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墓碑之下,有两人行为暧昧不已,一位少年郎搂着薄纱女子细腰,盈盈一握,左手牵扶着玉手。
“弟弟累了吧!由姐姐帮你揉一揉!”
薄纱女子淡然自若,莹莹一笑,细长的秋眸暗传烟云,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动作轻盈一转,挣脱出某人的“枷锁”,这是阴阳双修之术中一招金蝉脱壳,整个人趴在少年郎的背后。
女子玉手纤纤,“善解人意”帮少年郎揉着太阳穴,趴在耳朵边,轻吐兰气,浑身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清香,轻嗅一下,醉生梦死!
俗话说女人似水柔,易折儿郎腰!
薄纱女子柔情似水,动作轻盈却又不失力度,双手揉着方易的太阳穴,又在他脖子后面轻吐兰气,浑身都要软了。
方易骨子都要酥了,只是紧要关头,猛然清醒过来,察觉到薄纱女子散发出来的清香是一种迷香,且别看女子柔和揉着太阳穴,实则暗藏杀机,若是反抗的话,会被刺透头颅而死。
轻闻以为是清荷,细嗅才知是毒花。
方易洒脱一笑,道:“姐姐,你揉的力度有点大,能否轻点?”
他悄悄运转《大般若体》法门,竭力遮掩肉身变化,平静命轮那一片元海,忽然,他暴起发难,整个人猛然一侧,主动投怀送抱,掌指根根如赤金,大力拳的遮天奥义施展如意,整只手璀璨夺目,挡住薄纱女子刺指,随即一翻掌,捏住她的手脉,遮天奥义隐而不发。
方易捏着薄纱女子手脉,另外一只手抓住另外玉手,转过身来,面对面而立,他打趣道:“我看你揉的也累了,就让我帮你捏一捏手臂,好好放松一下,不然,我这人下手不知轻重,伤到了可不美!”
他半威胁半打趣,警告薄纱女子别轻举妄动,散发出来的香气是另外一种强烈的迷香,他鼻子不呼吸,也从他的毛孔溢进体内。
方易一跺脚,清风圣法太风之力环绕浑身,轻风拂霓裳般,迷香被吹散而开,他不忘笑道:“我鼻子不好,对于香味很排斥,姐姐可别怪我不解风情!”
“哪里,怪我不知道弟弟鼻子不舒服,等下你可要轻点,我怕疼!”薄纱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秋眸朦胧,一副哀怨之情。
“仙女姐姐,你在这里得到什么?”方易本是雏儿,不擅长这些花花肠肠,直言直语。
“那弟弟呢?”
“我啊!得到了神王认可,如今整个秘境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谁生谁死皆我说的算!”方易平视着薄纱女子,她身子与他齐高,身材修长,该有的都有,甚至可以用“峰顶浮图第几重”来形容那一处“不平”的地方。
“嘻嘻!真会大吹法螺,比我还会吹呢!”薄纱女子嬉皮笑脸,没有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是淡情薄烟。
“不信?现在,我不正是要你生就生,想让去死的话,不得乖乖去死?”方易一板一眼,挑着眉头微笑,面貌清秀到的他,是有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只是,他的掌指根根如神金,灿灿生辉,遮天奥义隐而不发,随时可以震碎薄纱女子浑身经脉。
薄纱女子睫毛轻颤,哀怨不已,眼神勾魂,道“难道你良心不痛吗?哪怕一点点?”
方易故作惊讶道:“呀!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良心这一事!”
“奴家愿意做牛做马,能不能放过我?”
“我也愿意放了你,但是你对我暗藏杀机,饶你这一次,与我无益!”方易摇头拒绝道,他确实不喜欢处处与人交恶,本来不是心胸狭窄之辈,不然也不会放过纪平和柳一叶,只是,他确实清晰感应到了薄纱女子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若是,能跟我说说你得到了好处,或者是某种机缘的话,我倒是能放了你!”方易笑意渐浓,一只手还是把控着女子的手脉,伸出左臂手指拂过女子滑嫩的脸颊,啧啧惊叹手感不错,好似不忍心一般道:“快做决定吧。”
薄纱女子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具有无以伦比的魅力,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血光流转,如上佳血玉一般,闪烁出奇异的光华。
“不好!”
几乎同时,方易猛力挥动拳头,击向薄纱女子的矫躯上,捏住手脉的遮天奥义,怦然喷薄薄而出,欲震碎经脉,他没有下死手的打算,只是想让薄纱女子没有行动的能力。
“砰!”
强大如方易的体魄,无坚不摧的拳头被光华阻挡在外,薄纱女子的躯体表面,有一片神秘的血神踏狱浮图,若隐若现,血光如海。
非常奇异的景象,圣血教的祭灵尊象,脚踩玄蛇,手捉灵禽的血神,背后是一片无尽的血海,浪涛中浮浮沉沉无尽尸首,仿佛真的有一片血狱覆盖在薄纱女子躯体上。
“这是什么?异象?”方易心有疑问,他连续挥拳,但却根本打不碎那一片血海,阻挡住了他狂力无匹的铁拳。
说来奇怪,血神踏狱浮图森然骇人,却没有暴戾、血煞、阴气,仿佛只是一卷浮图而已。
“小相公,我们其实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薄纱女子哀怨一瞪眼,真的令人酥麻骨头。
“没什么好谈的,竟然我推倒不了你,你也拿不下我,不如我们“一揉泯恩仇”?”方易谨慎后退,没有近身,那一片时隐时现的血神踏狱浮图,他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突破,以防万一,退出安全距离。
“那奴家以后怎么嫁人?你毁了我的贞洁,可要赔我!”薄纱女子梨花带雨的样子,说笑就笑,说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