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昔留在道愿塔的第三层中静心感悟之时,绮丽仙池被聂昔除名的消息就像荒地上的野草一般,疯狂地四处传播着。
这一日,当慕云天域大联盟的盟主雷显道正在召集几位手下商议事情时,有人进来当众向他汇报了绮丽仙池被聂昔除名的消息。
听了这一消息,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轻,身穿蓝衣的男子说道:“好啊!真是痛快!聂昔这样做,可是帮咱们慕云天域的许多修士出了一口恶气!”
在他对面,一位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身穿白衣的老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聂昔这样做事可是太不妥当!要是谁都可以凭借自己有些修为便随意将别的门派除名,那这慕云天域岂不乱了套了!”
刚才说话的那位身穿蓝衣的年轻修士反驳道:“怎么叫‘随意除名’呢?那聂昔怎么不去除别的门派的名,怎么就奔着绮丽仙池去了呢?还不是因为绮丽仙池做的那些事?他们将整个土辉星都攻陷了,甚至连蔚威门和散修联盟府都灭了,这等行径,简直人神共愤!我若是聂昔,我肯定也会那么做的,甚至连那绮丽仙池都给他灭了!”
那位身穿白衣的老者怒道:“你说绮丽仙池攻陷了土辉星,连蔚威门和散修联盟府都被灭了,证据呢?你找到证据了吗?”
听后,那位身穿蓝衣的年轻修士一时有些应答不上来,只得硬着头皮道:“会找到证据的!”
那位身穿白衣的老者道:“即便找到了证据,怎么处理绮丽仙池,那也是咱们天域联盟该管的事,他聂昔管得也太宽了!”
那位身穿蓝衣的年轻修士一听,脸上登时现出了怒气,正要说话时,他身旁一位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朝那位身穿白衣的老者说道:“就算是咱们天域联盟府的事,可如果咱们找到了证据,天域联盟府派你去缉拿裴榈菲,你敢去吗?”
那身穿白衣的老者一听,脸上登时现出尴尬,道:“我,我……”
身穿灰衣的中年修士继续说道:“哼!我知道你也不敢去,说实在的,不止是你,我也不敢去,即便让我带上几十万兵马,我也不敢去!去了也是白饶!”
听后,那身穿白衣的老者容色稍霁,正要说话时,在座的一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忽然插口道:“刚才吕副盟主说聂昔管得太宽了,这话我可不太赞同!那聂昔身为土辉星的星督,对土辉星是负有责任的,既然绮丽仙池攻打了土辉星,而且做下了那么骇人听闻的惨案,我看聂昔找上绮丽仙池没有什么不对的!”
这位女子口中的“吕副盟主”正是那位那身穿白衣的老者,他听了这位女子的话后,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现在大家都以为是绮丽仙池带着其它一些门派攻陷了土辉星,可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得那么肯定?”
那女子分辩道:“我是没有证据,可你怎么知道聂昔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