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电影里的台词说法,黑话就会那几句,文树勇多说便没词了!心说往下可怎么再装逼。
张乐山再开口却也明朗:“我说你个南人,装犊子、装闷头钻,老子何时劫你的货。”
正题上来了,这就好办,文树勇更直接,说道:
“三爷明鉴!没货被劫,本人特为送礼而来。一挺鸡脖子、两挺歪把子、20把大镜面、100根长火,1万发子弹。不知能否结交三爷这个好朋友。”
闻言,张乐山猛的虎皮大座上跳下。
我的乖乖,怎么的被叫成‘威虎山’不知道?咱这威武厅就百八十人,手上家伙事乱七八糟,单打一、老套筒、辽仿辽造什么的,人手都不足一支。
这南人一出手便令威武厅实力翻倍,难道是东北军奸细、日本人走狗的干活?
听闻近期日军攻占东北大部,琢磨着必定要进入牡丹江。天上掉下的馅饼没那么好吃!这南方人虽说黑话说得顺溜,不系日人装扮,可恐怕南人来我老巢、必不怀好意!
张乐山贼溜,老眼一番、还得试试,说道:
“贵人怎么称呼?啥蘑菇、走哪路?单找我老张干哈?说不出个道道,别怪三爷我心黑手辣。”
“本人文树勇。不干哈!找邻居、求作伴。日本入侵东北,我等自发成立抗日义勇军,来三道关寻个驻地。三爷如成全,日后送上10万大洋。”文树勇慷着大慨,反正花的公家钱。
“嗦。。。”张乐山开嘴吸大口冷气。
南人出手遂可成军的军火、开口即能出富豪,不是骗子、也存心不良,说道:
“想收编我老张,替你个啥旮旯里冒出来的义勇军卖命,想得挺美,没门。我三爷单干,吃香喝辣好不自在,何必找个老子来侍候。”
“非也!三爷,日后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三道关口地域广大,不缺一山头,我军驻扎地点由你指定,‘各人自扫门前雪、礼尚往来休不管’。为表诚意,三爷即刻派人下山,我的人领着去、先办见面礼。大老爷们给个准话,不行咱就走,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文树勇说得简明,军火先出手,张乐山派出人能否拿到便知真假。武器到手,威武厅实力大增,自保有余,谁难有如此阴谋,看来南方人所来所求不假。
“好,爽快!文爷,图你这份豪气,三爷我交文爷你这朋友。来人,上酒上菜,喝了再说。”
张乐山三绝之一的眼绝,看人与是非辨别能力强,否则他可活不到70岁。
他当即拍板,让手下张罗酒菜,更派出二当家的领着人,跟着周魁下山取军火。
可知道文树勇最擅长干啥?瞎掰与喝酒也!
他瞎掰起来‘天昏地暗’,喝了酒再掰,便‘地暗天昏、惊天动地’!
座山雕张乐山哪里是他的对手。天南地北、四海趣闻,山里土匪有何见识!各个眼巴巴地、竖着耳朵听他瞎掰。当场气氛顿时喜庆如潮,头领头目直感觉没资格与这文爷磕头拜把子。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他文树勇怕的就是没得喝,今个儿奉命喝酒,直喝得张乐山叫哥叫爷、称兄道弟的喝趴下。
一觉醒来,听着屋外“砰砰砰”“突突突”的枪声,周魁大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叼着支烟,说道:
“这群乡巴佬,得几把那鬼子的烂货也兴奋。老文,睡醒睡够了吧!你一阵好喝,我老魁连夜爬山、还兼带帮你站岗,轮到我睡了。兄弟们分两班警戒,老宋让你完事下山,说是有命令宣布。”
周魁说着把烟灭掉,扯开尚未穿上鞋子的文树勇,上床便睡,不一会那呼噜声比猪叫还响,真不知他怎么当上的特种兵。
从开裆裤便在一起玩泥巴的同伴,非任务期间当是随便,文树勇无丝毫计较之意,穿上鞋子推门而出。
只见那张乐山老不正经地跑近前来,一拍文树勇的肩膀,说道:
“我说文爷够意思,全是日式新枪、好子弹。三爷我看着欢喜,拿着稳当。说话算数,三道关哪块地随选,便是看中这威武厅,三爷我给你腾地方。走,我也意思意思,送你几个礼物。”
文树勇昨晚喝得可厉害,带着些宿醉的意味,随张乐山往一间圆木搭建的大窝棚走去。
当看守将门一打开,文树勇酒意全消,一双小眼睛瞪圆着:“三爷,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咋滴啦,看不上眼。那行,明儿我叫弟兄们再跑远点,多弄几个顺眼的给文爷。”
我靠,土匪就是土匪,他头脑一发热,叫手下连夜外出弄来的礼物,居然是三个黄花大闺女。她们的手脚被捆着、嘴巴被布塞着,只那鼻孔中发出惊恐的气息。
“不、不,看得上、好意心领。三爷,我要、我要。全给我、由我处置是吧?”
文树勇连忙说道,他从这清早射入屋内的眼光看出,不赶紧解开姑娘们的绳索,那已呈青紫色的手脚,恐怕因长时间血脉不通而残废。
“那是当然,随你处置。看得上就好,这趟弟兄们跑得够远的,八里乡亲的咱也不吃窝边草。我那压寨的就两小寡妇,怕你看不上,不然我全都给你啦!”
话说不急,文树勇连忙拔出昨晚喝酒后被归还的佩刀,三下两下将姑娘们身上的绳索给割掉,三个姑娘顾不得手脚部通血的刺痛,一个个的惊吓得往屋子的角落缩去。
“来人,给我把这几个黄花大闺女送下山,交给咱们的中队长享用。”
文树勇即刻叫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