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雪点点头:“对。”
然后便是一副要拒客的态度了:“我现在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一呆。”
说完,也不管门外两人会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把门关上了。
门外,留下安庆徽与叶知秋大眼瞪小眼。
两人的眼睛里,都有很强的敌意。
叶知秋:我嫂子的事,你倒是关心的紧!
安庆徽:你大哥的女朋友,做个噩梦还找你说?!
一时间,谁都不想跟谁多说一句话,安庆徽拂袖而去,叶知秋则重重地摔上房门。
秦梦雪坐在床头,一脑子的胡思『乱』想,越是想睡,想试一试还能不能再梦到点什么,却越是焦急,越是失眠。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卫星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接起,是纪彦风打过来的。
他详细地问了一遍梦境的内容,秦梦雪略去“少儿不宜”的那一段都说了,的确是没有别的有价值的线索,纪彦风难得地证据有些沉重:“我都知道了,小嫂子,你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盯着他的。”
挂了电话,纪彦风的心有些『乱』。
他打开电脑,翻出一幅秦梦雪的画来。
那是他梦到国家领岛人接机的情形。
画上,他刚从飞机上下来,抱着领导人失声痛哭。
而他的身后,一行人军姿站得笔直,手里捧着烈士遗像……
纪彦风的眼睛落到画中他的腿上。
包得跟棕子似的显然还没有伤愈。
不过,却是拄着双拐下的登机梯……
他一直都知道,这次任务本来是可以他带队出的,老大是因为秦梦雪的预知梦,知道他会在这次的任务中受伤,才挺身而出代替了他。
现在,连伤也要代替了吗?
难道原本应该安排给他执行的任务,原本应该他受的伤,到头来,因为秦梦雪的一个梦,转嫁到了老大的身上?
命运就是这么悄然变化的?
纪彦风正发誓要设法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细细地又推演了一遍撤退计划,试图再补充、安排得更周密一些。
大洋的这一端,秦梦雪也想到了这件事。
她的心情也一下子复杂到了极点。上,他刚从飞机上下来,抱着领导人失声痛哭。
而他的身后,一行人军姿站得笔直,手里捧着烈士遗像……
纪彦风的眼睛落到画中他的腿上。
包得跟棕子似的显然还没有伤愈。
不过,却是拄着双拐下的登机梯……
他一直都知道,这次任务本来是可以他带队出的,老大是因为秦梦雪的预知梦,知道他会在这次的任务中受伤,才挺身而出代替了他。
现在,连伤也要代替了吗?
难道原本应该安排给他执行的任务,原本应该他受的伤,到头来,因为秦梦雪的一个梦,转嫁到了老大的身上?
命运就是这么悄然变化的?
纪彦风正发誓要设法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细细地又推演了一遍撤退计划,试图再补充、安排得更周密一些。
大洋的这一端,秦梦雪也想到了这件事。
她的心情也一下子复杂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