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郑姬被姬突在酒里下了药,用欺骗手段把她当成礼物,送给了身兼禁军统领和侍卫总管两大要职的高渠弥。
原本郑姬与宋国大臣之子杜桓互相钟情,却因政治姻亲而棒打鸳鸯、劳燕纷飞,无奈之下嫁给了自己并不中意,懦弱寡断的郑昭公姬忽,已经让郑姬看淡了世间情爱。
后因长相英俊、激情四射的公子姬突的出现,重新点燃郑姬心中的情欲,正在将要全心全意去爱上他时,却发现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偶,一枚棋子。那一刻,情感的大堤有如溃坝一般,顿时心中有多少爱,就会转变成多少恨。
当姬突躲在墙根外偷听屋内的郑姬与高渠弥激情四射吟声不绝时,他的内心极度矛盾,毕竟郑姬的美艳妖娆,风姿绰约无人能及,可以说他是近乎迷恋她的身体,如今把她送入高渠弥的怀抱,个中的嫉妒酸楚与不舍又有谁人知晓?而他,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他既希望郑姬成他好事,却又不愿见她与除他之外的男子那般缱绻,那般绸缪……
然而郑姬偏偏掌握了姬突这一人性的弱点,故意与高渠弥高调演绎情爱,出来又对他一番冷嘲热讽:“文人么,多是银样鑞枪头吧”
看着她一副藐视的样子说出这般话来,瞬间激发了姬突作为男人的嫉妒心与独占欲,只见他眼眶通红,如牛般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嘶哑地说:“本公子要与你一起高歌!”
说完一双结实的臂膀将郑姬拦腰打横抱起,大跨步朝北厢房而去。
“放我下来,你当我是什么?只是你的工具吗?既然已经把我送人,就别想再碰我。”
郑姬也不再害怕被下人看见,反正这几个月来,她几乎与姬突形影不离,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估计他俩的事,都已经传遍整个郑国的王宫里,成了公开的秘密。
她低声咆哮着,有如一头发狂的母狮一般在姬突怀里使劲挣扎着,双手握拳不断捶打他那有着强健肌肉的胸膛,一双美腿像溺水的人儿一样上下而又猛烈地踢动着。
姬突任由郑姬怎么闹,就是不松手。
“谁说把你送人了,是高大人他自己对你倾慕已久……虽说如今你跟他好过,但你永远是我的人……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
说话间,姬突已经来到北厢房门口,用脚踢开了见他们过来正在开门的婢女,低吼一声:“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婢女连连点头,姬突跨进屋内,反身用后背关上了门,并落了门栓。
将郑姬用力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自己也如下山猛虎似的扑了上去,却被郑姬灵巧躲开。
“还想躲,看你往哪儿逃!”
姬突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易如反掌将郑姬压在了翅膀底下,那一刻,金雕袭兔百草折,猛龙过江万浪起。
一阵粗暴的蹂躏过后,姬突更加恼火,心中的那股子烈火不但没降,反面烧得更旺,不由更是加重了动作,愤恨地说:“叫啊,你不是挺会叫吗?刚才跟高渠弥时恨不得喊破喉咙,恨不得将整个王宫掀翻,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心中同样愤愤不平的郑姬故意气他,一又美目冷冷地仇视着姬突。
“为什么不叫你不清楚吗?说明你没他强壮呗!”
尤其是最后一句的发音拖得老长,这下真是激怒了姬突。
“你……!!”
姬突气不打一处出,停下动作,快速而粗鲁地撕扯掉两人身上所有的牵绊。
“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不叫是吧?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公子的厉害,直到你向本公子求饶为止。”
姬突一改往日的怜香惜玉,发动一场粗暴而疯狂的猛烈攻击。
而倔强的郑姬使劲憋着,洁白的贝齿把娇嫩的下嘴唇咬破,殷红的鲜红顺着唇角流向粉颈,却依然紧闭双唇就是不哼一声。
她越这样,姬突越是怒火中烧,郑姬所受的伤害也就越大。
终于,她没能忍住这屈辱和身体某个部位钻心的疼痛,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滚滚而下,发出那种极度压抑的呜咽声。
正是这呜咽声和泪水击中了姬突的要害,他的心柔软了,终于化成了水,像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停止了粗暴的进攻,用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在郑姬耳边呢喃。
“小雅,不哭,都是我不好,我不再这样对你了。”
姬突将他那滚烫的双唇落在郑姬梨花带雨的脸上,极尽温柔地吻干她脸上的泪痕,她试图推开他,而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渐渐的,她的力气越来越小,他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一场弥漫着浓浓硝烟的战火终于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
姬突心里非常清楚这枚棋子的重要性,而哄女人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戏。
经过此事后,郑姬的心里虽然对姬突很是失望,但毕竟姬突能抚慰她空虚寂寞的心灵,各取所需吧,她终究还是重新接纳了他。
两人虽然在表面上依旧维持着之前的情爱关系,但内心深处却如白净的瓷瓶摔出无数道裂痕,郑姬的心有如精美的瓷器一般碎了一地,却无力收拾,也不想收拾……
她听从姬突的安排,穿梭在他与高渠弥两个男人之间,大概用破罐子破摔来形容此时的郑姬比较贴切。
这日,姬突一如既往,待郑昭公上朝后,便将郑姬接到公子府,可是在陪她用完早膳后,两人说好去园子里踏雪寻梅,秋萍刚给郑姬将狐皮大氅披在身上,正在系着领口的丝带。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