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本,淡淡的抬起眸凝望出望外。
唐善清才离开两天,他竟然开始有些想念她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
“王爷,探子来报,说在西郊城看到意王…”白霖走了进来,他也不知道他这么跟王爷说到底对不对,可明眼人都知道王妃跟萧意向来走得近,他得为了王爷盯紧了才是。
“看到萧意怎么了?”
“跟王妃在一起。”白霖犹豫了好久,才回答。
骆吉文暗眸一沉,才隔了一段时间,萧意就这么不安分了?
“去备马!”
“现在?哦,属下这就去。”看到骆吉文的脸色,白霖还敢犹豫?
“习惯了,自己动手好过请人过来打理,要是弄坏了我的花,我会心疼的。”
唐善清嘴角抽搐,的确啊,她连碰一下那些花他都不让,请人过来要是不小心砸了他的花,他估计得气得要砍人。
“程伯这个人就是太在乎那些花了,上次我就摘了一朵,他还把我臭骂了一顿。”
“你小子就是存心来捣乱的,敢摘我的花,不打你已经算轻了。”程伯还在计较那件事,让萧意很无奈。
唐善清看着他们俩,话说,程伯明知道他是王爷,可说话也是肆无忌惮,若非感情交好,谁敢这么说话呢?
不过,萧意贵为王爷,却平易近人,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除了是个fēng_liú倜傥的女装大佬。如今意外看到萧意的另一面,倒让唐善清觉得这个fēng_liú的女装王爷像换了个人,到底哪个才是萧意真相的面目呢?
从程伯那里告别离开,唐善清就忍不住开口;“程伯没有亲人吗?”
萧意支着下巴摇头;“程伯无子无女,他的夫人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因为他夫人喜欢花,所以他耗尽毕生心血来照顾这些花草,为的就是怀念他夫人。”
唐善清微微张嘴,没再说话了。
“六年前他曾救过中毒的我,所以这六年来只要一得空,我都会来这儿探望他。”萧意坦然的说道。
“你中过毒?”
“只是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一口而已,也不是什么剧毒,你关心我啊?”萧意挑眉问她,嘴角荡漾着一抹笑意。
“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唐善清双手撑着脑袋,问一下就是关心他,那她关心的人估计会很多。
萧意将唐善清送到了祁府,两人一下马车,空气顿时就凝固了。
骆吉文就站在府外,暗眸深沉的看着她跟萧意。
这既视感,怎么跟捉奸似的,让唐善清背脊不禁凉飕飕的。
“嗨,王爷,好巧啊。”唐善清强扯出一抹笑容,僵硬地摆手打招呼。
萧意笑容渐深,惬意开口;“皇兄该不会是担心我把嫂子再弄丢,特地赶来的吧。”
“看来意王很清闲。”骆吉文面不改色道,语气淡淡。
“还好,也不算太清闲,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可就先告辞了。”萧意说着,转身上了马车,缓缓离开。
站在一旁的祁国公赶紧缓和气氛;“咳,闺女啊,既然王爷亲自过来接你回去,那就赶紧随王爷回去吧。”
唐善清敢说一个不字吗?看到骆吉文的眼神,她都觉得可怕。
唐善清被骆吉文拽上马车,回头就看到祁国公微笑地冲她挥手,表情似乎再说;闺女,你就自求多福吧。
“王爷你拽疼我了。”唐善清的细胳膊可经不起他的力度啊,正开声抱怨,骆吉文就把她扣在身下,不满地蹙着眉,暗眸微怒;“看来本王不在,瑶儿跟意王玩得挺开心的。”
“没有啊,我只是途中偶遇他,然后他就送我回府而已。”唐善清缩在他双臂内,咧嘴干笑。
“呵,他送你回来得需要两个时辰?瑶儿真是说谎都说得这么自然,本王能信么?”骆吉文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冷了几分。
唐善清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解释道;“我跟意儿真的没有什么。”
“你还叫他意儿?”
“意王,意王行了吧,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对你绝对是忠诚的,我发誓。”唐善清这是被逼着起誓啊,谁知道把骆吉文惹怒的话,会不会真把意儿都给封杀呢?
“口说无凭,本王要你用行动证明,你对本王是忠诚的。”
“哈…”行动证明?唐善清这下难办了,她得怎么个行动法?看到骆吉文渐冷的眼神,唐善清浑身一颤,行动证明,是不是亲他就可以?反正已经亲过几次了,不差这一次。
唐善清抱住他抬头亲上了那张微凉的薄唇,她轻轻贴上的吻让骆吉文并不满意,覆手将她扣压在身下霸道的回应了她。
唐善清闭着眸,他的舌撬开她的齿侵入,她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更是被他吻得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骆吉文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才将她放开,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把这个女人给就地正法。
唐善清捂着唇坐起身后不敢直视他,她的心砰砰直跳着,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她不讨厌骆吉文亲她,反而还很享受,这是什么病?
坐在她身旁的骆吉文也没有再说话,车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奇怪,骆吉文并不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罢了。
唐善清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袖袍,开口;“王爷,再回京之前,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嗯。”骆吉文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马车在经过雀宴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