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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筝和杜婉一直为沈清墨挂心着,沈清墨刚刚失踪那一会儿,两姐妹几乎每月都要落上几次泪,找人更是不遗余力,轻易不放过一点线索。
现在猛然间接到了沈清墨的帖子,看到上面熟悉的迹,两人都颇为惊喜。
可是细心的杜婉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指着请帖对杜筝说道,“阿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面说的纪府应该是大庆神医纪礼渊,纪先生的府邸吧?”
杜筝偏头看过来,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唔,多半是吧。”
“那清墨怎么会请我们去纪府呢?”杜婉沉吟着说道,“难道清墨并没有回来,这是一个陷阱不成?”
杜筝嘻嘻笑了一声,乐不可支的说道,“我说姐姐,你也真是太过谨慎了吧,我们不过是两个女儿家,又没有打家劫舍,也没有放火杀人,难道还能接下什么仇家不成?”
“可有些东西不得不防啊。”杜婉无奈的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杜筝,苦口婆心的说道,“你也是快要及笄的人了,再过一阵亲事也会定下来,再过两年就要嫁过去做人儿媳,为人妻子,你若再不长几个心眼,以后被人卖了可别回来找我哭!”
“哭什么哭,若是有人想要欺负我,我几下就撂倒他!”杜筝得意的一挑眉。
“你啊……”杜婉看着杜筝这一副模样,又气又想笑。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请帖上,朴素简单的请帖没有一丝浮华的气息,上面的字迹也的确是沈清墨的字迹,她不会认错。
只是……视线落在“纪府”两个字上面,杜婉不禁又沉吟起来。
日过正午,眼看已经到了约定的时辰。
沈清墨看着角落的滴漏,心中也越来越紧张。
杜筝和杜婉可是她仅有的两个闺中密友,她将她们很是重要,若是她们真的觉得她是一个不洁身自爱,水性杨花的女子可如何是好?
沈清墨真的有些后悔了,她就不应该下了请帖邀请她们来纪府的,若是请她们去自己的田庄聚聚多好,可是田庄太远,又担心雪天路滑她们行动不便。
“哎……”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越到约定的时间,沈清墨的心中就越来越患得患失。
正在她挠心挠肺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肯定又是纪礼渊那个不会看眼色的家伙!
“不准进来!”她郁闷的冲着门口喊。~@~!中@!~vvww..
不料门口却传来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沈小姐,奴婢们奉命送过来一些银丝碳,还有一些吃食糕点……”声音很是为难。
是下人?
沈清墨脸一红,赶紧走过去将门给打开,面上有些讪讪的,“进来吧。”
她还以为是纪礼渊呢,真是丢人了。
下人将东西给放下之后便离开,因为子里又添了几个炭盆,温度有明显的升高,各色精致的糕点摆了一桌子,甚至还有一小瓶果酒,供她们浅酌。
安排这一切的定然是纪礼渊,看着送来的东西,沈清墨心里也增添了一丝暖意。
心情变好,她抬眸朝外看去,这一下便更让她惊喜了。
皑皑白雪之中,两道倩影被婢女引着在雪中慢慢朝竹楼走来,那熟悉的模样,可不就是杜筝和杜婉姐妹么。
沈清墨急匆匆的推门而出,站在外面迎上了两姐妹。
见到沈清墨的刹那,杜婉就柔声笑出来,“果然是你,我还担心是歹人想将我和杜筝给诱骗出来呢。”
“姐姐,我早就和你说了,我跟你不过是深闺女子,哪里有那么多人注意我们呀。你就是心思太重了,若是以后嫁过去婆婆为难你,我看你只怕说都不敢说,肯定是自己忍着闷着。”杜筝鄙视的编排了杜婉一通,转眼又看向了沈清墨,清脆的声音像是炮竹一般噼里啪啦的,“沈清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突然就离开了也不说一声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和姐姐找了你多久,甚至……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伤心了许久!”
说着说着,杜筝一双漂亮的眼睛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想到当初的情形,杜婉脸上也露出唏嘘之色,她拉了拉杜筝的袖子,“你这个炮仗性子也得改一改了,我们先进去说话。”
沈清墨这才有机会说上一句话,不自在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对,先进来罢。”
她这副生怕两人生气的模样,看得杜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
三人进了子,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上许多,杜筝和杜婉两姐妹脱去大毛外衣,三人便围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喝着纪礼渊特意送来的西域果酒,一边说着分别之后的事情。
自沈清墨离开之后,端王府和清王府婚变一事的确惹得人纷说不已。更有甚者,还有人指责沈清墨不守妇道,说她在大婚之前就曾经在端王府住着,一点都不知道害臊。且在皇上赐旨之后,她搬去清王府之后还曾和别的男人牵扯不休,不小心被端王发现,这才被其厌弃。
也有人说是端王始乱终弃,而出现在端王身边的那个女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不管外人如何猜测,当事人却从来都是沉默着的。
沈清墨是因为远离了京城,而秦正泽,他则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仿佛那一日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他没有和燕水媚成婚,可是却和她举止亲密,更让人不解的是,皇上对此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清王府也没有为那个他们之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