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妾身做什么?”
某爷低低地笑了,拿起捶打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与她都愣了一下。他热情地向她贴了过来,认真地吻着她,描摹着她的粉唇。
很热,他与她仿佛都化成两团火球。他被她炙烤着,她在他的身下化成热炎炎的岩浆。她拥抱着他的热情,他拍打着她炽烈如岩浆的水,涟漪阵阵,泛得她目眩头晕,惊叫连连。耳边夏夜里虫鸣声渐渐远去,除了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她脑中一片空白。
第二日,昏昏沉沉睡着的她是被他裹在毯子里,一路抱上马车的。所有人都看到贤王车驾中藏着一个女人,并且两人厮混一宿,战况激烈。刘离醒来后,稍稍一想,便明白某只腹黑狐狸的用意。只怕这个时候,各方斥侯都在递送贤王纳新宠的消息。真会利用,死狐狸,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嫁给一只腹黑狐狸,稍不留神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刘离坐起身子,嘶地一声皱眉低呼。大腿不用看都知道定然是肿了。这个家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他倒是顾忌着孩子,但是也够她受的。
“怎么了?”
“都是你。”刘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
嗯哼,某爷耳根刷地红了。
吃饱的狐狸是极好说话哒。洗漱,梳妆,端茶倒水,都能干活。端着刘离洗脸水上马车的某爷,惊得马车外一众的侍卫,隐卫,暗卫,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个个面面相觑挤眉弄眼地使着眼色,这还是他们那个高端霸气,尊贵孤冷的王?
当然,相对于别人,一直服侍在某爷身边的余青比大家淡定多了。切,没见识真可怕,不过一盆洗脸水,他们家王在王妃面前节操早丢到爪瓜国了。瞧瞧,咱们王妃头上那漂亮繁复的妇人发髻,梳得不比老嬷嬷们差,谁能想到是他们王那双马上杀敌,马下指点江山的手梳的。青余坏坏地想着,王爷王妃近身不喜欢人侍候,用脚趾头想着都知道只怕今晨睡死了的王妃的衣裳都是他们家王穿的。
接收到王扫视而来的冷冽寒光,余青刮了刮鼻子,收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笑,恭敬地低下头。得,惨了,他被高端大气大档次,腹黑闷骚王抓个正着,这回还不知道有什么排头等着他。
对镜自照看着镜子里为她挽妇人发髻的某爷:“爷凭空捏造一个宠妃出来,一路大排场地宠着,爷做得会不会太过刻意了些?”
死狐狸,难怪执意让她顶着妇人发髻,难怪一路如珠如宝地宠着她。除了弥补既将把她推出去做靶子的亏欠,哄着让她更加容易妥协于他的安排外,竟然还藏着别的用意。这个家伙,心眼也太多了一点。一件事到他手上,总能反复反复地被他利用个彻底。死狐狸,臭狐狸,就不能简简单单地宠她。
“乖,本王这是为你好。贤王府势大,觊觎贤王家业的人太多,为了孩子的安全,本王只得出此下策。”贤王拿帕子为她净面,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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