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点心,茶水刚饮了一口,时间就到了,生平第一次,江碧桐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迅速的将茶水灌进嘴巴里,回到了院子里。

自作孽不可活,这尊瘟神是自己招惹上的,哭着也要把他送走不是。

略微休息过后的江碧桐精神好了一些,学起来更加容易一些,谁知刚过了午时,晴好的太阳却忽然不见踪迹,铅云密布,温度急剧下降,江碧桐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似乎是发热了,对面的李瑾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正打算让她去屋子里接着写,就看到江碧桐的身体直直的向着书案倒了下去。

飞身向前,稳稳的把她接到了怀里,触手一片滚烫,李瑾心下一惊,怎么片刻就烧成这样了?

“去找慧智禅师。”

一边把江碧桐抱进房间,一边吩咐桃儿去找慧智,不多时慧智赶来,看了一眼江碧桐滚烫的脸颊,又看了一眼边上的李瑾,心道,这又是在做什么孽,我很想静静。

探了脉确定没有其他的异样,慧智给出了药方,桃儿等人抓药煎药,一片忙碌。

“精神够大的啊,一晚上没睡还有精力把人折磨的半死!”

李瑾睨了他一眼,慧智迅速噤声,虽说多数时候俩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慧智清楚的知道这个阎王的逆鳞是摸不得的,谁摸谁死。

眼看着房间里的快要结冰,慧智明智的选择了离开,他可不想被冻成冰锥子。

晚膳时分慧智再次来到江碧桐厢房的时候,李瑾正笔直的坐在书案之前,专心的抄写着佛经,不过一下午的光景,已经抄写了将近三分之一,慧智不由得感叹,果真是个妖孽,行事效率极其高。

“你不会打算今晚留在这里了吧?”

“有何不可?”李瑾专心书写,连头都没有抬,似乎慧智问了一个十分多余的问题。

“咳咳。”慧智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小丫头的清誉。”

“论声名狼藉我是比她狼藉那么一点,可她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还清誉?”

“你不会对她动真心了吧?”

“咳咳。”李瑾被慧智的话给呛到了,“你可见过我对女人动了真心?”

慧智无语,是,从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只有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的,哪里有他为一个女人煞费苦心的时候。

接近子时,桃儿伏在江碧桐的床边睡的香甜,江碧桐脸上的潮红似乎是减轻了一些,却依旧昏睡着,原本莹润的红唇此刻有些干涸,甚至起了一些皮

李瑾搁下毛笔,斟了一杯茶水,试了温度,轻轻的将茶水一点一点抹到江碧桐的嘴唇上,稍微缓解了她高温的燥热,晶亮的眸子睨着她因为难受轻轻蹙起的眉心,脑子里却蓦地闪现出幽山行宫初次见她的场景。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就像他这次从并州回临州,虽说平安无事这么多年,却直觉此次归来不会风平浪静,只是没想到,有些人竟然这么着急,他一回来就派出了刺客,更没想到素不相识的江碧桐会替他挡下了致命一箭。

初四的夜,无星无月,天空如同一张墨色的大网罩在人间,压抑着所有的气息,让人心情沉闷,醺醺然的李瑾在内监的搀扶下,脚步蹒跚的走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他并未喝多少酒,只是有人希望他一醉不醒,他自然是不能拂了人家的脸面。

和衣而卧,听着更漏滴答,他习惯静静等着危险的来临,或许别人觉得这样的等待十分的煎熬,对他来说,这样的等待却十分的享受,看着某些人上窜下跳忙前忙后,到最后却功亏一篑那种感觉十分的美好。

夜色越浓,他的眸色越明,终于门栓被人用匕首轻轻的划开,李瑾勾了勾唇角,终于来了吗?

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闪身进了房间里,带着一缕夏荷的清淡香气,不是荷花而是荷叶的那种清淡,李瑾微微蹙眉,竟然是个女人吗?

这个让李瑾心头有些烦躁,外人都道他流连花丛,杀人不眨眼,但是他有他的原则,不轻易杀女人,当然只是不轻易杀,不代表不会杀。

女子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什么发光的东西,却不十分明亮,摸索着来到床边,未站稳就被李瑾扑倒在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魂俱颤,手里的东西滚落到了地上,原来是一颗夜明珠,被她用布给裹住了,此刻没了布条的遮挡,明明如月,照亮了彼此的眉眼。

“我叫江碧桐。”

李瑾原本晶亮的眸色开始变得深沉,最后成了一团浓黑的墨,他当然知道她是江碧桐,只是这说明什么问题,对于皇位争夺一向中立的将军府终于要淌这趟浑水了吗?

“你是七王爷吗?”

见到眼前眉目如画的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脑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江碧桐却没有时间等他神游太虚回来,谁让她穿越过来就听到了这种要命的信息,有人密谋要刺杀当朝七王爷,虽然他不知道七王爷是何许人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但她不能坐视不理,毕竟是一条人命。

“你是七王爷吗?”江碧桐又问了一遍,很着急。

“怎么连要刺杀的对象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江碧桐汗,原来是把她当成要杀他的人了呀,等等,江碧桐迅速的梳理了一遍他刚才的话,“所以你知道有人要杀你?那就好了,你自己赶快跑吧,他们说是子时行动,现在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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