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特种作战旅的直属炮兵部队组建以来,便一直不停地训练训练再训练。
基于老板的特别照顾,321的平日实弹射击配额较大,但今日这种过瘾的机会,实在实在难得,打一枪与放一炮的区别实在太大。
82公分的迫击炮弹,比75口径的野炮可大。一颗颗放进去、打出去,累是累些,真比75野炮拉炮绳更直接、更过瘾,尚不会如山炮野炮、步兵炮般,炮声震响得耳朵聋。
‘蛇尾巴’蒋金华,便是那冒充的日军通讯少尉,他与冒充军曹的伍永华,不但是仿日小镇的常驻人员,尚多次被派遣至日本列岛各处熟悉当地风土人情,那个日语说得可流利。
他们棣属tls-jy特工处的东瀛情报组,5人一个小队。一路探查着16联队的情报消息,顺带往其的弹药车上用以强力胶,在角落和隐蔽处、粘上个遥控炸弹。
蒋金华已绕过16联队,赶在它到达之前抵达古城子伏击阵地,刚休息一小会、喝口水,日军便已出现。
“金华,日本军官扮得像,炸弹安装干得漂亮,功劳属于你,由你来动手。”
jy特工处的人员免不了与tls的各部主官打交道,自然与武有贵这种大上级熟络。尽管武有贵已获得黄伟康发来的通报,但从蒋金华口里更直接地获得第一手情报,那种吃肥膏螃蟹的感觉、令人兴奋。
非武有贵直辖的蒋金华,可没德国人那种不把非直属长官当回事的胆子,他很激动地说道:
“多谢支队长,等回家一定请您喝酒。好酒洋酒随便上,不醉不归。嘿嘿,自己安装的炸弹自己引爆,好过瘾啊!吆西!”
眼看日军的队列尾部全进入包围圈内,远处的黑暗中、以望远镜观察着的武有贵,一只手高举,说着:
“蒋金华,注意,预备、、、起爆。”
随着命令中的蒋金华按下**上的传感键,“轰”“轰”的一小一大两声几乎没间隔的爆炸响起,如闪电般的光闪间,管田英四发现自己飞上了天空,越飞越高,直到灵魂出窍!
18乘以三,等于54颗80毫米迫击炮弹,在相隔18秒间,精确地一颗颗、如尺子寸量般,分部落在460米的道路上。
82毫米的炮弹爆炸是什么概念,20米以内无档护的基本无活物;5米以内则不需要被弹片击中,爆炸扩散力能将人活活地震死。
圆周率不懂算,只见当场的16联队,本活跳跳的日军最少去掉一半。
7辆大车上弹药的殉爆,上面可有不少的75野炮的炮弹,直接便将日军队尾列前100米的鬼子清理干净。
平原伏击或许比不上山坳、谷地,但那碎开的弹片和冲击波横扫一片。
弹药车突然爆炸,没被波及的日军第一反应是惊吓。
天上传来炮弹的呼啸声到炮弹落地的时间,足够反应快的人跑开,可东北那嘎达不像南方雨水多的路边、有较大的排水沟等的,往哪里跑?往哪里躲?
而西海湾的炮兵玩炮就玩得久了,从21年起的德国教官开始,炮兵便被训练着。
今日这炮弹落点和最大作用力,早被精心计算设计。炮弹落下就是道路两旁,却不是道路中间。
人的自然反应遂是遇到危险就跑,谁会站在平坦的道路中间被炸,如此跑向道路两边的日军将死得更惨。迫击炮手与日军来了个脑筋急转弯比赛,猜错就是个命!
除了能听音的老兵,当即趴在道路中间不动,反而没事。可真正经历过炮击、又能准确判断落点的老兵有几个?
所以,当第一颗炮弹下落时,日军在跑;第二颗落下前,日军找地方跑;第三颗便挺着死吧,有得躲、有得跑,当不知炮弹落在哪!
收尾扎口袋的凯恩中队暂时无大事可干。一时情况不明,他们也不从散兵坑内出来压上去,只将枪口准心瞄准爆炸火光、光亮处的日本兵。
如夜间实弹演习般的射击着,至少一两分钟内无需考虑日军还击的问题。
前方和两侧的另两个中队亦是如此,超过500支机枪、冲锋枪和半自动步枪连续开火是什么模样?难以描述,不到两千的日军,如何够打!
德国佬打得那个欢啊!米内的鬼子,没死的躺着装死也许没事,炮弹炸起的火焰和来不及熄灭的火把光线下,16联队所在地暴露着的日军就是活靶子。
唯一有效的躲藏点只有炮弹坑,只见尚清醒的日军顾不得还击,一**往旁近的弹坑跑去、爬去。
有效射距达冲锋枪、半自动步枪一打一个准。狙击手则不会随意开枪,只要发现日军的机枪火力架起或那一处可疑、方开枪射击。
掷弹手便观察着往黑暗中、没被打击处抛射榴弹。火力机枪手更不轻易开火,只有战友呼唤或发现敌军重火力点,才会拉响‘电锯’。狙击手只会果断地将威胁到战友的日军打爆头。
日军不是东北军,慌乱稍过,他们便立即组织还击,可他们瞄准的枪口火焰飘忽不定,敌方绝不与同一个点射击超过1秒半秒。
最多三枪之后,火焰光线便消失,遂另一处的微弱枪焰方出现,难以抓住准确的射击机会。
就在日本无所是从的时候,一个迫击炮班的两门迫击炮、停下了炮弹发射,而是一发发、不简断地往天上打着照明弹。
他们距离日军所在超过3000米,除了16联队仅有的两门75野炮够得着,其他的日军别说看得见也无可奈何。
可惜两门野炮在弹药车殉爆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