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掉了。”我好奇的问道。
“护身符。”邱明山说。
“什么护身符?”我再度好奇道,邱明山挠了挠头:“自从上次在你爸妈家那边出事儿之后,我就去求了个护身符,甭管有用没用总戴在身上,就是它掉了。”
“等等,刚才你说听到了摔门而出的声音,人去哪里了?”我说道。
邱明山点了点头讲到:“我当时就是奇怪这个,我看了看电梯,电梯电子显示直直向下运行,到了一楼才停,中间没有停顿,也就是说应该是一楼有人按了按钮,但电梯停在一楼过了得有几十秒还不见向上运行。莫非,莫非刚才是有人下去了?
我想到这里不禁毛骨悚然起来,我捡起了护身符握在手里,我的手心全都是汗,我安慰自己可能是电梯的故障吧。可刚才摔门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若是有人出来了,那么要么走电梯要么走楼梯,这可是一梯两户的结构,没有多余的通道,我侧耳听向楼梯,却没有人上下楼的声音,也就排除了下楼的可能性还有有人等不及电梯上楼的可能。我依然安慰自己,可能是人家进门的声音而非出门,我想多了,别大晚上的没事儿吓唬自己。
我敲响了那个被举报吵架的业主房门,房门打开了,一个哭泣的女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她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是我敲的门,但与此同时我也愣住了,她......她太美了。睡衣下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脸盘可谓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我不禁看得痴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
我打断了急促呼吸着讲述故事的邱明山说道:“这个我不写动作爱情用这么具体,你讲述故事的故事本身就行,你刚才说的听起来太肉麻了。”
“我只是想形容一下她是如何的美貌,我也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一见钟情爱上了她。当然,初次见面我自然不能这般去说,我磕磕巴巴的说出小声点,现在很晚了不要扰民之类的话,当然当时面红耳赤的我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亦是心不在焉的听着,根本没有正眼瞧我,她只是说,他走了不会再吵了之类的。
她关上了门,而我则是回去继续值班,只是我的心里不再平静,心脏砰砰乱跳都要蹦出我的胸膛了,我第一次感受到气血翻涌的感觉,我喝了两大杯水才平静下来。
我随手拨弄着自己的护身符,摘下来脖子上的绳子,却猛然身子一震。护身符的绳子并没有断,拴住护身符的那个绳扣依然是个圆环,没有中间断开的痕迹。我再看看护身符,也是如此,没有破损断裂的地方。我不断地用手摸着扯着,却依然是这个答案,护身符就是自己脱离绳子掉下来的。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刚才那浑身燥热的感觉立刻得以舒缓。此时我又想起了她的话,他走了,莫非我刚才听到的关门声是那个美女的男伴离开的声音,那刚才乘坐电梯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一身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巧合,很可能那人早就走了,但护身符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绳子没断护身符没坏怎么就从绳子上掉下来的呢?
我无法解释这一切,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倒霉啊,换个地方就遇鬼换个地方就遇鬼,赶明有机会我可得看看八字儿去,是不是八字弱啊。
纵然如此,恐惧渐渐退去之后我还是不时想起她的容颜,甚至在连续几天的梦里我都与她魂牵梦让。你说色胆大如天也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也罢,反正我都认了。我查阅了住户的资料,这房子的业主不是她,业主把房子委托物业出租,房子是她租的,而她的名字和电话我也记了下来,黄莺。
多美的名字啊,她就如黄莺鸟一般小巧可人,她的声音即便是那天哭过了,依然那么好听,让我骨头都酥了。好,你别这个表情的,我不再形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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