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怪我呀,我不也在拼死抵抗吗?某种意义上这不过是天势和天意罢了,也有一定的偶然性和不测性。我们都尽到自己的最大努力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能逆转天意吗?既然不能逆转,难道就不能顺势而下,顺其自然吗?难道还活着的人也该为那些死去的人去陪葬殉葬吗?现在洪氏实力纵揽天下,操控一切,我不过是他们选中的一个傀儡罢了,一切不过是在按照他们的意图行事,又能怎样呢?我若敢违抗,自己脑袋也会不保,所以你就不能多多理解我的难处吗?”蓝庭信说道。
“按照他们的意图行事?我看你跟他们是合谋才对吧?我现在是越想越觉得很蹊跷,那城池怎么突然就会被攻破呢?这昭京城的城墙可是异常的高大厚实,易守难攻的,况且城中还有雄兵十余万,怎么就未经什么惨烈搏杀城就轻易地突然就`被破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弟二人都干了些什么,别以为你们的罪恶勾当就没有人知道,就没有被人看见,别以为你们能隐瞒得了所有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头顶上的苍穹就是一双巨大无比的眼睛,有谁逃得过它的审视和明察秋毫?”莫邪说道。
“公主切莫轻信他人妄语,这些话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蓝庭信急急说道。
“这对你来说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呀。”莫邪说道。
“公主怎么这样说呢?我怎敢杀公主?到底是谁这样告诉你的?这样来造谣陷害中伤我。若不能找来这人当面对质,那就纯属是无中生有。”蓝庭信说道。
“哼哼……”莫邪冷笑了两声,接着说道:“看着那些死在地上的冤魂吧,他们都在看着你们兄弟几人呢,他们就是你们无耻与疯狂罪恶的血的见证。你们以为你们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疯狂罪恶就不会遭到报应吗?你兄长就是个例子,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难道不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的的结局和下场吗?就算你逃得过现世的审判与惩罚也逃不过终极的审判与惩罚。”
“休要再诳言乱语!”蓝庭信气极败坏,恼羞成怒,冲过来径直就给了莫邪一记耳光。莫邪怎依?也伸手还击。蓝庭信将莫邪摁倒在地,死死卡住她的脖子,此时他已动了杀机……他心想:既然我兄弟几人的勾当莫邪都已知道,再在她面前继续装扮自己的君子风度和铁汉柔情下去也毫无意义了,况且她必定也对我彻底死心绝望,恨之入骨,一切已无法再挽回……然而以她前朝公主之威望,若将此事告诉林启,江梦云,林立峰,卓远觉,方锦威,陈吟轩等众昭天旧有朝臣大将,自己恐怕就会陷入随时都有可能招致被人秘密行刺和暗杀的死亡危机之中,且自己蓝氏族人也必定会跟着遭难。
他正欲下狠手时,转念又一想,倘如此就将她杀掉,谁还供我满足和享受呢?举凡所有我见过之女子,又有谁可以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了。这这么杀了她,那就是便宜了她,又亏待了我自己。纵然她对我再无温情,就算待我象一块冷冰和木头,我总也要享尽她的身体,占有她的全部,慢慢将她折磨,直至耗尽她的全部,直至我最终厌倦……
想到这里他便松了手,而是目露邪淫之光,用布帛堵了莫邪的嘴,缚了她的手,撕剥她的衣裳……莫邪纵然拼死反抗,怎奈抗不过他的蛮力,终还是被他蹂躏和践踏。
事后蓝庭信并未派人送莫邪回柳府而是将她留在宫中,以供自己日日满足享受,并威胁她道:“你若敢违逆我的意思,要去讲那些无中生有的不该讲的事,休再怪我翻脸无情……到时不仅你性命不保,连你林氏前朝王室至今尚余留下来的其他成员也都将统统性命不保,至于柳鸿豪及柳府上下乃至全族也将因你的妄语诳言而性命不保,至于佩洁小公主,我自会送她去别处生活,在另一个异地的秘密处所逐渐长大……”说罢离去,并派驻专人看守监视莫邪。
为防止莫邪自尽,蓝庭信还命人撤去了一切可以被利用来辅助自尽的道具和器物,并命人将四面的墙皆钉了厚实的软物,令莫邪即便是想碰墙也碰不死。莫邪想要咬舌自尽的,想转念一想,就算自己死了,前朝林氏王室的余存者和柳氏族人们也未必就能保住啊,也未必就不会被蓝庭信捏造其他罪名而痛下毒手啊,再者,若自己死了,可怜的女儿怎么办?虽然蓝庭信会派人看护照管她,但这么小就失了母爱,对她实在太过残忍,况且我也舍不得她呀,她是出落得那么无与伦比地乖巧可爱,美丽至极……
直到洪王达与他三弟之间战事稍缓,回到昭京时,蓝庭信才派人匆匆将莫邪送回柳府。
当然这一切所发生的事,莫邪和柳鸿豪都没有让佩洁知道,而是将她安排到了别处跟着一个高人习书学剑。佩洁想念母亲,偷偷跑了回来,却不见莫邪,就问柳鸿豪道:“爹,我娘去哪里了呢?”柳鸿豪便按事先编好的话回答说莫邪进宫为国家办事去了,还说什么国家的召唤和需要,不可推却啊……
终于有一回佩洁回来见着莫邪了,就哭了起来,说道:“娘,我想你,好久没见着你了,我心里静不下来,慌得难受……”莫邪一把搂过女儿,抚持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肩,不住地安慰她。
“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好像疲惫不堪的样子,你生病了吗?”佩洁问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