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一时间急的额头都沁出了些许冷汗。凤钺胆子真大,这可是在皇宫!是在圣上的御花园!
竟利用皇后的大宫女将她引至此!
“放开你?你可知本太子这机会多难得,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勾的父皇对你另眼相待。”
知道圣上对她恩赐,另想相待,他还这般大的胆子,他是疯了么!
沈君茹隐隐嗅到他身上沾染着酒气,他的臂力极大,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住,叫她根本无法动弹。
“太子殿下,这里是后庭!若是我此刻叫人来,你当如何?”
“如何?你叫啊,损了的可是你的清誉,本太子有意娶你为妻,你却几次推脱!放心吧,且不说这四周的守卫都已经撤了去,便是未撤,他们也不敢过来。”
说着,太子埋头在沈君茹的脖颈间深深一嗅,贪恋着她身上的女儿香,似能叫人上瘾一般,凤钺似乎沉醉,整个人猴急一般的便要去索取。
饶是向来镇定自若的沈君茹此刻也有些慌乱了,她胡乱挣扎着,一边慌乱的说着。
“我父亲乃尚书令,我也乃陛下亲封的乐善县主,殿下这般未免太荒唐,你若是现在放开我,我便当什么事都未发生过,若今儿我不幸被殿下、被…那我宁死也不会屈服!”
沈君茹便是这样的性子,宁死不屈!
她的字字句句,叫太子微微顿了一下,沈君茹掐好时机,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脚面上,凤钺吃疼,力道渐松,而沈君茹则连着几番攻击,手肘狠狠顶了他的肚子,而后人向前挣脱而出,麻利的转身,抬腿,狠狠的踹在了太子的私密部位。
“啊…你这女人!”
太子吃疼,痛呼了一声,猛然捂着私密部位,弯了腰,沈君茹便趁着此时,拔腿就跑。
她知道,若是不重伤太子,那以他的能耐,必然会很快追上她,到时候她只怕会有更凄惨的下场!
她的这两招,还是之前跟凤珉学的。他救了她几次,她总归是想学一些自保的本事,这样下次再遇到事也不至于束手无策,毕竟,没有人会一直跟在她左右。
没想到,这些个自己曾经觉得“下三滥”的招式,竟然会用在这里,而且还是用在太子的身上!
“你被本太子站住!沈君茹!看本太子抓住你怎么对付你!”
凤钺在身后威胁道,然而沈君茹的那几下子都用了最大的力道,尤其是那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正隐隐作痛,叫他迈步间都疼。
但他不能叫她就这么跑了,否则日后且不说想再得手就难了,就怕她到处一宣扬,将事情闹大了,毕竟她还是父皇刚亲封的乐善县主,若闹到父皇面前,他可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救命…救命啊…”
沈君茹一边跑这,一边高声呼救,然而正如太子所言,这周围的守卫都已经被撤走了,不管她如何叫,都不会有人来,看来,这是他在就安排好的!
她暗怪自己大意,然而宫里她毕竟不常来,很快便迷了方向,有些慌不择路了。
眼看着太子越逼越近,沈君茹微微咬牙,猛然从发间拔下一支发钗。
她不跑了,跑…也跑不掉!
既然无法逃脱,她又不想坐以待毙,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全力反击!
“跑、跑啊,沈君茹,你不是挺能跑的么?再继续跑啊。”
凤钺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向沈君茹靠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面上又恢复了那一抹张扬而又嚣张的浅笑。
他是太子,未来的天下之主!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
偏这个不识好歹的野丫头,三番四次的拒绝了他!
现在,他也不想娶她了,他要玷污她,叫她成为他的人,这辈子都背着这一个污点!
他向沈君茹一步步靠近,而沈君茹的身后,则是一片野地,再过去便是宫围,迟早无路可走。
沈君茹面上闪过惶恐,袖子里却紧握着发钗。
“别过来,太子殿下,我劝你三思!”
“你若是识相,本自己过来,少些挣扎,至少不会受伤,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本太子可不保证自己的手劲儿会不会一时失手…”
“你这是在威胁我?”
在命和清白之间,选择哪一个?
“卑鄙!”
沈君茹低吼出声,双眸几乎喷火,手里更握着那发钗!
他不是说这里四下无人么?那么,是不是她伤了他,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他若是敢闹,那必然要先揭露自己的罪行!
沈君茹笃定了主意,大不了鱼死网破!
微微眯了眯双眸面上表情似松了几分,像是认命了一般。
太子凤钺冷笑一声,而后便三两步上前,一把揽住了沈君茹。
“这不就是了,早乖乖听话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我说你啊,何必自讨苦吃呢?”
“殿下这般,是吓着我了。”
她被太子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太子的手在她的后背游移,而后迫不及待的想要撩起她的衣摆,沈君茹只觉一阵恶心,心中愤恨,手中紧紧握着发钗,她得等待最合适的机会,等他最松懈的时候,必须,一击即中!
“你可知道,本太子盯着你许久了…若你早从了本太子,你就是太子妃,如何能轮到刘家的那个野蛮小姐?”
“是么?太子心悦我?”
“是,本太子心悦你!”
与其说是心悦她,不如说是心悦她的这身皮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