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出一切阴霾，她痛苦的低吼一声。手中的刀，终于在此刻奋力落下！/p
而此时，耳畔却有一道声音，骤然穿梭虚空，陡然炸响！那是一个同样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吼声极大，让她心神颤动了一下。/p
“你不可以杀他！”/p
靳波？还是谁？不，是第五个无面人——他终于出现了。/p
一个椅子破空飞来，力道非常大，朝姜寒砸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根本不受脑海掌控，这是人在进化史中进化来的躲避危险的本能，但此刻却让姜寒原本快要终结的梦魇，再次铺天盖地，将要把她淹没。/p
她下意识收回了刀，挡在胸前。接着是清晰的椅子破碎声音，然而自己的手臂却没有感觉到疼痛。/p
睁开眼，是王小能，他帮她挡住了椅子。/p
……/p
“你不可以杀死他！”同样重复的话语，趁着王小能被椅子砸中，没有五官的脸被一根铁钉刺中，深入进去三寸有余！他重重的倒下了，已经完成启示的喜悦让他放松了警惕，下意识做出救人的举动，却没能完全格挡住。/p
血再次流淌而出，生死不明。姜寒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还有另外两处张口，都极大，仿佛轻轻拔开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灵魂。/p
一处是在邙山中留下的，还有一道她并不知道。/p
右臂重重的疼痛，王小能也没能为她完全挡下攻击。她挡在身前的右臂同样被砸断了，此刻无力的垂在身下，已无知觉。/p
“你的任务！”姜寒没有慌张，但她看着第五个无面人扑来。一击未能击倒姜寒，他持着手中短刀，跨过倒在地上的王小能，疯狂朝姜寒冲来！/p
“你不能杀死他！”/p
第三遍重复。/p
现在至少有五个人的任务，已经确认了。/p
姜寒的任务，似乎杀死童讳国，已经近在咫尺。/p
王小能的任务，是把童讳国护送到这个教堂之中。/p
李威的任务，是杀死靳波。/p
第五个无面人的任务，是保护童讳国，与姜寒的任务有最直接的冲突。/p
还有另一个无面人的任务，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类似与袭警有关。姜寒再离开之时看到了他，并没有死，但已经被警方所控制。就算他能完成启示，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下一次启示无法参与，后果同样是死。/p
还剩下一个人，不知是谁。/p
“你给我去死吧！”王小能无法挣脱而出。第五个无面人冷冷的看着姜寒，手中短刀锋锐，一步步的逼近——姜寒右臂骨折，不断有鲜血从后汩汩冒出，连抬起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反抗了。/p
四处望了望，这地方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跑了。左手边的窗户依旧看着，姜寒朝外看了看——大约三米的距离，这个距离跳下去，还可以接受。/p
没有抉择！/p
趁无面人怒吼着跑过来杀死自己之前，姜寒翻越窗户，直接从上面跳了下去！/p
将童讳国拖上二楼，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祷告室。做完这一切，王小能摸了摸眼前的汗，转身看了看姜寒：“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可以杀死他了。”/p
什么都没有发生，完成启示，脸上的人皮也没有脱落。到了地方，王小能心底反而有些波动，若是这个东西一辈子都无法脱下来——那就算自己还活着，又有什么意义！/p
“谢谢。”/p
姜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王小能说这句话。她这一下终于举起了刀，一切可以继续了，只要这把刀挥下，所有暂时的梦魇，一切阴霾，黏在自己脸上遮盖了五官的人脸，身后不断尾随的幽灵，一切都会全部破碎！/p
第一次杀人。/p
没有人拿着枪站在身后逼迫她，但她依旧觉得难以下手。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忽然觉得有些悲哀……自己的命，真的比他高贵吗？/p
她并不比任何人高贵，但人永远自私，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苟活，非常值得。/p
破碎出一切阴霾，她痛苦的低吼一声。手中的刀，终于在此刻奋力落下！/p
而此时，耳畔却有一道声音，骤然穿梭虚空，陡然炸响！那是一个同样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吼声极大，让她心神颤动了一下。/p
“你不可以杀他！”/p
靳波？还是谁？不，是第五个无面人——他终于出现了。/p
一个椅子破空飞来，力道非常大，朝姜寒砸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根本不受脑海掌控，这是人在进化史中进化来的躲避危险的本能，但此刻却让姜寒原本快要终结的梦魇，再次铺天盖地，将要把她淹没。/p
她下意识收回了刀，挡在胸前。接着是清晰的椅子破碎声音，然而自己的手臂却没有感觉到疼痛。/p
睁开眼，是王小能，他帮她挡住了椅子。/p
……/p
“你不可以杀死他！”同样重复的话语，趁着王小能被椅子砸中，没有五官的脸被一根铁钉刺中，深入进去三寸有余！他重重的倒下了，已经完成启示的喜悦让他放松了警惕，下意识做出救人的举动，却没能完全格挡住。/p
血再次流淌而出，生死不明。姜寒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还有另外两处张口，都极大，仿佛轻轻拔开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灵魂。/p
一处是在邙山中留下的，还有一道她并不知道。/p
右臂重重的疼痛，王小能也没能为她完全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