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如此繁琐杂乱的绳子里居然选中了同一根?封可用力扯了扯,可绳子却在时简手中纹丝不动。
她还就不信了,将绳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双腿猛然蹬向时简,借助惯性向上潜,企图甩开她,却被时简一把给拉了下来。
奶奶的,时简劲儿真大!
一拳挥向时简脸颊,不但被后者轻松躲过,封可双手反而被反剪在身后不得动弹。
扭过头恶狠狠瞪了眼时简,水下活动处处受限,憋气就算了,还得耗费体能跟人打架,封可脸都憋红了,时简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根本看不出半点憋气的窘迫,难不成她们呼吸的器官不一样?
水下其他动作快的已经开始打结了,当然也有为一根绳子抢的面红耳赤的,而多数打了一两个结就憋不住气浮上了水面。
可没完成任务教官会轻易让罢休?站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提前浮上来的新兵,板着一张脸透着阴森的气息,于是还没来得及吸两口新鲜空气就又认命的继续下水。
眼看着人家快完成任务了,封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双手反剪根本动弹不得,可时简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居然就这样跟她耗着!
她耗不起啊,肺里的氧快耗光了,于是认命的,松开了绳子,时简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游到水池另一边不紧不慢的打绳结。
要不是在水下没法说话,她真想大喊一句,时简变态。
体能,近身搏斗,射击,潜水憋气,时简到底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变态能力?
……
被封可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并没有干扰时简的情绪,尽管有人先一步浮上水面,可六个绳结明显不是均等分布的,于是又被重新打回来。
最后时简居然是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水池边教官撇了眼绳结,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时简又下去解绳结。
……
下午室内潜水训练,司翊只在中途过来看了一眼,甚至连教官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直接走了。
回到办公室,老首长果不其然在等他。
坐在沙发上,手上撑着拐杖,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见司翊回来,也不啰嗦什么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你对封家丫头什么看法?”
看法?男人摘下帽子挂在衣帽架,径直坐在椅子上,冷眸撇了眼老首长,难道他今天中午的做法不足以表明他的态度吗?
公事公办的拿起花名册,一本正经道:“军事素质还行,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
“……”
谁问他这个了?关键时候就知道打马虎眼,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问你喜不喜欢!”老首长没好气瞪了眼司翊,“可以就直接打结婚报告,老大不小了还独着。”
直接打结婚报告?还以为是那个年代家里安排见个面就过日子?
“不喜欢,而且结婚的事不急。”
“不急什么不急,过个年你就三十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两个儿子了!”
老爷子被司翊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气的不轻,每次父子俩说话最先被激怒的一定是他,真是上辈子欠的!
男人冷哼一声,凉薄的眸子里折射出一丝锐戾,“三十怎么了?你急所以就直接塞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给我!”
封可20不到,跟司茜一个年纪,司翊跟她都不是一个辈分的。
“封家丫头小,时严家丫头岁数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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