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却是不行了。佟罗月想。她的心,开始变得有一些复杂。
“为什么不行?”冥德好似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心声。
佟罗月不反抗了,她抬起头来,她有些迷惑的看着冥德。她像一个不知事的儿童一样的无助。她想向冥德解释。只是因为府里多了旁人来居住啊。
冥德突然低下头,他吻上这个女人的唇瓣,狠狠的吻,似乎是在宣泄着他这些年来心中全部的不满。
“唔,冥德,冥……德。”佟罗月惊讶,这个家伙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对自己这样来。他疯了吗?
“怎么了,你难道是想为那男人,守身如玉一辈子?”冥德继续的在诱惑着她,同时,他感受到她的唇瓣是那样的柔软与甜美,似乎,这就是他一直渴盼已久的。
……
佟罗月与冥德这院子内的一幕,虽然没有人瞧见,但是,佟罗月打算回到自己主屋去的路上,却是碰上了凌迪卿。
此时,冥德已经离开。
他正用这个大妾的身形,朝佟罗月的面前走上前来。
佟罗月冷下了脸,纤长的眼睫毛掀起,她带着笑,瞥了他一眼。
佟罗月无声的挑衅,让凌迪卿细长的眼眸眯了起来。他盯住她明显与刚才在餐桌上离去时不一样的唇瓣看着。只一眼,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只因,佟罗月此时的唇鲜红欲滴。
凌迪卿没有说什么,佟罗月也没话与他说,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步,于是两者就这样的交叉而过。似乎是只有她是高兴的。似乎在这一条路上,他们只是巧遇而已。
两者之中,只有凌迪卿在佟罗月转过身的时候。他站定了身形,往后面去看。可也只是瞬间,他挥动衣袖,带着怒气的走了。
后面,这园子里的小道上面,有一个人匆匆而来,这人是佟壶恩,他是在找大妾回去劈柴的。刚才他就盯着这死女人,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又被她给溜走了。佟壶恩真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溜走的。
佟壶恩一路喊着寻人。当佟壶恩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大妾的时候,他带着气恼的神色,他回到了屋子后院厨房里。
但。却是让佟壶恩感到惊讶无比的是,他在后院厨房旁见到了大妾。并且大妾已经把佟壶恩刚才安排给她劈柴的任务全部的完成。此时每一根劈好的柴,大小几乎均等的垒堆在一旁的墙边。
“你这么多的柴,都劈好了?是不是你一个人干的?”佟壶恩显然是对于这一切,感觉到意外之极。佟壶恩可不相信这是真的。
凌迪卿没有回答。低着头,越过了佟壶恩,又走了出去。
“喂,你这是要去哪里,你以为劈好柴就行了吗?还要去挑水呢?你这死女人,你给我回来。”
佟壶恩就这样又跟着凌迪卿追了出去。
佟罗月知道冥德是去哪了。他是去找那两个人问清像凌迪卿这样的情况,他们可是遇见过。
不过,佟罗月对此。并不报任何的希望。
他要缠着她,这样的一种缠法,佟罗月对此愤怒,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她接下来,该拿他怎么样?
佟罗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冬菊说,猪猪从刚才吃完早饭就没有一直回来。
佟罗月点了头。她转身又出去了。没有要几个丫鬟跟着自己。
这些年来,这样的事,她也常做,这里是乡间,又有谁能对付她。虽然此时多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凌迪卿,那又怎么样?
佟罗月朝天空上盘旋的几只几年来养在她府里的怪鸟看了去。这些个怪鸟,都是认识她的,破壳而出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自己,或有几只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儿子吧。
就是连冥德从它们还是蛋形时带回来,冥德却没有见到它们第一次破壳而出过。只有府里,佟罗月和猪猪那时最悠闲的坐在暖房里面,有空才会去观察它们。
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些都是通灵性的怪鸟,经过几年的喂养,自然全是自己的保镖。
佟罗月知道,冥德是去了哪里。他是去了那个洞里。这些年来,那两个抛下家里家眷的两个老怪,就是在那里搭建了一个窝棚。整日里,都在潜心研究那个世界里的东西。
还有就是整日里还在找寻他们所要找的长陵果。是的,狡猾的冥德完全没有再告诉他们,以前他们尝过后,让他们两个瞬间一下子口吐白沫的东西就是长陵果。
这些年来,这两个生活在那个世界里的两人,整日的从那几颗长陵果的树下面经过,再没有打算去摘取一枚事实上是长陵果的果肉。
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问题是他们还在每天的寻找长陵果。一旦找到类似的东西,就想着要找人先试验一下。
冥德,还有那两个家伙,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带有神秘色彩。以前,佟罗月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现在,有了凌迪卿的情况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佟罗月感觉到似乎不能再这样的不对其感兴趣了。
凌迪卿的情况,应该说是和自己是一样的,凌迪卿会是永远都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体,活在这个世界上面吗?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但恐怕不会,佟罗月明白,阎王帮了他,佟罗月想,难道凌迪卿自己就不想摆脱?
佟罗月猛然的抬头,是的,凌迪卿一定是会在这里寻找;一具适合他的身体。他要换身体!佟罗月惊诧的想到。
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