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收拾了下,便是回到别墅,只见班蓝根这家伙正在大厅靠门的沙发上睡着了,想必这家伙是担心我会有什么吩咐可以及时从门口出来,我心里很是欣慰,从房间中拿出一张薄被轻轻放至他的身上,然后自己也进房间休息了。
由于身体刚是痊愈,又加上通宵未眠,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睡意浓浓袭来,一躺床便陷入了沉睡
不知何时,等我再一次醒来,就发觉自己处在一片昏暗的地方,又是走了几步,便出现了一个光点,
我慢慢地走入光点之中,当一触及光点,周围景色突然变样,变成了一片绿草如茵的景象,而此时的我正站在一条黄泥路的路旁,黄泥路上有很多人在走着,路的两边还有一些长相奇异的花朵,没有风,但却不停地摇曳着。
我知道自己这一定是做梦了,但是我又不忍的那么快从梦中醒来,继续往前走着,路上的行人长得跟我们普通人一样,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老有少,皆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他们的脸色就像涂抹了胭脂一般,厚厚的白白的粉涂在脸上,尽是透着一股死气。
这些人都是往一个方向走的,那就是往前。
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这一条黄泥路会通向哪里,也就混在他们中间走着,谁也没有注意我,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又是过了很长的一段路程,黄泥路越走感觉就变得越窄一般,最后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空隙,只是不知为何,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跨出黄泥路来,心想走到草坪上不就行了吗?
什么“禁止践踏草坪”,“小草多可爱,请你别伤害之类”的标语在现实中自是要遵守,毕竟那是我们生长的环境,但是在梦中就无从讲究,就算是拿着大炮轰它个稀巴烂都没事,反正梦中都是虚拟的,
我被挤得不耐烦,便是走上了草坪,依旧没有一个人关注我的动作,更别说会有人跟我一样跳出草坪的。
当我走了出来,位置一空隙,就被后面的人给替补上了。
我继续地往前走着,景色开始有些变化,出现了一条清澈的泉水从地下喷涌而出,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河流,缓缓流淌。
不多时景色再度变化,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大门,门上高高挂着一块牌匾,上面有游云惊龙般写有三个大字——奈何门。
字迹写当真是铁画银钩,渗入牌匾三分,浑厚有力,让人看上一眼就可以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震慑力,暗道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梦到了奈何门,那我刚才走的路莫非就是黄泉路了?
到了奈何门,那应该距离奈何桥也不远了,不知道三个婴灵现在到底有没有过到奈何桥,
想着到,我不由地朝门下望去,却没曾想竟是真的望到了它们,也即是婴灵,
它们正在门口对我摇着手,我也朝着它们摇了摇手,它们似乎笑了,只是我和它们有些距离,所以也看不得太清,紧接着它们便是转身从奈何门中走过,
再然后,也没有然后了,因为我已经醒来了,
眼眶竟是有些湿润,刚才的梦应该是那三个婴灵给我托的梦,就是想跟我说它们已经顺利到了奈何桥了,让我不必担心
诶,人生短暂,为何却要选择多造孽呢?
人得到转生机会本就不易,轮回进入人道更是难得,只是现代人对生命的观念实在是太过浅薄,对身体也太过轻视,这不是国家,社会的错,只是整个时代在变化罢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走出房间,班蓝根并没有在这,想必是去算命馆了,
的确,算命馆已经有快四个月没有开业了。
我洗漱过后便是随便填了下肚子就去了算命馆,我原以为算命馆只有班蓝根一个人在,却发现吴昊也来了,而且身旁还站着一个年轻女孩,这女孩我见过,是跟吴昊同一个公司的,之前去湖南省夜未央村的野外求生活动中就见过她几次。
吴昊见我来,立即笑嘻嘻地道“潇哥,刚才还觉得你不在店里有些遗憾的,没想到你来了”
“什么遗憾的?”
“大哥,昊子他要走了”
班蓝根插嘴道,我白了他一眼,只听得吴昊继续说道“潇哥,这不,跟你潇哥你混赚了一些钱嘛,我和梅梅两人就想用这笔钱去外地做点小生意”
“梅梅?”
吴昊有些神情扭捏,笑着说道“忘记跟你介绍了,潇哥这是我女朋友韩梅梅”
我一听就被怔住了“韩韩梅梅?”
不等吴昊解释,他的女朋友梅梅就解释道“潇哥,我是叫韩梅梅,而且还是经常出现在中学英语书上的那个韩梅梅,其实当时初中英文教材的主编是我奶奶,那年刚好英文书内容太旧,需要统一改版,恰巧那年我刚好出生,我奶奶为了纪念我的出生日便是将我的名字写入了教材中”
我听到这,读了九年的义务教育,我才是知道原来英文书中的韩梅梅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吴昊两人和我们又是聊了好一阵便是离开了,据说要去南溪市,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情有些惆怅,南溪市离云舟市很远,不亚于去一趟香港,是在首都的隔壁城市,恐怕以后很少有机会碰面了。
到了晚上,我和班蓝根都没有回别墅,而是选择留在算命馆,因为今天晚上我要正式教班蓝根道术,先前我已经教过他一些,例如最简单的黄符,除此之外也没有了。
毕竟这班蓝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