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只要能让这人顺带的带自己出去就成了,出去后她就能回家,她的要求并不高,至于那些村民,她才不怕。得意的知晓,已经把刚才的一小段让她痛哭害怕的经历抛到脑后。

“好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柳言青坐在草席上,抓住她那忙碌个不停的小手,虽然这对他来说,十分享受,可他还是十分好奇,这都快个把的月没见了,他们父女两地摊也不出来摆,让他在城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没想到和这丫头居然在这牢房里相遇了,碰到她,瞄到她紧紧抓着自己不放,他知道他的计划肯定要改动了。

“你还说……”一想到这,她哪里能不气啊,毫无一点形象的猛地往破席上坐下,嗔怪的凝视身旁的他。

“你可知道,一月前,我和爹为什么不进城摆摊了,还不都是因为那冷面王。”知晓白了他一眼,还是怪他。如果不是他告诉自己,自己能惹祸吗?

柳言青眨眨眼,瞄向不同往日在街口遇到的她,看来今天这一出是真被吓坏了。

知晓安定下来,问道:“你进来做什么?以你的本事不该啊。“知晓还摸出怀里刚买的酸梅,丢了一颗到嘴里,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心灵,满脸好奇,带着丝八卦,看着柳言青。

柳言青盘腿坐着,倾身过去,想再说些话吓吓她,手掌按压的席子上,却是感觉有一物,搁着了他的手,遂拿起来一看,原是一个绣工精美的锦袋。

柳言青笑起,心道不会是这丫头的私物吧?要是真的,他可得好好瞧瞧,别是不知还会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或是小情郎送给的什么纪念物之类的。

松开扣绳子,打开扣袋子,倒出里面的东西,却是突然的脸色一变,紧握手中的一块小铜牌,他眯眼细细打量她。

因着狱中昏暗,知晓虽然知道他在看什么东西,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他手上的东西像是从地上捡起来的,遂好奇的凑上前去。

柳言青骤然一个跃起,反手扑过来就束缚住她的双手。

知晓突然的变得有些呆愣了。不知道他这是为何?

然后柳言青拎起她的衣领,犹如提着一只小猫般,可惜此时是只狂躁的猫,来到一处稍亮堂一点的地方,这个牢房的唯一的建的很是高的窗口处。

“这铜牌你怎么弄来的?“柳言青双目紧锁,犹如黑暗中的沉狮,紧盯猎物,周身冷冽异常。

知晓看清了拿到她面前的铜牌,心下一惊,暗道,必是刚才跑跳时掉下的,可她还庆幸的是,不是那块他的铜牌。

那自然就不用怕被他发现,知晓垂下的双目微微一动,故作头痒,挠了挠头,往后仰头蹭了蹭,非常的满脸无辜,“怎么了,这是我的。”

“你,你哪来的?”柳言青板起了脸。一脸的不信。没了刚才的嬉笑,紧接提起手上的分量,往上空一颠,不容她有一点的狡言欺瞒。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这个臭丫头。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这回再怎么说出诓话来,不是没见过这野丫头的巧言厉色,用在别人身上,他自然笑颜乐见,但想到自己居然也可能被她欺瞒,他怎么会乐意见到。甩甩手中的沉沉分量,肃整面容,这般斥身又问了一遍。

“呵呵,把我放下来,我再说可好?”她扭动四肢。被人这样提着很难受,往上提着她的衣领,这滋味并不好受。

面上知晓笑脸盈盈朝他示好般的眨眨眼,很是亲切的笑容对着他,就希望他手下留情。别再勒紧了,她的脖子这样下去可要受不了。

知晓暗自心如电转的快速暗想着对策。

这枚圆形铜配,是自己亲娘所有之物,当时她爹交给她之时起,她就一直贴身藏于自己的锦囊中。

她当然隐晦的从他们口中得知这铜饰并不一般,再加上跟前柳言青也有这么一块。

这估计会不会也许是……,某个组织里头代表身份的令牌。那她的这一块也是……

知晓虽然觉着自己的这个猜测有点滑稽,不靠谱。

可是知晓又严肃起,思忖:其实结合总总迹象,她现在所了解的点滴来看,这背后很有可能她亲爹欧阳赋也参一脚在里头。

所以她更加要小心,不能惹上事端。她暂时还想在山上发家致富后再走下一步,这时代没钱没权就是蝼蚁,可以任由人欺凌的。

知晓转动着眼珠,想着怎么样的措辞能蒙混过关,但又不牵涉到自己亲娘。

“怎么?想好怎么编谎言了吗?”柳言青又甩了甩右手上沉沉的分量。好整以暇似地,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声音缓缓的从知晓的头顶上方传来,吐出的呼气,甚至还吹浮知晓耳边敏感的神经。

他等着,可手里的丫头眼珠灵活转动,他就知道她又要来扯谎了,看来非得给这丫头点的教训,他怎么可能还让着她在自己面前说谎。

一手提着她的衣领,另一手松开锢制她的两只晃动的手,又摸出刚才放与自己腰间的,这快圆形铜环。

这上面篆刻的纹路已有些年头,但却保存的很好,光滑铮亮的表面并没有多余的划痕和污垢,显然这丫头是知道这东西代表什么的吧,看她极力要扯谎蒙骗自己,那柳言青就更肯定了。

“臭丫头,还不说。”柳言青的变了脸色,喊道。

他提着她的手也有些的酸了,想放下她,换另一只手,可刚放下她着地,她就想不老实一溜顺地滑出他的展臂范围。

柳言青没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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