时带上这把剑,就是为着防身。

这男人坐着的时候就已经看得出姿态非凡,站起来后身量竟八尺有余。

奈何自己的身量勉强只到了这面具男的肩膀处。

“强打是打不过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溜了再说!”

心底里琢磨着小九九,缓缓的抽出佩剑,准备趁面具男不备时逃掉。

“哒——” 谁知刚抽出剑鞘,面具男一根手指头就按着剑柄把剑推回剑鞘。

这面具男颇有城府,付萌萌顿时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你是谁?”

正紧张着直冒冷汗,冷不丁的又听到一句无比沙哑的嗓音。

难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付萌萌转了转身子想找到是谁说的话,这时面具男又咳了咳,沙哑的嗓音再次从面具男的喉咙里发出。

“这人好可惜,怎的看着也该是壮室之年,可这嗓音竟然如古稀老人般嘶哑。”付萌萌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惋惜。

随之又定了定神,底气十足的说:“我是谁,你敢问我是谁。”

哼哼——小样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付萌萌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潇洒的拨了拨滑落到肩前半干的长发。

“付老爷知道吗,付闳翊,我——就是付老爷的夫人!”

“哦?”付闳翊看着眼前自报家门的姑娘,竟然一时没有忍住乐了起来。

“怎...怎么了?你不知道付老爷吗!”

原来在院子里,听侍从说院子外的人,只要是听到付老爷的大名,就会尊敬的拜一拜。

想着这人听到付闳翊的大名后至少也要害怕的抖三抖,没想到这面具男竟然如此大胆,还笑了出来。

“想来这付闳翊也没有那么厉害嘛,院子里的人真的是盲目崇拜!”付萌萌心里恨恨的想着,硬的不行来软的。

拍拍脸收回方才凶神恶煞的表情,换了副甜蜜蜜的表情看着付闳翊。

一不小心看到了面具男笑起来微眯着的眼睛。

眼前的男人虽带着面具,可眼睛好生明亮,竟然比那《各朝代美男画册》中的任何男子还要深邃生动些许。

付萌萌看的一个愣神,张了张口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付闳翊看到眼前的姑娘既自报了家门,而且腰间还别着这把佩剑,十有八九这就是他那位还未过门的小夫人。

要说这把佩剑,还真有些说来话长。

话说这是□□哈赤在攻打明朝一名大将家时,在藏宝阁中收罗到的。

此剑为共有雌雄两把,雌剑的剑身较为厚重,无论何时,让人惊奇的是此剑握在手中既有冰凉之感;雄剑的剑身更加轻巧了些,款式上比起雌剑也精致了许多,握在手中不分季节,竟然一年四季里的都是温热的。

所以男人皆配雌剑,女人皆配雄剑。

一大一小,一冷一热,一男一女,可谓是天作之合。

传来传去,这对剑就到了付闳翊的手里。

既然是一对的佩剑,付闳翊自个儿留了雌剑,另一把便差了人送到院子里。

要说自报家门或许还能够造假,可是这把佩剑真真的是当初他差人送给付萌萌的,天上地下,仅此一对。

付闳翊看着眼前的付萌萌,笑意更加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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