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看着他从一个明媚少年,长成现今阴郁的模样。
回想起来,他少有的几年快乐光景,都是同小四儿一起的。
或有一天,他大仇得报。又或者将来,他也会成一番就事业。只是那些遗失的深情与快乐,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便常常后悔,为何当初不能多容他两年?就算命运不可抗逆,至少在那两年,他亦可多抓住几分欢乐……”
凌涪对这些事情并无兴趣,然而听来是不胜唏嘘。
金雁尘的乖张沉戾,穆典可的冷漠疏离,皆是有根可循,实在让人不忍过多苛责。
徐攸南转头,目色沉定,望着凌涪:
“我做了这么多,可最终逼得他狠下决心,永不回头的,不是我,是他的母亲。
将来能逼常千佛做决定的人,也不是你,是常老太爷。
凌管家你何必学我,急这一日两日,枉做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