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索之下,我便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那就是
他们要么就是和月灵早就串通好了,要么就是月灵已经将他们洗脑控制了。
我这里所说的洗脑控制并不单纯指清明梦的强硬手段,而是一种语言上的魅惑沟通。
因为不得不承认,月灵有着很强大的个人魅力,外表出众,性格虽然诡异但却令男人着迷,所以虽然用清明梦长时间控制太多的人不太现实,但也依然不排除月灵巧言舌辩让那几个美国人附身贴耳的可能性。
这或许就是那八个美国人也说月灵危险的原因吗?
说到这里,那些暗指或者明指月灵是个危险人物的说法又开始对我进行折磨了,因为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但是说的人太多了,由不得不引起我的重视。
月灵危险吗?
从之前的经历来看,她给我感觉最危险的一次其实是在我当时列车追逐并且最终杀死陈烈的那个晚上,当时陈烈被月尘杀死之后,月灵便以一个奇诡的姿态带领众多的假伏都教成员出现,并且将当时剩余的蓝鸟公司成员尽数屠戮干净了。
月灵当时提到了“所有人都得死”的概念,而且她还自称对我极其失望,说我和其他的人没什么区别,也是该死的。
而她之所以有当时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我想阻止陈烈的死亡罢了。
而自从我在别墅区醒来之后,月灵的态度却又突然间恢复成了以往的状态。
这也就是说在我那段昏迷的时间内肯定发生了一些很重要、很微妙的事情和变故。
要知道我目前对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了解程度完全为零,而我那段昏迷的时间却足足有两个月,这两个月内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而且我这时也发现月灵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那两个月内的任何事情,就好像那段时间完全是一片祥和安逸一样。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圣女,要知道她那个时候也是在别墅区的,而且还是那边的主人,她应该知道才对!
想到这里,我立马冲到屋子里把圣女喊了起来。
她对我的态度依然是完全毕恭毕敬的,见我喊她,便立马跟着我到了屋外。
我开始将自己之前的疑问提了出来,然而圣女的回答却让我很失望,她说我当时在列车侧翻、陈烈死亡之后受了很严重的伤,不仅身体受到了巨大损伤,而且体内的灵能那个时候其实也受到冲击了,是月灵在那个时候一直为我的复健进行着努力。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能醒来完全是她的功劳?”
“还有我,主人。”圣女一副表功的样子说道:“主人那时的灵能潜力还没有被激发出来,身体自愈的能力还很差,所以在月灵无法用灵能维持的时候,就由我来替补。主人这些事情我记得您当时醒来之后,给您解释过啊。”
我点了点头,皱着眉继续问道:“那难道就没有别的事?”
“别的事?”圣女微微思索了一阵子之后说道:“那个时候我们一直在调查附近救世军的动向,并且我手下的伏都教成员还绘制了周边地区救世军驻地的标识地图”
“我说的不是这些。”我摆了摆手示意圣女住嘴,因为她这些事情同样在我醒来之后没多久就了解了,而且有一部分还是月灵自己告诉我的。
既然月灵能告诉我,就说明这部分内容并不关键。
我叫圣女继续思考,而且把目标集中到月灵和月尘的身上,让她回想一下当时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值得注意的事情。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坚持之下,圣女终于回忆起了一些比较让她费解的事情。
月灵当时每天早晚都会分两次对我进行康复性“治疗”,而在她“治疗”的时候,月尘也会跟进去,我们三个人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个钟头。
我皱了皱眉:“这么说月尘也在帮我恢复?”
我感觉这不太可能,因为月尘对我的态度和她姐姐截然不同,最起码从表面来看是完全不一样的,月尘对我更多的是极端的怨恨,只不过在月灵的主动指引下,才被迫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嗯
俗话说小孩子的情绪才是最为真实的,如果月尘对我如此怨恨,那岂不是意味着月灵对我也是一样喽?她一直都在装吗?只有在陈烈死亡的那一夜才原形毕露?
圣女摇头说道:“这就是最让我疑惑的地方,月尘虽然体内具有强灵能,可是她对于如何运用它们完全是门外汉,她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能让灵能爆发出来而已。”
“所以她不是进去帮忙的?”
“当然不是,主人。”圣女摇头说道:“我认为她或许是跟着月灵学习的。”
我鼻孔里“嗤”了一声,我可没看出这个月尘有哪里像是学生的样子,如果不是有月灵管着,她的暴戾程度恐怕比死掉之后的芊芊还夸张呢,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在地下层里拖着尸体行走时的恐怖模样。
那既然不是学习也不是给我治疗她会在里边干嘛呢?
我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起来,这两姐妹给我的感觉越来越诡异了,我和他们关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鬼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恐怖的事情!
圣女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笑着告诉我说不用过于担心,因为结果毕竟是好的,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