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指尖冒着金光在纸上画着,然后递给月夜。√∟,月夜接过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爽快。”龙王豪爽一笑,带着虾兵蟹将离开了。龙王一走,夜郎城又恢复了平静,洪水一点一滴地退去。
月夜落下站在月夜广场中央,他的眼神凛冽,望着夜郎城幸存的百姓,幽幽开口:“各位,我觉得我们应该杀了这个妖怪,为了死去的百姓也为了夜郎城今后的太平!”月夜咄咄逼人,指着枯叶。
很快月夜的话激起的民愤,百姓们高举着拳头,齐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这一幕让枯叶想到了临走时的一幕,他抬头看着白马,她却低着头不说话。枯叶的心狠狠一抽,瞬间心如死灰。
“把他抓起来!”月夜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令那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了几分。
“别动他!”义云站在枯叶面前,挡住前来抓他的战士们!他的目光冷眼打量着月夜,这个人似乎也太绝情了一分了吧,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夜郎城早就被水淹没了吧。
枯叶的心头一颤,从头到尾始终是义云站在自己这边,他感激地看向义云。“我现在就带着他离开,从此不踏进夜郎城半步,这样可以放过他了吧。”义云手执桃木剑,对月夜高声喊道。
“你问他们答应不答应。”月夜指着周围的百姓,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暗了起来。
“杀了他!杀了他!”
“他是妖怪,不能留。”
百姓的迎合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潮水一般将枯叶、义云两人吞没,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妖怪,也不是灾难,而是人心。
“抓住他!”月夜冷声喝道,指挥着等待他命令手持刀枪的战士。
“啊!”战士们举着刀枪朝义云跑来。义云眉头微蹙,刚刚对于龙王的侵犯却不上前抵抗,现在对一个曾经保护过他们的人却兵戎相见,这是何等的悲哀。想到这义云的眼眸覆上了一层寒冰,手上的桃木剑握紧了几分。
桃木剑亮起金光,击败一个个上前的战士,却不伤他们半分。义云速战速决,带着心灰意冷的枯叶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夜郎城外的郊区,枯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流荡在草地上,最后坐下面对着前面的娟娟河流坐着。他不明白自己的真心待人,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不明白白马不认自己,不明白夜郎城的百姓非杀他不可的决心,更不明白自己带来的所谓的灾难,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不详之人?
“啊!!!”枯叶对着河流咆哮着,一股红色内力打向水面溅起数丈水花:“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白马会不认你?”义云站在他身后不经幽幽开口。
“为什么?”枯叶急切转身,迫不及待地问,眼神充满了疑问。
这几天义云的脑海里经常翻涌出自己曾经忘却的记忆,零碎的记忆点点拼凑起来。再加上月夜刚刚神秘的给龙王一小玉瓶,义云似乎可以肯定雪天莲蕊的神奇功效。
“我说了你可不要激动。”义云给枯叶打了一剂预防针。
枯叶点头,义云才接着说:“我猜想雪天莲蕊可以治百病,起死回生之外。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洗却人们的记忆。”
“你是说月夜用雪天莲蕊洗掉了白马的记忆?”枯叶如梦惊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是的。”义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疾手快拉住将要朝夜郎城城门跑去的枯叶。
“放开我,我要去揍一顿那个畜生!”枯叶破口大骂。心里升起千百份的不甘心!
义云腹黑一笑:“你刚刚答应我不冲动的。”枯叶冷静下来,停止挣扎,怨妇般的眼神看着义云。好吧,他放弃了。
夜深了,皎洁的月光照在河水里,一缕清波映着白花花的光摇晃着。水里的月影是那么的不真实,义云躺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起身坐在河边怔怔地看着水中的倒影,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他的背影朝夜郎城走去。
夜郎城冷府,婚礼的哄闹声已经平息下去了。大红色的喜气洞房内,白马坐在床榻上,等待着他的新郎,内心却是如此不安!
“吱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月夜一身喜气红袍脸色通红,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显然是喝多了。
“白马,我来了,有没有想我啊。”月夜说着朝喜床走近,嘴里含糊不去地说着。他手里拿着一根喜杆上面结着一朵大红花,挑开白马的喜帕,看见凤冠霞帔的她如此之美,内心很是动心,他终于娶到她了。
“月夜哥哥,你喝多了?”看到月夜这幅样子,白马小心翼翼地问。
“白马,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了,你应该喊我的名字。”月夜靠近,几乎贴在她耳边,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上升,一股暧昧的气氛在不断升高。
白马红着脸犹豫着,叫不出口。
“叫我!”月夜的语气有些激动起来,一想到她叫枯叶叫的那般顺口,就一股无名火升起。
“月夜。”白马怯怯地叫了一声,月夜却很是高兴,那般模样如痴如醉地笑着,着实把白马吓着了。
“太好了!”月夜抱着白马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发现坏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你很怕我?”月夜厉声问道,仿佛变了一个人,红着眼问。还未等白马回答便扣住她的脑袋,霸道地吻上他的唇。
“放开我!”白马使出全部力气推开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