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恼羞成怒的,应该就是骆吉文的师父,玄灵子。
那个娇滴滴委屈屈的那个……应该就是传言中他最爱的人,陈月歌了吧。
一想到陈月歌是骆吉文最爱的人,唐善清的心很是明显的一闷。
寒凉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在陈月歌的身上多瞧了数眼。
可须臾后,嘴一撇,眉一皱,看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是综合比起来还不如苏莺呢。
骆吉文他怎么喜欢这样的?
唐善清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骆吉文。
察觉到唐善清的视线,骆吉文回头望去,一时间在唐善清的眼中明显的看到了嫌弃。
嫌弃?
她突然嫌弃他做什么?
骆吉文暗暗的蜷了下手指。
难道她也觉得众人碍眼,因为这些人还不离去恼怒了?
刹那间骆吉文再次冰冷至极的看向如风。
“如风!”
骇人的声响让如风全身一木,但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决绝的从身侧拔出了利刃。
“来人!”
顿时庭院中的兵将冲了进来。
“诸位,请把,如若再不走,休怪在下以冒犯王爷之罪将尔等拿下了!”
“你!”,玄灵子伸出手臂狠狠地指向如风,然后是骆吉文,“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弟!”
骆吉文淡定自若,抬眸,冰冷冷的回视住玄灵子:“师父慢走,不送。”
玄灵子的手掌已经握到咯咯作响,全身更是散发出骇人至极的气息。
“好,呵!我玄灵子今天倒要看看,我不踏出这个内室会如何!”
此话一落,刹那间方才涌进内室的兵将们动作整齐化一的全部拔出了佩剑,明晃晃的利刃个个泛着寒光,刺得人眼生疼。
气氛压抑暗沉的可怕,似乎战事一触即发。
“师姐!”
陈月歌将匕首狠狠的戳向自己的喉咙。
刹那间玄灵子一步上前,一身惊心动魄般的夺下陈月歌手中的匕首。
“你呀!
“哎!!”
玄灵子用尽全力将匕首齐根折断,然后深深的看向骆吉文,片刻后猛然甩袖无可奈何般愤然离去。
“本尊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怒其不争极为哀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庭院。
望着玄灵子离开的身影,陈月歌泪如雨下。
“师兄,你别怪我父亲,他总是那般固执,婉玥在这里代父亲跟你赔不是了。”
说完陈月歌重重行了一礼。
假,好假。
“啧啧啧。”
唐善清刚想发出这个声音,旁边的夏君临就已经代劳了。
唐善清止不住的看向夏君临,很俊朗的一张面孔,但是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夏君临很快察觉了唐善清看向他的视线,转头,面向唐善清浅然一笑,很是没头没尾的自报了家门。
“在下夏君临,你的夫君乃是我的师兄。”
师兄?
唐善清默然的勾了下嘴角,礼尚往来的说了一句:“我是唐善清。”
“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
“岂止岂止。”
“客气客气。”
两人忽然很是怪异的如熟识一般寒暄了起来。
当骆吉文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都冷的通透。
他们两很投机嘛!
夏君临很快察觉到了骆吉文摄人的视线,抬头看去,不禁面色带笑的说到:“师兄,我是不需要离开的吧?”
闻言骆吉文的神色越发冰冷了几分,方才是不需要,可是刚刚那一幕他必须要离开了。
“滚。”
呃......
到他这怎么更严重了,滚?
夏君临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吧。
“那我晚些再来。”
“不必。”
不必?
他难道不需要在为他的王妃把把脉吗?
“不需要把脉?”
“不需要!”
骆吉文声音中的阴冷忽然让夏君临想到了什么,哦~原来是因为刚才的事啊……
行,不需要就不需要,他回去还要找解除斩魂的最后一颗草药呢。
夏君临开始迈步离去,可离开前依旧偷偷的向唐善清抛了个媚眼,然后嘴里很快哼起了小曲,这次下山当真是好的很,有趣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可比云山好玩多了。
走到门口的夏君临见陈月歌还在默默地哭着,不禁眉头一皱。
“婉玥师妹,你还不走?”
“快走吧,这里是人家小两口的地方,你就别在这凑热闹了。”
“我......”
陈月歌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实则衣袖中的手掌已经握到无血。
“走吧。”,夏君临直接上前一步将陈月歌一同带走了,离开前还向骆吉文露出了一个讨赏的表情。
众人离去,室内安静了下来。
唐善清半靠在床头,目光平和的看着骆吉文。
“云山的人怎么来了?”
骆吉文走进唐善清,没有回答唐善清的问题,反而声音怪异的道了一句。
“王妃与夏君临倒是自来熟。”
恩?
唐善清将眸色微眯,什么态度,什么语气?
不理,转头望向窗外,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淡漠寒凉的问道。
“那个女子就是你最爱的人啊?”
他最爱的人?
骆吉文顺着唐善清的视线向外看去,看到了陈月歌最后离去的背影,眸色一暗,很想快速的否决上一句,不是。
可是他忽然就想看看他不回答唐善清她会是什么表情,到最后骆吉文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