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不知道他把那些画拿到了哪里,反正她第二天起床后就没看到它们了。
不管他是扔掉还是珍藏,叶悠然都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她的心意他已知晓,就够了。
……
而另外一边的封艳,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设计叶悠然的事情,虎头蛇尾,就这样结束了。
除了将古鹤轩安抚了住,封艳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
不日,便被回到嵘城的欧道奇召了过去。
啪!
一巴掌挥过来,弱不禁风的封艳下一刻就跪趴在地。
除了脸上麻木惊痛之外,她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完全陷入了惊愕,震惊之中。
半晌,她手扶着地面,吃痛的泪水从眼眶里滴落砸在地板上,她才意识到,她竟然被打了!
她腾地抬头,瞪着刚才对她动手的男人,“你,你竟然打我?”
他冷落她,疏远她,让周围同事排挤她,她知道他的秉性,所以认了。
但她没想到,他会亲自动手打她!
从来没有人,就连叶海邦,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除了被叶海邦抛弃之外,她活得像个皇后。
就连后来跟着欧道奇,她也自命不凡,以他身边最为疼爱的女人为荣。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竟然打了个她。
欧道奇缓缓走过来,蹲下在她面前,粗糙的手抚摸上她脸上的巴掌印,明明是温柔的动作,眼神里萦绕着心疼和怜惜,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冷血残忍至极,“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不错,还有那么几分野心,所以留你在身边,没想到,野心不足蛇吞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然这样,你的用处可就小多了……”
封艳的牙齿控制不住的震颤,怕的,也是伤心的,“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工具。”
“对,床上工具。”欧道奇冷哼,手指摩挲上她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口上,挑开她的衣扣,狠狠攥住,“而且还不是最好用的那一个!”
封艳觉得胸部要爆炸了,她从未受过这样残忍的虐待,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伸手就想打他。
啪!
自己的脸侧向一边。
还是那个地方,疼痛加倍,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嘴唇颤抖,眼里闪过汹涌的恨意,下巴被捉住,抬起,欧道奇嗤道,“你以为我是叶海邦吗?你想像报复叶海邦一样报复我,痴心妄想!知道为什么吗?叶海邦的兄弟帮讲义气,讲兄弟姐妹情谊,而我,只看利益,什么情面都不讲,得罪我的,我不会像叶海邦一样简单驱逐,我一定让她缺胳膊少腿,伤心动肺,让她好好尝一尝,记恨我的下场……”
咔嚓!
三根手指,毫无预兆的被他掰折到手背,而他依然笑得,如沐春风。
封艳痛得惨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只是,欧道奇没有让她太好过,又重新给她把手指掰了回来,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手法不精通,手指没有回归到位,姿势很是奇怪,封艳生生疼醒了,“畜,畜生!啊!”
啪!他反手又是一巴掌,封艳张口,喷出一口带着一颗牙齿的血沫。
“再骂。”欧道奇笑着说。
封艳再也不敢了,像个被驯服的野马,瞬间成了小绵羊,乖乖的伏在地上,颤抖瑟缩,“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欧道奇哼笑一声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随后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他坐在沙上,解开自己的皮带……
他看着封艳,封艳屈辱至极,爬了过去……
薄书容最近日子过得很郁闷,诸事不顺,儿子媳妇不再回家,孙子也见不到,丈夫更是不知去向,就连欧白姗,也见不到面。
这个家,真的是分崩离析了。
尤其是夜里,她实在无法忍受漫漫寂寥,驱车来到欧家。
欧家的人对她很熟悉了,直接放她进来。
她推门进入客厅,里面有灯光,她站在玄关换鞋时往里张望了下,看到的一幕,让她身体里的血液陡然凝聚到头顶,脑袋充血,就连眼睛,通红得都快要凸出眼眶了。
她一直知道欧道奇生活作风不检点,可是亲眼看到这样荒谬的一幕,她还是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自己和欧道奇是什么样,但是眼前这一对,像是野兽一般……
姿势怪异,毫无羞耻心。
尤其是那个女人,像一条狗一样……
那个男人,她心目中温文儒雅的欧道奇,竟然……
薄书容再难看下去,扭头走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
到了外面,风一吹,她血液就凉了下去,透心的凉。
男人呵,都是一个德行!
她冷笑着,抱着肩膀往前走,管家在后面开车,缓缓跟上,降下车窗喊她,“夫人,夫人你上车吧,外面多冷啊,夫人,你怎么了……”
关切的问候,让薄书容回过神来,侧头看他,“不是让你回去了吗?你怎么还在?”
管家目光躲闪,“夫人最近状态不好,我不放心,就多等了一会儿。”
薄书容嘴角勾起苦笑,一个管家,尚且对她忠心耿耿,体贴入微,她用尽全心去爱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将她当成垃圾一样抛弃。
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上车后,薄书容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半路上,管家停车,往后看了眼,悄悄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二少爷,你放心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