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兄弟们,我们向前!去告诉那些奥地利蛮,敢于和罗马对阵的结果!”一个上尉高声的叫喊着。撒丁人的队列开始整齐的向着前方,向着奥地利人压过来的阵列移动。
克莱德是一个新入伍没多久的列兵,战斗开始前,他紧张得几乎无法运动。好在这个时候上面给了他一颗药丸,说是能缓解紧张,提神清脑,补充体力。说来也怪,当克莱德吃下那一小片药丸之后,他真的不紧张了,恐惧似乎被那种神奇的药丸一扫而空了,一种全新的,似乎本来并不属于他的力量,迅速的充满了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对面那些家伙痛打一顿。他甚至必须压制着自己才不至于抄起枪托,顺手把前面那个家伙放到,好站到前面去。
这个时候,一颗炮弹呼啸着扎进了他们的队列,一支血肉模糊的胳膊飞了过来,挂在了他肩膀上的铜纽扣上面。这种情况,要是在平时,说不定克莱德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尖叫起来,然后像一个淑女应该做的那样直接晕过去。不过现在,每个根血管里都澎湃着力量的克莱德毫不在乎的把那一截断臂撤了下来,目不斜视的扔在地上。
这个时候,前进的命令终于传来了。克莱德专心的跟着鼓点,大踏步的前进着。这时候,在他身前的那个士兵突然倒下了,克莱德想都没想,就依照着条例,快步赶了上去,走在了那个倒下的战友原先的位置上。
现在,克莱德已经站在前排了,他的视野一下开阔了起来。奥地利人的长长地队列已经不远了,就在不过五十米之外。他们已经站定了,正举着枪向着他们瞄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情景一定会吓的克莱德转身就跑的,但是现在,他很奇怪的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冒出了这样的念头:“这些胆小鬼,这么远的距离上就开枪,怎么打得准呢?”
“我们的这些士兵训练不多,枪法嘛当然就不用说了,远距离的对射,他们绝对干不过奥地利人。但是,在服用了“大力丸”之后,他们的勇气,几乎不亚于当年英国的铁公爵部下的精锐部队。所以,陛下,我建议干脆采用‘铁公爵’当年的战术,一枪不发,直至逼近到距离敌人二十米,然后用一个迅猛的齐射和随后的刺刀冲锋打垮敌人。”这是战前,针对如何训练和使用炮灰的时候,埃马鲁埃尔二世国王的参谋们提出的意见,这个意见得到了采纳。所以,克莱德他们并没有停步,他们继续向着奥地利人的枪口迈进。
“砰!”对面响成了一片,一股股白色的烟雾从奥地利人的枪口冒了出来,对面的军阵立刻就淹没在这种迷雾当了。
“啪!”克莱德左边的那个士兵一声不吭的倒下了,克莱德的军帽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的眉毛,然后糊住了他的眼睛。
“见鬼!”他用袖胡乱的抹了一把,袖上顿时沾满了血——一发铅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在那上面划开了一个口。
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烟雾散去了一些,克莱德看到那些奥地利人正在慌乱的装着弹。奥地利人原本采用三轮射击的方式,虽然每一轮的射击火力都不大,但是火力输出确实连绵不绝的,但是在这些撒丁人就这样一声不响,一枪不发的越走越近的时候,他们的射击速度却开始越来越慢,齐射也变得散乱了,很多人甚至紧张得无法完成装弹的动作。
“砰!”奥地利人又开枪,但这次开枪,甚至连齐射都称不上,枪声稀稀落落的,根本不是干脆利落的一声。
“奥地利小兔崽们要哭着回家找妈妈了吧?他们一定想像婴儿那样抱着她妈妈的**吃吧?”克莱德这次有没有被击,他一边继续前进,一边不知为什么,他的脑袋里不可遏制的冒出了一系列少儿不宜的东西。(病毒的副作用之一:****高涨)
“立定!举枪!瞄准!”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在克莱德的耳边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