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急切的快速上前抓住太医的手:“如何?”
“启禀殿下,唐善清姑娘的病……是受了急重的风寒所致,前些日的风寒还未痊愈,这几日又深陷大牢,大牢内的寒气太重。唐善清姑娘寒气太深,再加上情绪上可能受了某种刺激。一怒并发。恐怕……”太医摇摇头。
“恐怕什么?太医,本王从来没有迁怒于他人的时候?但今日就破例了?倘若你救不好她?她若有什么不测,那本王就让你一同陪她殉葬!”元真怒火冲天威胁道。
“是,是……臣马上医治。”太医胆战心惊,哆哆嗦嗦的跑到唐善清前面帮她诊治。
“小姐……小姐你千万不能有事啊?”熏子趴在床边,哭着握住唐善清的手。
站在一旁的元真愤恨的用力捶了一下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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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殿.
骆吉文独自一人坐在金色的长椅上,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酒壶。
酒杯里还有半杯剩余的酒,他双手撑在桌面上,低着头深深的埋下双手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