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窜进两个木屋间的缝隙,刚要探头往外跑,一个男人从旁边来,手里拎着一个木棍子,对着我抡了下来。手机端 m.
‘嘭!’
随着男人发力,这跟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子直接在我头断裂,我身子一歪,脸瞬间被温热的血液覆盖,这时候我也被打红眼了,一抬手,再次开了一枪。
‘砰!’
枪声过后,男人身边的石头墙溅起一阵火星,看见我手里还在冒烟的手枪,他往后一缩脖,直接蹲在了墙后面,看见他躲了,我也不再纠缠,继续扭头往后面跑去,结果我这边刚一跑,那个男人再次窜了来,手里还攥着一把短刀,看见他来了,我抬手,‘砰’的又开了一枪,这个男人腿顿时溅起一团血雾,他也顺势一个趔趄,‘扑通’一声趴在了我脚下,手里的刀也脱手了,看见男人倒了,我一俯身,把刀捡起来以后,对着他身是一刀。
‘噗嗤!’
我这一刀下去,男人的身体顿时一阵痉挛,同时双手抓住了我持刀的手腕,我猛地往回一拽手,继续往他身招呼。
‘噗嗤!’
‘噗嗤!’
再次两刀过后,我一刀扎在了这个男人的肚子,另一刀扎在了他腿,这个男人挨了三刀以后,身的刀口呲呲冒着血,但跟不知道疼一样,也他妈不害怕,死死的抱住我的腰。
我们这边一折腾,天边已经露出了一抹霞光,能见度也高了不少,这时候,另外几个壮汉也已经赶到了我这边,奔着我冲了来,看见冲过来的四五个壮汉,我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了,我明白,面对他们这几个人,我想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蒙古这个国家跟内蒙不一样,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经济确实天差地别,这一点从我过国境线的时候看得出来,在我国内蒙古大力发展牧场和养殖的时候,蒙古国这边还全都是游牧民族,但也正是因为这种游牧民族的特性,所以蒙古人打架特别凶猛,这种骨子里的野性,跟我们平时见到的纪思博那种亡命徒是不一样的,因为纪思博是被生活逼出来的,而这些游牧民族的汉子,算你不逼他,那他们拎把刀,也jb一样跟你玩命。
面对这四五个蒙古壮汉,我几乎已经能看见自己的结局了,正因为这样,我反而没什么好怕的,既然没什么胜算,那索性干吧,干倒一个赚一个。
“艹你妈的!”已经完全打红眼的我,在此对那个抱着我的男人补一刀之后,拎着手枪向那几个壮汉冲了去。
对面那几个男子看见我端着枪冲去,先是一愣,随后一点不犹豫,拎着家伙奔我过来了。
‘嘭!’
我们双方碰撞在一起之后,一句对白没有,直接拎着家伙开干,我抬手,一枪把子砸在一个壮汉脸之后,这场无可避免的血战彻底拉开了帷幕。
‘嘭!嘭!’
一个男子抓住我的衣服之后,我们俩顿时撕扯在了一起,他身边那些人也都拎着木棍子,对着我身不断地击打,我则是死死地攥着手枪的枪身,用枪.托在他们几个人头一顿猛砸,全都是奔着鼻梁和太阳穴去的。
双方互殴了不到三分钟,我处于了劣势,后背的衣服被刀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冷风呼呼往衣服里面灌,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皮肤,除了被冻僵的后背,我身的胳膊也都传来了阵阵酸痛,仿佛要散架了似的。
而对面这七八个壮汉,除了被我之前放倒的两三个,其余的都跟没事人一样,把我围在间,不住的动手,但其的几个人也被我打的满脸是血,我们这些人混杂在一起,两种语言的叫骂不绝于耳。
‘嘭!’
一个蒙古壮汉手里的棍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的侧脸,我先是感觉耳边像是响了个爆竹似的,随后左脸一阵滚烫,彻底失聪,感觉到左脸的灼热之后,我伸手像脸摸去,此刻我的脸被木棍划了好大一个豁口,皮肉狰狞的外翻着,我又继续往一摸,幸好耳朵还在。
“我艹你妈的!”被人差点一刀给耳朵剁下去,我也瞬间急眼了,手里的枪把子横着抡了一下,跟众人离开距离之后,枪口直接对准了那个人。
‘刷!’
那个壮汉看见我指向他的枪口,先是一愣,随后犹豫了不到一秒钟,抡着刀对我劈了下来。
‘砰!’
随着一声枪响,这个汉子看了看自己呲呲冒血的小腹,噗通一声在倒在了地。
“艹你妈的!我他妈弄死你们!”一枪放倒一个人之后,我站在原地用枪指着对面的几个人,同时大口的喘息着,可能是因为脸伤的原因,我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
‘呼啦啦!’
对面的几个壮汉虽然听不懂我的语言,但是估计也知道我的意思,但是眼神里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他们几个看了看地那个人,又对视了一眼,再次奔着我冲了来。
‘咔!’
这时候,那两个背着长枪的蒙古汉子也不往前冲了,而是站在后面,统一撸动了长枪的枪.栓,看见这些人的动作,我头皮一阵发麻,在国内的时候,我不是没打过架,但是在已经开枪连伤数人的情况下,对伙还依然能拎着刀往冲,面对这种选手,我他妈是真有点慌了。
看见这些人还在依旧往前冲,我眼睛都红了,脑海一瞬间空白,我抬起枪,直接瞄准了那些人的头部,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恢复过来了,我再次听见了他们跑步的声音。
‘砰!’
一声枪响过后,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