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贴心的亲手去熬了生姜汤,又放了些红糖进去,息妫抿了一口,顿觉五脏六府暖暖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透过虚掩的窗户,息妫看到欧阳靖正带人在雪地里填井植树,想起连日来发生的一切,伴随着碗中姜汤雾气缭绕,息妫眼里升起一团氤氲。
正在这时,只见魏公公陪着楚文王门口。
楚文王看着院子里新栽的树,还有从枯井到大门口那一大一小两串脚印实在醒目,他只轻声问了身边的魏公公一句:“魏贤,一毂没记错的话,这里原本是一口井吧?”
“回大王的话,这里确实是一口井,但此井说来也怪,自从……”魏公公本想说自从苏妃投井后,此井莫名就干了,但又觉不妥,于是顿了下改口道:“很久以前就干枯了。”
“嗯,填了好,填了好!”
楚文王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点头赞扬着。
视线再次回到那两串脚印上,顺着脚印看,应该是一串小而浅的木大门走过来,再走回去一个来回,那串大而深的脚印只有来,没有回,楚文王若有所思突然停了下来。
“魏贤,你去打听一下,是谁最先想到要填这井的,为何要填。”
“诺,大王,老奴先扶您进屋,这雪地滑得紧。”魏公公说着就来搀扶楚文王。
楚文王手一挥,“不用,你此时就去问,不毂还不糊涂。”
“诺,那大王慢些,老奴这就去问。”
魏公公转身朝还在给树培土的欧阳靖一行人疾步走去。
楚文王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那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的脚印没有移开,像个孩子似的,一路踩着那小而浅的脚印,的台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