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精神一振,“有人来取银子了?”
杨掌柜点点头,“前天来了,我亲自接待的,但对方只取了三百两银子,官人,那块玉佩没问题吧?”
“玉佩没有问题,但我想知道是谁来取银子?”
“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娘子,应该是个丫鬟,她主人在外面没进来,我特地出去询问了主人,是个非常俏丽的少妇,约二十岁左右,没有人陪同,独自坐在一辆牛车上,她说是官人给她的玉珮。”
“可是眉心上有颗红痣?”
“正是!”
范宁心一松,那就是欧阳倩了,范宁心中不由有点难过,以欧阳倩的性格,若不是生活实在困难,她是不会来取银子的。
当然,欧阳修不会虐待女儿,但他妻子就未必了,欧阳倩受了委屈,也不会轻易告诉父亲。
范宁心中暗暗叹口气,他又取出另外半块玉佩,这里面有范铁戈给他的五千两银子分红,他把玉佩交给杨大掌柜道:“这里面的五千两银子也加到那半块玉佩中去,一共一万两银子,只要是那个年轻女子来取银子,取多少尽管给她,别人不行。”
杨大掌柜虽然不知道那个年轻女人是准姑爷的什么人,但他绝不是多事之人,他点点头,“官人稍坐片刻,我现在就处理!”
钱铺是有账簿登记,一般是按姓氏索引,对存钱超过一千贯的大客户,还建有专门的登记卡片,杨大掌柜很快找到范宁的卡片。
范宁的存银原本有两万两千两银子,他父亲范铁舟取走一万两银子办婚礼,这次又给了那个女子一万两银子,范宁自己只剩下两千两银子。
杨大掌柜便隐隐猜到,这个女子和准姑爷必然有特殊关系,否则不会这样慷慨。
但杨大掌柜却想不到,范宁现在把钱已经看淡了,他拥有两万块极品田黄石,光这项财富就让人无法望其背颈。
何况明仁明礼兄弟那边还有三成的黄金,那至少是三万两黄金,名义上是朱佩的,但实际上就是范宁的。
加上朱家即将给朱佩的天价嫁妆,范宁实际上的财富难以想象,一万两银子对普通人而言一辈子也难以触及,但对范宁却真的是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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