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果出来了,没有任何悬念,泰安理工队获得胜利,何定海获得最佳辩手。
大礼堂沸腾了,尽管比赛结果在大家的预料之中,今天虽然是第一场比赛,可两支队伍的表现,让大学生们直呼:很有看头。
于姗非常忠于自己的职责,排除万难挤到主席台,可李笑梅、何定海等人早已不见人影。
这个时候,包括李笑梅也没料到,这次比赛引起多大的关注,后续的报道,对他们的职业生涯有多重要。
当然,这个时机对李笑梅来说,仅仅是锦上添花,有与没有区别不大。可对于于姗和其他的记者,这次的机会实在太重要。
只是比赛刚结束的时候,大家还没意识到这次的采访如此重要,但两支参赛队伍全都消失不见,大家仍然有些沮丧。
谁也不知道两支参赛队伍消失的原因,事先没有沟通好,现在找不到人,大家只好各自打道回府。
于姗要收拾录相设备,大家已经回家,她还在艺术楼忙碌着。
西南工大的图书馆、文化馆、画室、展览大厅、校园电台、校园电视台,全都集中在一栋大楼内,这就是西南工大的艺术大楼。
于姗从艺术大楼下来,江风等候在大楼前。两人都在蓉城有房子,如果学校没晚上的活动安排,他们每天都会回家。
以他们的家世,学校不会过分干预,这就是华夏特色:特权阶层,任何时候都能享受到普通人想像不到的便利。
没有完成预期的采访,于姗的情绪不是很高。江风非常体贴于姗,看到于姗意兴阑珊,也不拿话烦她,只是陪着于姗默默地朝学校的大门外走去。
“江风,老子警告你好几回了,给我离姗姗远点。”林荫旁高大的香樟下,转出几个青皮后生拦住去路,为首的青皮后生正是焦皮。
江风还没说话,于姗不该了:“焦皮,姗姗不是你叫得。我与谁交往,关你何事,给我滚远点。”
于姗正烦着呢,焦皮撞枪口了。
焦皮不对于姗发脾气,却不想放过江风:“好小子,你还不走,皮紧了是不是。”
这时,校园的林荫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但江风不会放弃于姗。别说他与于姗是朋友,就算陌路之人,遇到焦皮这种痞子,江风也会出手。
假如于姗落在焦皮手中,江风不敢想像,于姗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焦皮,难道你想动手不成。告诉你,学校正抓校风校纪呢,你想往枪口上撞?”
“校风校纪,管得了老子。”焦皮得意地狂笑:“江风,你这个乡吧佬,哪知道高层的事情。老子今天收拾了你,你看谁会出头管闲事。”
“姗姗,我们走。”既然焦皮不可理喻,江风不想与他过多地纠缠。
焦皮身边的长头发与板寸头看到江风想溜,从两边夹住江风与于姗。江风看情形不妙,将于姗一把推出圈子:“姗姗,你快走。”
“想走,做梦去吧,老子好不容易等到你落单。”焦皮狂笑着扑向于姗,长头发与板寸头则堵住江风的去路。
眼看于姗就要被焦皮抱住,江风急得双眼冒火,不顾一切地朝于姗冲去。
板寸头看到江风的方寸已乱,抬脚踢在江风的后腰,江风身形不稳,滚出五六多米远。
长头发紧紧跟在江风的身后,狠狠地朝江风乱踢:“学习好又能怎么样?长得俊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落在老子手中,老子将你踢成傻子,看你还**不**。”
长头发口中骂着,抬脚又朝江风的脑袋踢去。如果长头发这脚踢实了,说不定江风真要变成傻子。
突然,一颗小石子诡异地从路边飞出,击中长头发的脚踝,长头发卒不及防,摔倒在地。
另一边,于姗已经被焦皮逼得没有退路,身子靠在路边的大树上,突然挺直身子,恨恨地说:“焦皮,如果再不收手,你将吃不了兜着走。”
“吓唬我,我好害怕。”焦皮像猫捉老鼠,并不着急下手,而是看着于姗紧张得脸色慢慢变白,着实开心。
正当于姗准备暴露自己的身世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路边:“咋咋咋,夜幕时分,清静的校园里上演一出欺男霸女的武戏,可惜没人欣赏。”
焦皮回头看到来人身形高挑,估计自己不是对手,后退两步:“小子哎,想伸手架梁,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用不着掂量,我不会与你交朋友的。”高个子嘿嘿笑道:“有点看不惯,放了他们俩,我不会管你的破事。”
“长毛、小平头,给这小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高手。”焦皮冲长头发与板寸头大喊,随后吩咐另几个跟班围住江风和于姗两人。
江风擦着嘴角的血丝,忍痛爬起来,站到于姗身边,盯着长头发、板寸头面前的高个子。
高个子背朝于姗与江风,平静地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青皮后生:“今天老子高兴,不想教训人,你们走吧。”
“好小子,真当自己是绝世高人。”板寸头嘴里调侃着,冷不防抬脚朝高个子的裆下踢去。
高个子冷笑道:“好恶毒,好不要脸。”口中说着,高个子并没有闪避,双手微微画个半圆,漫不经心地捞住板寸头的脚后跟,顺势往右一带,板寸头飞出十多米远。
长头发见状,大吼一声:“铁锁横江。”挥拳朝高个子的腰眼击去。
高个子摇摇头:“脚步虚浮,算不得好手。”
长头发的拳头还没击实,身子不由自主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