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秦时清可能无法陪你太久了。 ”弦晴信对离裳笑道,“我要她有点用。”
“有点……用?你在说什么啊?”秦时清急了。
却见离裳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没有任何问题,我不会占用你们的时间的。”
“院里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住处,保证位置非常好,采音效果和观察视野都极为优秀。”弦晴信又说。
“将军大人有心了!小女子感激不尽!”离裳乐不可支地点了一下头。
“等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在你赛期间禁止骑马开车活动,防止出差错么!”秦时清颤抖了一下,连忙抬高声音朝弦晴信喊道,“你怎么如此轻忽?你不想赢了么?”
“哪有,只是一场正常的娱乐活动而已,无论工作还是学习,劳逸结合才是正道。”弦晴信笑道。
“你……你拿我当娱乐?”秦时清更惊了。
“更确切地说,是享受。”弦晴信如是说。
秦时清无语了。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到最后,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
“弦晴信大煞笔!”
……
“贾克斯大煞笔!”
多日之后,同样的地方,秦时清气愤地吼了一声。
她的叫骂无疑非常让人疑惑,要说她对弦晴信输出愤怒,还好理解,毕竟她承受了弦晴信更多的精华输出。可她与贾克斯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又何以突然开骂?
原因很简单,在今天下午发生的武里,弦晴信战败了,而且击败他的人居然正是离裳误以为是秦渊化身的贾克斯!
时至今日,赛已经过了六轮,一路,弦晴信披荆斩棘,不断击败对手,连他长期以来的训练赛对手瑟亚都在一场大战后惜败在了他的手里。
以弦晴信曾经在修行的平凡表现,他现在的成绩让很多人都为之震动。但众人首先得到的结论却并非他本人开窍了,而是他攀亲家关系的无名峰有多厉害,能把一位平淡无的人捧高位。
可在弦晴信不断得胜的同时,别人的奋斗历程也在进行。星漪与林零真的在赛场相会了,在一番大战之后,星漪又一次斩获了胜利,可随后却在赛遭遇了无极?贾克斯,惨遭淘汰。
无极?贾克斯,这位头戴九筒木面具的神秘修者为无名峰群修带来的震撼,无人可出其右,当看见他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出身显赫的强敌之后,众人不禁开始了更多的遐想,他们想要知道,作为一位资格赛选手,无极?贾克斯到底能够再击败多少敌人,站到怎样的高度,开创多么让人敬畏的传。
而正如他们所期待见到的,贾克斯与弦晴信,两位从一开始不太受到看好的选手,经受了巨大的考验,一步步向攀登,最终站了对决的舞台。
无极?贾克斯,从报名情况看代表克巴沙城参赛,曾经在海洋讨生活,背景神秘,有很多人怀疑他是否和无名峰有关系。
弦晴信,作为拐走了凰时清将之变为秦时清的男人,他毫无疑问与无名峰有着很深的关系。
也正因此,数不清的人想要看他们两个人对,他们认为两人的战斗会是观察贾克斯与无名峰关系的良机。事态也正如他们所料的,无极?贾克斯与弦晴信两人狭路相逢,大战了一场。
只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战斗的强度非常之高,尽管贾克斯依然不动如山的维持着和之前一样以竹竿为后盾的阵法,但崭新的剑招却也不断使出,而弦晴信也祭出了他的神秘绝学,可到头来,依然还是败在了对手的剑下。
要说弦晴信对最终的名次倒也不算特别在意,可问题在于,在三十二强选手弦晴信淘汰的轮次里,居然还有一位从不周山的连番安排逃出生天硕果仅存的鸣岐殿弟子,战胜敌人进入十六强。
问题严重了,弦晴信和秦时清可没忘记,他们和鸣岐殿还有赌约。
“该死的贾克斯,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坐在原地越想越气,秦时清重重地把手捶在了桌子,宣泄着她的不满。
“唉,消消气!消消气!”弦晴信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秦时清的肩膀。
“不行,怎么想怎么气!这个狗贼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他哪里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一场正常的武而已,有胜有败很正常。”弦晴信依然还在劝诫。
秦时清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阵弦晴信右肩的白纱布,然后哀叹了一声:“可是我们的赌约怎么办?”
“装得好像真的一样!”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人,离裳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你要想让赌约失效,岂不有的是办法?”
“你懂什么?”秦时清白了离裳一眼,“我们得合理合法地把赌约赢了!”
“无名峰何时变成会为了礼法束手束脚的存在了?”离裳仍然在笑个不停,“现在有秦川德里在头压着,即使鸣岐殿的赌约真的赢了,他们也没胆子提出来吧?算他们有胆子,也没脸,对吧?”
“我不管,我还是生气!”秦时清却神情不改,依旧严肃,“无论如何,他淘汰了弦晴信,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时清姐姐,你怎么变蠢了?”弦晴信了,“换成以前,我在赛里输了,你怕不要在旁边拍手喝彩,好好奚落一番,然后再用一个爱的拥抱治愈,现在怎么倒开始为了我哭天喊地了?既然你也说了,事情的重点在于淘汰了我,可连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