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绝对不能破了处子之身,不然功法会……”
“够了!”燕水媚猛地起身,打断了镜中人的话,转瞬不知道到想到了什么,面上又换上了得意的神色,笑着说道,“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置喙,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被我封印了起来,永生永世都只能被幽禁在我体内了,哈哈……”
得意的大笑了几声,燕水媚拿起一旁的锦缎,盖在了铜镜之上。
一切蓦然安静。
涂着大红丹蔻的纤纤素手缓缓在铜镜上滑过,轻柔无比,可看上去却那么的诡异而阴森。
镜中人在她盖上锦缎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铜镜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一般。
燕水媚低声喃喃自语,“你说你好好的为何要炼化我呢?不仅想要炼化我,居然还将我最重要的人炼制成了傀儡,你这么狠毒居然还说我狠毒,你这么无知却还说我无知,真正是可笑,真正是可笑……”
燕水媚笑得弯下了腰,笑得眼角滑落了几滴晶莹。
……
连日的雪天之后,又一连出了好几日的太阳。
路上的积雪都被暖阳融化,温度也升高了不少。
寒冷的冬日很快就要过去,初春的气息已经慢慢沾染到了万物身上。
沈清墨坐在马车上,从河畔走过,她撩起车帘看到河畔的垂柳枝条上抽出了淡淡的绿芽,眼中浮起一丝笑意。
“礼渊,春日快要来了呢。”她转头看向车内的另外一人。
纪礼渊挺坐在马车上,手持着一卷看得正入迷,突然听到沈清墨的声音便下意识的回道,“唔……是啊,快要来了。”
“柳条也抽芽了。”
“唔,是啊,抽芽了。”
“太阳也出来了。”
“嗯,出来了。”
他目光一直停在纸面上,可是隔了这么久,也不见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扫动扫动,只是凝视着一点而已。
沈清墨起了促狭的心思,伸手在纪礼渊眼皮子底下挥了挥,又恶意的凑到他耳边提高了声音喊道,“纪礼渊,你想什么呐?”
叫他总是吓她,还总是说她心虚,她倒要他被吓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纪礼渊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然后装作惊讶似的猛地转过头。
因为两个人隔得极尽,沈清墨又是虚虚起身凑到纪礼渊耳边的,纪礼渊蓦然朝她看来,一张俊朗的容颜在她眼中倏地放大,近得她几乎可以数清楚他的睫毛,更要命的是……他,他们的唇居然擦到一起了!
天,这简直是一个让人惊恐的意外!
数万分之一的念头从沈清墨的脑海中闪过,她连忙想要坐回远处,可是腰间蓦地多了一双手,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说的将她揽过,紧紧的圈在怀中。
“怎么,勾引了我就想跑?”深邃的眸光直视着她一双惊慌的眼睛,纪礼渊淡淡问道。
“不,不是。”有些紧张,沈清墨结巴起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吓吓你,这,呵呵……纯属意外,真的!”为了加强自己说话的真实性,沈清墨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柔顺如水的发丝倾泻在纪礼渊的手臂间,像是一匹墨色锦缎华丽无双,冰凉丝滑的触感非常好,此刻随着她点头的动作,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纪礼渊的手背上滑来滑去,让他感觉像是无数只蚂蚁从他的手背钻进了血管之中,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血管的脉络,通通都爬进了他的心里。
这不是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说明他有些心痒难耐罢了。
冷冽的眸光泛上一丝暖色,纪礼渊冷峻的脸蓦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意外。”他凑到沈清墨耳畔轻轻说道,“但不管是意外,还是故意,你都惹到了我,而惹到我的人我永远都是双倍反击回去的。”
“那你想怎么样?”沈清墨紧张反问,一双盈盈漾漾的瞳孔中倒影着纪礼渊的身影。
“如你所想。”!--ove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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