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张虎第二天就带着几十号帮闲过來了。, 。这群人都是张虎手下的打手。个顶个的狠。
张虎來到樊瑞‘门’前。大叫:“死老太婆子。赶紧的滚蛋。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张虎來之前早就打听清楚了。樊瑞去了河湾镇沒有回來。至于项充李衮两人都出去打把势卖艺了。樊家在本地亲戚很少。邻居们摄于张虎的霸道无人出來敢劝。樊瑞老娘别看是个‘女’流之辈。但是不屈不服。拿了擀面杖站‘门’口大喝:“房在人在。房倒人亡。”
张虎也吓了一跳。其实张虎不想惹樊瑞。但是后面有人给他施压。不惹不行啊。
“老婆子。我又不是抢占你房子。给你钱的。”张虎说。
樊瑞娘道:“张虎。你哄谁呢。老婆子我虽然沒文化但是也认识几个字。你给那点钱从新建个狗窝都不够。还有我家儿子是个什么人物你清楚的很。我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想想你会好的了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虎道:“上。拆。拆倒了重重有赏。”
这群帮闲一拥而上。几十号人拿着工具就往上跑。樊瑞老娘毕竟是个老太婆了。沒两三下就被打的退到屋里了。樊瑞家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本來就不坚固。也不知道哪个帮闲用铁棍一翘墙角。房子轰然倒塌。樊瑞娘刚好在墙后。直接就给砸死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枯藤、老树、昏鸦。一轮红日西下。樊瑞‘摸’了‘摸’老娘的棺材。叹了口气说:“我家在这里也沒什么亲戚。人死为大入土为安。项充李衮。你两个就辛苦一下。把我娘抬去葬了吧。”
项充和李衮相互看了看。噗通就给樊瑞跪下了:“我两个真心把你当大哥的。大哥要去做什么我们都清楚。还是那句话水里火里跟着大哥了。”
樊瑞问:“你们两个可知道我要做什么。”
“去杀张虎啊。”项充说。
樊瑞摇摇头:“张虎要杀。可他不过是个棋子。真正的原因是我打了沛县丰收一巴掌。所以不仅仅要杀张虎。更要杀了丰收。不然这怎么能叫报仇呢。杀丰收就要打上衙‘门’。打上衙‘门’就是造反。灭九族的大罪。从此再也沒有回头路了。”
项充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球。李衮你怕不怕。”
李衮笑道:“怕。怕个‘毛’。妥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当即樊瑞请邻居帮忙。在芒砀山山上安葬了樊瑞的老娘。项充李衮也回家准备了家伙。这两人都是用盾牌和单刀的。也会飞刀飞枪的功夫。
夜半刚过。樊瑞就到了恶霸张虎家‘门’外。李衮要去爬墙。樊瑞道:“杀來了就要正大光明的杀进去。免得张虎不服。”
樊瑞用起巨力。砰的一叫把张虎家的大‘门’踢开。咣当一声巨响惊醒了张虎家的人。张虎自从把樊瑞老娘‘弄’死了也是吓的够呛。把老婆孩子都送走了。叫來手下二十多个打手。这几天都是好酒好‘肉’的吃着。樊瑞这一踢们就惊醒了打手。一个个拿着武器就跳了出去。
樊瑞喝道:“冤有头债有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想死的滚蛋。”
这些打手都是张虎心腹。哪里肯走开。樊瑞叹道:“罢了。罢了。一块送你们上路吧。”说罢手中飞刀一扬。噗。一人咽喉中刀倒地。其他打手大喝一声。一拥而上。樊瑞流星锤轮圆了。当的一声。打在一人的头上。当即**迸裂死于非命。那边项充李衮也沒闲着。盾牌腰刀一起杀了上去。一顿好杀。二十几个打手杀了有十几分钟时间。砍了个干净。张虎吓‘尿’了。最后还是李衮把他从‘床’底下找了出來。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张虎跪地求饶。
樊瑞冷笑:“你做事情的时候就沒想到今天吗。”
张虎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沛县丰收让我干的。许诺了我五百两银子。先给了二百两。都在‘床’头上。”
李衮过去把银子找來了。樊瑞道:“我知道是丰收。那个无恶不作的小衙内。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说罢。樊瑞腰刀一挥。斩断了张虎的脖子。
樊瑞拿起衣服沾着血。在墙上写道:“杀人者。‘混’世魔王樊瑞。”
杀了张虎。樊瑞心理稍稍的舒坦些了。道:“咱们犯下这滔天大案定然无处可藏。只有落草这一条路。招兵买马都要钱。项充、李衮你两个去搜一下。但凡有银钱就收拢着。”
项充、李衮也不是专业的抢劫人员。许多地方都沒搜到。但是这张虎家伙的确藏了不少好东西。差不多有七八千贯。这也是不少了。马棚里还有三匹好马。还有数匹大骡子。马匹就用來骑乘。骡子刚好托运财物。一行三人出了张虎家。骑马赶奔沛县县城。县城晚上要关城‘门’自然沒有办法进去。只好等着白天‘混’进去了。晚上才动身。
晚上。县衙并沒有什么明显的戒备。张虎不属于沛县。张虎死了也是濮州的事情。沛县还不知情。樊瑞看了看县衙‘门’口的狮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曾几何时自己也想进去当个一官半职的。只是这一步已经走出去了。再也沒有回头路了。
三人一路杀进县衙。但凡见到拿武器就杀了。一直杀到后院。终于找到了丰收。作为县太爷的衙内。丰收养尊处优。本身根本沒什么战斗力。让李衮一把就把他提过來了。
樊瑞道:“你也未免太狠毒了。就因为你调戏